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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有三,無后為大’,你也快二十五了吧?再不娶妻生子,我都覺得愧對令尊呢。”云深呆呆地聽著,忽然問道:“是不是你最近就為了這個才疏遠(yuǎn)我?”寧覺非輕嘆一聲:“是,與眾不同是行不通的,你總得要成親生子,讓云家有后?!彼鏇]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用這種陳詞濫調(diào)做借口。云深愣了半晌,幽幽地道:“覺非,你的前世,有妻子嗎?”“有,有妻有子?!睂幱X非毫不隱瞞?!安贿^,那都是前世的事情了。既然上天多給了我一生,我就不想再過那樣的生活了,想換一種活法試試。但你不同,云深,你這一生應(yīng)該有妻有子,得享天倫之樂。”“那你呢?”云深忽地抱緊了他?!澳俏覀兡??”“我們?”寧覺非在黑暗中苦笑,聲音卻很溫和平靜?!懊總€人都有年少沖動的時(shí)候,過去了,也就過去了。我沒什么,練兵,打仗,是我熟悉的生活,也是我喜歡的生活,一個人就這么過下去,也很清靜。你要治理國家,將來更要做萬民的楷模,總得要有正常的生活,才不會授人以柄?!?/br>云深聽他句句話都在講大道理,卻把他越推越開,頓時(shí)有些激動:“覺非,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豁達(dá)灑脫,豪邁不羈,對一切規(guī)矩成法嗤之以鼻,為什么忽然跟我說這些?你到底想怎樣?”寧覺非見自己已說得如此明白,他卻還是不肯面對,自也不愿出口傷他,只得長嘆一聲,輕道:“云深,我都是為你好……”云深不等他說完,已是再也抑制不住,猛地吻住了他的唇,隨即手底用力,將他的衣服從中撕開,扔到一邊。在靜夜之中,那裂帛之聲真是驚心動魄。寧覺非只是苦笑,卻沒有阻止他。云深心中郁悶至極,堵得直欲吐血。他兩手痙攣著,將自己的衣服也胡亂扯下,接著便吻了下去。這些日子來,他已經(jīng)被寧覺非的態(tài)度磨得方寸大亂,這一夜過后,寧覺非又將抱病出征,他心里的種種擔(dān)憂煎熬一起涌上心頭,偏偏寧覺非先去與江從鸞廝磨了半晌,回來后又跟他說這些不咸不淡的糊涂話,終于讓他耐心盡失,腦中一片昏亂。他憤憤不平地親吻著他,吸吮著他,咬嚙著他,撫摩著他,心里只有一句話在反復(fù)響著:“這算什么?這算什么?”寧覺非躺在黑暗中,年輕的身體被他揉搓得不免情動,心里卻只覺得苦澀。云深順勢而下,在黑暗中跪到他的兩腿之間,忽然猶豫了一下,輕輕問道:“覺非,你怎么樣?”寧覺非已經(jīng)感覺到他蓄勢待發(fā),這時(shí)便分開了腿,對他道:“我很好,你來吧?!?/br>云深聽他沒有拒絕自己,頓時(shí)更加激動,一挺腰,便進(jìn)入了他的身體。兩人均已禁欲多日,這一刻都按捺不住,只覺得欲潮的大浪鋪天蓋地地打了過來,不由得一齊哼出了聲。云深能夠感覺出下面身體的悸動回應(yīng),心里不由得一甜,隨即溫柔地向前推進(jìn)。隨著他的律動,兩人的肌膚在一起滑動著,就像兩塊絲緞一般,沁涼而柔膩。云深終于不能控制,加快了速度,瘋狂地進(jìn)入,退出,再進(jìn)入……他害怕身下的人會離開,害怕他這一去就再也看不到……他希望眼睛能看見他,雙手能擁抱他,身子能與他融為一體……只想要他,有多久要多久……寧覺非很快就到達(dá)了高潮,不由得伸手拽緊了床巾,呻吟著噴發(fā)出來。云深只略停了停,等他的潮涌過去,接著又埋頭猛攻。寧覺非感覺得到他今天異樣的亢奮,也明白他為何如此,卻只是滿心憐惜地接納著,甚至縱容著他,任他渲泄著心里的種種情感。云深做到后來,已不知身在何處,只覺得有一股不知名的熊熊火焰包圍著他,令他灼灼的痛。他輕聲叫著:“覺非,覺非……”在極度的歡樂中卻落下淚來。夜涼如水。云深伏在寧覺非身上,極度的興奮之后是極度的困倦,他身心俱疲,迷迷糊糊的,便欲睡去。寧覺非也是累得一點(diǎn)兒力氣也沒有了,但怕他著涼,趕緊抬手擁住他,拉過錦被來給兩人蓋上。過了好一會兒,兩人的身子才漸漸回暖,遂相擁入睡。似乎沒過多久,就是卯時(shí)初刻了,云揚(yáng)見這屋還沒動靜,便悄悄到窗邊叫了兩聲:“將軍,將軍。”寧覺非立刻驚醒,看了看仍是沉睡未醒的云深,不想打擾他,便兩指一捻,打了個響指。云揚(yáng)知他已經(jīng)起身,便等在門邊,準(zhǔn)備侍候。寧覺非輕輕地放開云深,然后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掰開他擱在自己腰間的手,這才慢慢地挪下了床。云深疲累以極,仍在沉睡,沒被他的動作驚醒。寧覺非看了一會兒他的臉,給他把錦被掖好,這才拿起自己的衣服,輕手輕腳地穿上,緩緩地開門出去。云揚(yáng)正要喚他,他輕輕搖了搖頭,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云揚(yáng)立刻會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不吭聲了。寧覺非走到偏廳去,江從鸞已經(jīng)等在那兒了,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卻一句話未說。寧覺非對他笑了笑,也沒吭聲。他的動作非???,又恢復(fù)了往日在軍營中的習(xí)慣,飛快地洗漱,讓江從鸞替他把頭發(fā)梳好,然后狼吞虎咽地吃了東西,檢查了一下要帶的東西,便拿起鷹刀,出府騎上了馬。正要策馬而去,忽然傳來云深急急的聲音:“覺非,等等?!?/br>寧覺非只得停住,轉(zhuǎn)身看向大門口。云深披著衣服,快步奔了出來,一臉的焦灼,看他那模樣,倒像這次是生離死別。寧覺非只好翻身下馬,過去迎住了他,關(guān)切地說:“你怎么不穿好長衣再出來?小心受了風(fēng)著涼?!?/br>聽著他的關(guān)心,云深覺得心里很受用,溫柔地低聲道:“我沒事,只是出來送送你。你……要多保重?!?/br>“好,你放心?!睂幱X非也輕聲應(yīng)道。云深看著他,眼圈又有些紅了。這時(shí),聽到一陣馬蹄聲。接著,澹臺昭云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野里。她穿著北薊傳統(tǒng)的公主服飾,一張俊俏的小臉在北國仲春清晨的涼風(fēng)中顯得緋紅。眾人都感到很意外,不知她為何這個時(shí)辰會出現(xiàn)在這里,都看著她,沒有作聲。她策馬奔馳而來,很快到了他們近前,隨即翻身下馬,跑到寧覺非面前,堅(jiān)定地說:“寧將軍,我要跟你一起去前線?!?/br>“胡鬧?!睂幱X非還沒吱聲,云深已是脫口而出?!罢言?,覺非這是去打仗,你以為是好玩的?”澹臺昭云橫了他一眼,倔犟地道:“我當(dāng)然知道這是打仗,我就是要去,我要為二哥報(bào)仇?!?/br>寧覺非輕咳一聲,輕言細(xì)語地道:“公主,打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