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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快樂?!?/br>有婢女端著熱水進(jìn)來,服侍著寧覺非洗了臉和手,江從鸞便帶著她們一起離去。寧覺非穿著單薄的中衣躺上床,拉過棉被來蓋上,緩緩伸直了身體,緊繃一會兒,才慢慢放松下來,感覺愜意極了。窗戶緊閉,屋里沒有點燈,有些幽暗,正好睡覺,寧覺非翻了個身,安靜地閉上了眼睛。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安排好宮中晚宴事宜的云深走進(jìn)了元帥府。府中的仆從都認(rèn)識他,均對他躬身施禮,任他自由來去。云深輕車熟路的走到正房,悄無聲息的推門進(jìn)去,再反手閂上門。他走進(jìn)里間,借著暗淡的光線看著床上的人,唇邊有了愉快的笑意。他脫下衣褲鞋襪,拉開被子一角,慢慢躺了下去。寧覺非本已睡熟,卻立刻便感覺到他的氣息。他沒有睜眼,抬手摟住云深的腰,懶懶地沒有動彈。云深嘴角輕揚(yáng),靜靜地笑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他聽著寧覺非輕緩均勻的呼吸,知道他仍然在熟睡中,便也閉上了眼睛。朦朧中,他感覺到有干爽的唇輕輕壓在自己唇上。伴著這個暖暖的吻,寧覺非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云深,我很想念你。”千山看斜陽第二部下篇第56章章節(jié)字?jǐn)?shù):2694更新時間:08-11-2720:21“云深,我想念你……”聲音很輕,卻蕩氣回腸。云深只覺得血氣上涌,猛地抱住了他,低低地道:“我也想你……”后面的聲音便淹沒在激烈的親吻中。熱情如火山噴發(fā),熊熊燃燒,又如山呼海嘯,洶涌澎湃,寧覺非雙臂如鐵,將云深抱得緊緊的,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云深卻沒有推拒,反而更加用力地?fù)肀?/br>兩人輾轉(zhuǎn)相吻,久久不愿分開,都非常留戀這種親密無間的踏實感覺。現(xiàn)在離宮中筵宴已經(jīng)不到一個時辰了,兩人的理智最終戰(zhàn)勝了感情,及時懸崖勒馬,沒有進(jìn)一步發(fā)展下去。寧覺非微微放松,抬起頭來看著他。兩人近在咫尺,眼神交融在一起,忍不住吻了又吻,欲罷不能。終于,寧覺非翻下來,伸左臂將他摟住,輕聲說:“歇一會兒吧,等下到了宮中,有你累的?!?/br>“嗯?!痹粕钗兆∷挠沂?,感覺著從他身上散發(fā)出的溫暖,愜意的閉上了眼睛。寧覺非也安靜下來,漸漸睡著了。屋里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味,讓人寧神靜氣,兩人相擁而眠,倍覺溫馨。這一覺睡得很沉,直到江從鸞在屋外出聲喚醒他們。兩人坐起身來,忍不住相視而笑。寧覺非看著他優(yōu)雅的起身,去開柜子拿衣服,毫不避忌地在自己面前脫衣?lián)Q衣,忽然說:“在薊國,男子與男子可以成親嗎?”云深的手一顫,不由得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著他。良久,他才輕輕地道:“以前沒有過。男子在一起生活的事不少,但都沒有正式成親過?!?/br>寧覺非立刻下床,替他拉上中衣的兩襟,將絲帶在腰間打了個結(jié),這才笑著說:“那我們就來開這個先河吧。云深,我想與你成親?!?/br>云深激動得難以自持,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喉頭哽咽,一時竟說不出話來。寧覺非趕緊拿起長衣,外裳,一件件給他套上,幫他系上腰帶,溫柔的笑道:“怎么?需要考慮嗎?”“不,不需要?!痹粕钜患?,終于能夠出聲了。他努力保持鎮(zhèn)定,清晰的說:“我愿意?!?/br>寧覺非心中狂喜,猛地將他抱進(jìn)懷中。云深一直覺得喉中發(fā)哽,這時便努力清了清嗓子,裝得很輕松的調(diào)侃道:“我們就像是在私定終身。”寧覺非哈哈大笑,放開了他,親昵的揪了一下他的鼻尖:“我們哪里是私定,是光明正大地定。成親的那些規(guī)矩我不大懂,你來辦吧,我全力配合?!?/br>“好?!痹粕铧c頭?!澳憧烊ゴ┮路?dāng)心著涼?!?/br>兩人這才把衣服都穿妥當(dāng),披上輕裘,走了出去。到了宮中的正殿,這里已經(jīng)很熱鬧了。幾案順著大殿中心的步道兩旁安放,椅子上都細(xì)心地鋪了軟墊。地龍燒得正旺,寬敞的殿堂里十分溫暖,大家都把外面的厚衣服脫了,只穿著里面的朝服。大臣們已來了不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聊天,神情都很輕松,一派喜氣洋洋。看到寧覺非和云深并肩進(jìn)來,他們立刻涌上前去迎接,說的全是好聽的話。兩人都謙和地應(yīng)酬著,聽到多,說的少,風(fēng)度卻是一流的,絕不會惹人非議。直到太監(jiān)大喝一聲:“陛下駕到?!钡钐美锊虐察o下來,人人面向御座肅立,等著澹臺牧走上去坐下。接下來的事都是按照朝廷慣例來的,大家熟極而流。皇上盛贊寧大元帥軍功卓著,為國為民創(chuàng)下不菲偉業(yè)。寧覺非自然稱頌皇上英明,自己不過是仰體天心,略盡微薄之力,區(qū)區(qū)小功,不足掛齒。澹臺牧便微笑著說:“寧愛卿太過謙遜了?!?/br>眾臣聞弦歌而知雅意,紛紛大唱頌歌,用詞華麗,態(tài)度誠懇,讓人看不出一點破綻。寧覺非自然是彬彬有禮地謙辭。這就像是在一座金碧輝煌的舞臺上唱的一出戲,有人太入戲,十分認(rèn)真,有人知道在做戲,但大勢所趨,也只能奉陪到底。鬧了一會兒虛文,澹臺牧便吩咐群臣入座,宴席開始。并沒有酒池rou林,很節(jié)制,但又不寒酸,桌上有著琳瑯滿目的菜肴瓜果,卻并不是堆山填海的浪費。菜上齊后,便有歌舞伎上場,表演助興,君臣含笑欣賞,斯文的吃喝著,偶爾和旁邊的同僚交談幾句輕松的話題。寧覺非和澹臺子庭坐在一起,略說了幾句客套話,便談到了軍事。兩人對那個新出現(xiàn)的敵人西極相當(dāng)感興趣,互相交換著自己所知的情況,然后一起分析,其樂融融。正說得高興,殿上已是一曲舞罷,樂聲也停了下來。澹臺牧忽然說道:“寧愛卿,你勞苦功高,朕思來想去,也沒什么可賞的了,不如你說與朕聽,你想要什么?朕無有不從?!?/br>這話說得人人心頭劇震。自古以來,若是臣子的功勞已到君王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