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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娃娃,那微薄的力量如何夠得?眼看就要被壓在輪椅下。頭腦還未作出判斷,我已飛身上前,扶住將要倒下的輪椅,然而司徒的身子卻飛了出去,我咬牙將輪椅推開,勉強解決了司徒嵐楓的危機,又向前撲去,總算在司徒落地之前,將他接在懷中。后背是火辣辣的痛感,不過比起這些日子猛烈練習造成的肌rou酸痛,儼然只是小菜一碟。司徒趴在我身上,半晌未說出一句話來。比起在東宛那時相比,他果然瘦了很多,他身上的骨頭,似乎都硌的我發(fā)痛。我低頭看他,他別著臉沒有看我,沉郁的表情和緊緊握著的拳頭中透出萬分不甘,低垂下的眼瞼流露著陌生的脆弱。以司徒那倔強的性格,應該是強迫自己接受了殘疾的事實,但這種無奈的時刻,他內(nèi)心的痛苦還是不可避免的顯示出來。趙仕杰此刻也已過來,幫我將司徒扶上輪椅。司徒已然恢復常態(tài),微笑著道:“多謝楊兄和趙兄,今天意外頗多,看來真是我不宜出門的緣故?!彼蛭覀兩砗笸艘谎?,搖轉(zhuǎn)輪椅,喚過嵐楓,父女兩人就此離開。余下我們?nèi)耍捕际桥d致全無,再說過幾句話,也就各自散去。閑下來的時候,我一直回味這司徒離開那瞬間最后一眼的意思,當時只有沈逸風站在我的趙仕杰之后,而司徒走后,我仔細檢查過地面,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能絆倒他的事物,如果沒有猜錯,司徒是懷疑沈逸風對他下手。他們兩人在我剛剛來到這個時代時,應該就有些嫌隙,否則沈逸風怎么會被司徒投進大牢,還遭受到那樣的對待。思考到這一點,沈逸風利劍脫手,可能也不僅僅是我力量太大的緣故,仔細思索,楓月飛過去的方向,也的確是對準了司徒。沈逸風自那日起,也過來找我?guī)状?,但總是說不了幾句話,就因為我不得不練槍而交錯而過。或者更多的理由,是我不想面對他,被迫去詢問他這個事件的實情。第三十八章照例的傍晚棋局,不過這次,只有我和嵐楓,趙仕杰卻沒有來。涼風習習,夜色如水,呼入的空氣中是花草泥土的清香,加上看著嵐楓在對面低頭沉思的可愛模樣,實在是種享受。一點閃光突然出現(xiàn)在草叢之中,一閃一閃的移動著,間或停在一片草葉之上。竟然是螢火蟲?已經(jīng)快到晚秋,這種昆蟲不是應該都消失了么?嵐楓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也發(fā)現(xiàn)那只螢火蟲的存在,她興奮的拍著她那胖胖的小手道:“我倒忘了,這幾天是秋螢大盛的時節(jié),我們?nèi)ト吙辞镂灠伞!?/br>我看看棋盤,我們之間的戰(zhàn)局尚未結(jié)束,我道:“這怕是不太好,若下完這局,你也該回去睡覺了,還是改日再說罷?!?/br>嵐楓嘟起小嘴道:“反正十步以內(nèi),你就能贏了,再下與不下,也沒有什么區(qū)別。”這丫頭人雖小,和司徒卻有幾分相似,我笑道:“既然能推出十步的走法,為何沒有辦法避免?”嵐楓還未回答,我們身后就有一個聲音傳來:“戰(zhàn)場之上,本就變化莫測,我這女兒,只會這些死陣勢,要她通變,卻做不到?!?/br>不知司徒這么晚過來做甚,大約是接他的寶貝女兒回去罷,我微微一笑,站起身來,道:“她年紀這般小就已經(jīng)如此聰慧,若身為男兒,日后必然青出于藍。”司徒低頭淺笑,道:“生為女子有什么不好,少了這許多無奈?!?/br>他近前來,我才看見他懷里有一圈小小的黑色毛球在蠕動,嵐楓已是歡叫著奔上前去,將那一團毛球接過抱在懷里。“爹爹,你把大毛帶過來了啊?!彼龘崦谒龖牙镆贿厭陝右贿叀皣I嘔”叫著的小小動物,露出極度歡喜的神色。大毛,不僅是為了救司徒死去的那匹豹子……也是,我的一個噩夢。嵐楓大約是看我一直盯著她懷里的小小黑豹,像獻寶一般將它舉到我的面前,說:“趙叔叔幫我找到我的‘大毛’了,爹爹一直騙我說它死了,可是你看……”她撓撓小豹子的下巴,又引的那小小貓科動物一陣掙動,“它還活著呀,它不過是變小了而已呢?!?/br>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放開攥緊的拳頭,對嵐楓微笑道:“是啊,爹爹……那是騙你,它這不是活得好好的么?!?/br>司徒一直靜靜的看著我,我感受到他的視線轉(zhuǎn)看他時,他又立刻將頭別開。“我們出去散散心罷,畢竟好久不見,我也有些話要對你說——順便也可以讓你看看這車池方能見到的秋螢奇景?!彼就綈蹜z的摸摸嵐楓的頭,對我道。“我可以帶大毛一起去么?”嵐楓用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司徒,可憐巴巴的哀求著。司徒對她含笑點頭,又將目光投注到我身上。嵐楓拉著我的衣擺,一邊搖著一邊軟軟的叫道:“楊叔叔,我們一起去吧。”于是,我,司徒父女以及一頭小小的黑豹,一同前往離翁府不遠的一處小溪,去看他們口中的秋螢。嵐楓和小豹子在前面奔跑,我隨著司徒的速度跟在后面緩緩走著。“過去算是得罪良多……本來沒有想到能活下來……我不求你諒解,不過有什么方法可以彌補,你盡管提出就是?!彼就秸f這些話的時候,一直看著司徒嵐楓的背影,他這些句子毫無邏輯,看來他心里也很亂。現(xiàn)在他身已殘疾,一無所有,也是寄人籬下,我又怎能雪上加霜?再者,他在東宛破城之時,也算救了我的性命,兩下相抵,倒是我欠他些許。我長嘆一聲,道:“過去的事情,就此算了罷,反正也沒有留下什么損傷。再說,司徒兄救命之恩,楊凡還未謝過?!彼就綋u頭笑道:“我本就答應放你性命,即使沒有我,你也未必會死,在那場天災之中能活下來,也是楊兄自己命大?!?/br>我本待再說兩句,這時候突然聽見嵐楓的尖叫,我心臟立即緊縮,司徒反應極快,但畢竟是行動不便,他急急喚著:“嵐楓,你有沒有事?”一面趕緊驅(qū)動他的輪椅。我急忙奔上前去,只轉(zhuǎn)過一叢灌木,就看見嵐楓和大毛停在前方。我本想開口問她怎么回事,不過眼前奇景,讓我目瞪口呆。那是數(shù)以萬計的螢火蟲構(gòu)成的一簇一簇的柔和的光團,在空中緩緩飄舞,忽明忽暗,緩緩流淌的溪水,映出這些光團的影子,和空中那些,渾然一體——宛如同天上的星河落到了人間。小豹子有些畏懼的用爪子抓撓著接近它的螢火蟲,嵐楓看著它“咯咯”的笑著,有時候自己也伸出小手,抓向經(jīng)過她頭頂?shù)墓鈭F。受了驚嚇螢火蟲群,在她手掌經(jīng)過時分散開去,又很快聚在一起。司徒也急沖沖的趕來,看見嵐楓無事,方才放下心來。尋了一處能望見嵐楓的草地坐下,我對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