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4
書迷正在閱讀:少將寵妻日常、神王的愛子、愛,不愛(高H)、愛上直人之我和丁偉(高H)、塵埃(高H,NP)、(綜英美同人)鉑金陷阱、純H小虐文一篇、單向的愛(高H)、動心之愛(高H)、父子luanlun(高H)
說:“你真打算親自教那日松習(xí)武?其實他是初學(xué),隨便找個人就可以教他了,要不然,讓云揚來教也可以啊,你哪有那么多時間?”“那日松不一樣?!睂幱X非輕聲解釋?!叭绻莿e的孩子,我當(dāng)然不會撥出時間來教,就像你說的,在軍中找個像樣的小教官來就可以教了,連云揚都用不著??赡侨账墒軇?chuàng)太深,直到現(xiàn)在都不肯開口說話,也不愿意見人,除了我教他,別人我還真不放心。萬一其他人說話之間有什么不妥,又會再傷他一次,那這孩子就真的毀了。反正我每天早上都要起來練武的,順便指點他一下,也花費不了多少時間?!?/br>“嗯,好吧,你考慮得很周到?!痹粕铧c了點頭,忽然笑道?!澳銓δ呛⒆诱婧茫皇悄挲g不對,別人只怕都會認(rèn)為他是你的親生兒子?!?/br>“我是挺喜歡他的。這孩子單純可愛,小小年紀(jì)卻遭遇了這么多不幸,讓人感到心疼?!睂幱X非微笑?!耙唬耶?dāng)真收養(yǎng)他當(dāng)我兒子,你看怎么樣?”“你只比他大十歲,怎么也不可能是父子吧?!痹粕顡u頭,低低的道?!坝X非,有句話我一直擱在心里,說出來怕你會不高興。”寧覺非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嘆了口氣:“其實,你不說我也明白。其其格姐弟雖然是獨孤偃送我的,似乎來歷清楚,可如果沒確鑿證據(jù)證實,總不能輕易相信。但是,那日松這么小,如果有什么事,他也不過是用來作掩護的幌子,我信得過他。況且,我們也沒證據(jù)證明他們姐弟有什么問題。我國與西武現(xiàn)在不是敵人,獨孤偃用不著來這一套吧。我看他的出發(fā)點也就是單純的送兩個我看上的奴隸給我,不可能讓他們來當(dāng)臥底。我們回來這么長時間了,那日松就不說了,完全是不諳世事的小孩子,其其格也安守本分,沒做出什么逾矩的事來。所以,我覺得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他們并不可疑。你說對嗎?”“你說得對?!痹粕钔?。“根據(jù)我們觀察,他們姐弟確實很單純,如果真有什么,估計也是用來作掩護的犧牲品,現(xiàn)下也并無任何跡象說明他們有問題,所以我也并沒有排斥他們?,F(xiàn)在,他們在你府里生活,你已安排得很好了,我覺得不必收那日松做義子吧。如果你想要收養(yǎng)孩子,我可以在族里找一找,總要天資聰穎,知根知底才好?!?/br>寧覺非想了一下,輕聲說:“如果是孤兒,我當(dāng)然愿意收養(yǎng),可你是去挑選,那就有可能選到有親人的孩子。我如果要他,便意味著逼著人家骨rou分離,這種事我絕不能做。如果只在孤兒中選,肯定就沒那么湊巧,既天資聰穎,又知根知底。這事急不來的,我也并不是特別想要領(lǐng)養(yǎng)孩子,只是對那日松比較疼惜罷了,一時沖動,就想收養(yǎng)他。”說著,他對云深笑了笑。江從鸞已經(jīng)知道今晚府中請客,便趕到廚房去關(guān)照晚膳的菜式。府中的仆從都知道他們的脾氣,沒有跟隨侍候。兩人因此可以放心交談,不怕被別人偷聽。云深看著他的笑容,心里感覺很溫暖,便道:“你若真想收養(yǎng)那孩子,也不是不可以,我只是說說罷了。其實,像你我這樣的人,本來就生活在風(fēng)口浪尖,一個小孩子有什么好怕的?再說,那日松確實像你說的那樣,單純可愛,以他的年齡,那是裝不出來的,我也很喜歡他。這樣,我來安排你收他為義子的事吧?!?/br>“嗯,這不用急。你每天要忙國事,還要忙著籌辦我們的親事,只怕暫時沒時間做這個?!睂幱X非愉快的笑道?!暗仍蹅兂捎H了再說吧。這段時間,我指點他習(xí)武,讓從鸞多留意他的身體,讓他完全恢復(fù)健康是最重要的?!?/br>云深對他的話全無異議,立刻點頭:“好,就聽你的?!?/br>當(dāng)晚,兵部的幾位當(dāng)家在元帥府一起用了膳,便到書房去繼續(xù)議事。云深沒有參與,而是找來自己府中的總管云安和江從鸞,商量籌辦喜事的時間表,并確定幾項必辦的大事,諸般細節(jié)則要在以后辦事的過程中再行調(diào)整確認(rèn)。云深是云氏族長,在北部草原擁有廣闊的草原、數(shù)個大牧場,再加上歷代皇帝的賞賜,財力非常雄厚。寧覺非雖然基礎(chǔ)薄弱,但南北統(tǒng)一后,澹臺牧賜給他大批財寶,在北部草原也給了他草場和封邑,雖然他當(dāng)初不接受,可既然現(xiàn)在回來為官了,君有賜,不敢辭,云深還是替他接下來了,并且派人去管理,每年的入息也是相當(dāng)豐厚的。按理說,只要有權(quán)有錢,自然是世上無難事,他們想怎么辦喜事都可以,多么鋪張豪華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可是,目前有件非常麻煩的事,就是外城的人不得隨便進入內(nèi)城。那些衣坊、首飾鋪、酒樓等商鋪的人,供應(yīng)婚禮所需一應(yīng)貨品的商人以及各種臨時雇傭的短工都不能進來。這就意味著府里的人必須頻繁出城去接洽,云深和寧覺非也要不時出去,對一些重要的事情做決定,譬如制作喜服和各種配飾,就一定得他們親自去量尺寸,看圖樣,予以確認(rèn)才行,做好了還得去試,若是不對還要反復(fù)修改。如此一來,寧覺非白天定下的那些嚴(yán)密防范的各項措施對他們籌辦婚事的影響是很大的。江從鸞冷靜的說:“別的都罷了,麻煩些就麻煩些,我和云總管多往外城跑跑就是了,可新房搬不走,只能讓工匠來府里動工。”“是啊,這件事確實讓人很頭疼。”云安也點頭。“不過,既然工匠是淡公子借過來的,應(yīng)該還是比較可靠的吧。我們只要依照規(guī)矩,向兵部申請入城許可,派人直接將他們帶到府里來,不準(zhǔn)到別的地方亂逛,應(yīng)該是可以的?!?/br>“申請是可以的,一切照規(guī)矩來就好?!痹粕钗⑽⒁恍?,態(tài)度很溫和?!拔液陀X非都忙,婚事主要由你們來cao持,辛苦兩位了?!?/br>云安霍地站了起來,誠惶誠恐的作了個揖:“云大人,你是小人的族長,也是小人的主人,怎么忽然跟小人客氣起來了?”江從鸞從容不迫的起身,笑著說:“是啊,云大人不必客氣,能親手替你和覺非cao辦婚事,我覺得很高興,也很榮幸?!?/br>云深愉快的點頭:“從鸞,你是我和覺非的朋友,有你幫忙,我們很放心。云安從小就在府中長大,侍候了我們云家兩代人,我早就當(dāng)你是一家人了。等到我和覺非成了親,兩邊的府邸更需要你們cao持。這么大一個家,里里外外那么多事,都要靠你們費心。我和覺非確實都很感激你們。這不是客套,你們也不用謙辭了。云安,以后的事你多和從鸞商量。他在臨淄多年,很了解這里的習(xí)俗,也非常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