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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的意味,估計他已經(jīng)做好了和我們大干一場的準備。原來人生總是充滿變數(shù),我們不愿意去找那位翁老爺,他居然自己找上門來。翁儒翰,方過而立之年,已是這車池城的首富,基本上壟斷了紡織和溫泉這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產(chǎn)業(yè),并且掌握了相當部分的娼業(yè)。他本只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夫人,連妾也沒有納一個,夫妻之間有個十四歲的兒子,亦自是恩愛非常。他夫人前年因為癆病去世后,不知為何,這翁老爺偏偏在勾欄院中看中了這個算不得明艷卓群的紫顏,常常請回家里不說,上個月竟然將她贖身收做偏房。難道他也是對紫顏動了真情?不知此女是否在床上頗有一番建樹。有時候我不得不佩服沈逸風的博學多聞見多識廣,這世上似乎沒有他不了解的人和事,上述關于翁老爺?shù)谋尘凹沂?,也是他知會于我?/br>沈逸風,如果在我那個時代,定然是八卦報紙頭牌記者,對于這一點我深信不疑。見到翁儒翰,并非我想象中那樣,一副肥腸滿腦的暴發(fā)戶嘴臉,事實上這個人雖然看起來相貌不會給人留下太深刻的印象,卻自有一種很溫和很儒雅的氣質(zhì),未語先笑,顯得平易近人,正如同他的名字。如果我們不是被他用強硬手段“請”來,我想我大約也被他這皮相所欺騙。“沈公子,大老板不是留書讓你帶著楊公子來車池找我?為何你又要往巖爍去呢?”分賓主落座,待下人奉上茶后,翁儒翰慢條斯理的問到。沈逸風手中的茶杯微微抖動了一下,他不動聲色的將它放在手邊的幾案上,方笑道:“翁老板的心意我們心領了,不過逸風在巖爍還有朋友,不愿叨擾翁老板清靜,所以做了這個決定,還希望翁老板不要介意?!?/br>翁儒翰亦是打了個哈哈,道:“沈公子不要客氣,大老板安排下來的事情,我如何還會覺得是叨擾?要是不能讓沈公子和楊公子賓至如歸,才是翁某最介意的事情?!毖约按耍坪躅H有深意的向我這邊望了一眼。我實在是很有些莫名其妙,看來這應該不是我惹上身的事情——首先我并不知道他口中這個大老板是誰,這些日子我接觸的人物,實在有限,既然翁儒翰稱我為“楊公子”,那么必然也不是與之前文焱甲有瓜葛的人物。沈逸風顯然沒有特別吃驚的樣子,他肯定知道這個大老板的存在,看來他之前告訴我關于翁儒翰的資料,也隱瞞了部分事實。如果又是沈大公子那無匹的魅力招下的麻煩,只希望若有什么糾葛,不要將我再牽扯入其中。第二十五章結果這看起來是人上之人的翁儒翰,也不過是某人的手下而已,不得不承認,我對他口中的“大老板”,產(chǎn)生濃厚的興趣。“我們必須要盡快離開這里。”用過晚飯,沈逸風急急說道,他呆在這里一直有些魂不守舍,晚飯時幾次將飯粒撒在桌上,他這樣忙亂的樣子,我印象中是從未有過,看來這個大老板,他不僅熟識,而且還與他有某種程度上的糾葛。沈逸風的急躁,來源于翁儒翰的一句:“大老板明天就到車池,詳情他自會說明?!?/br>這是他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有的時候,知道的太多反而容易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你打算何時動身?”沈逸風猶豫道:“如果乘夜出城,亦不好辦,現(xiàn)在時逢亂世,守備森嚴,是以必有出城令牌……”又是出城令牌……可惜這次我們沒有譽王爺再在這里撐腰,不過是否能運氣好到再遇見一個如趙仕杰那樣莫名其妙的人?實際上,沈公子還是打算采用所謂最不入流的方法——偷。“他一般亥時就寢,我已探明他出城令牌被他收在書房,過了亥時我們就將它偷出離開?!?/br>我不會武功,所以我覺得我應該在房中等他,這樣比較把穩(wěn),更何況如果剛好有人來訪,一人不在總比兩人都不在好圓些。但不知為何,沈逸風就是一定堅持讓我一起去,所言是:“等盜得令牌,我們立刻離開,反正也沒有什么行李,留得越久越是要節(jié)外生枝?!?/br>反正節(jié)外生枝生的也不是我的枝,不過既然他話說到這里,我也不好拒絕,這里我算人生地不熟,一切安排,就隨他去罷,也樂得不費腦子輕松自在。等待總是顯得焦急且漫長,沈逸風早就將本就為數(shù)不多的東西收拾利落,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我把司徒交給我的拳譜又看了一些,現(xiàn)在也不好施展,就在心中默默打了幾遍。亥時一到,沈逸風就像上了發(fā)條的鬧鐘,立即坐將起來,我也將書收進懷里,站起身來。他對我點點頭道:“我已經(jīng)將路線探察好了,你只要隨我來就是?!?/br>我在他后面看著他飄逸的背影,一身夜行裝扮將他的身體線條更加完美的勾勒出來,顯得是那樣頎長挺拔,但又帶著一分柔和,在月光下,他的臉似乎也籠罩上一層月華光輝。他的眼睛幽深得如同千年深潭,可是我從中什么也讀不到。我覺得沈逸風堅持讓我和他同往,絕對不僅僅是他所說的那樣簡單,他還有些什么是必須讓我親眼所見的,否則從他就這夜盜的事所做的調(diào)查上就可以知道,真怕節(jié)外生枝,他斷不會冒如此大的風險。既然他堅持這樣,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他這么久以來對我的態(tài)度,只能用維護來形容,但我很明白,這和我現(xiàn)在尚未明了的文焱甲的身世有關。沈逸風再次欺騙了我,因爲翁儒翰這個時候,并沒有睡覺,而我們?nèi)サ侥莻€地方,也并非僅僅是他的書房而已。事實上,我們進去那間漆黑的屋子,還不到半柱香功夫,翁儒翰就轉(zhuǎn)回來——不過他之前是否在這里,我也無從印證。翁儒翰并不是一個人進來,在我被沈逸風抓到不知為何會在書房出現(xiàn)的那口大箱子之中后,我從那鎖眼中看見,與他一起進來的,還有一個女人。我回頭看沈逸風,鎖眼透進的那一線燈光,剛好映照在他臉上,他發(fā)現(xiàn)我看他,對我微微一笑,舉起手指在嘴邊比了個噤聲的動作。我不知道他葫蘆里買了什么藥,又轉(zhuǎn)頭繼續(xù)看下去。原來我竟看露了一個人,隨他們進來的,還有一個粉妝玉琢唇紅齒白的小童,看上去大約十三四歲的樣子,五官玲瓏眉目如畫,身上披著一件月白色的衫子,小腿在衣擺下方若隱若現(xiàn),那衫子在燈下有種半透明的質(zhì)感,看來竟似里面未著其他衣物。但此刻他秀美的眉頭微微皺起,額頭上也洇出一層薄薄的汗珠,像是忍耐著什么。與翁儒翰一同進來的那個女人,長相只能算是中人之姿,只是眉眼間流露出一種風塵和狐媚之氣,她身上的衣著華麗細致,我想到之前聽到的描述,猜想這個女人,怕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