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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抱著什么好不容易得到的寶物的錯覺。“小凡……小凡,我到底要怎樣對你才好?”他將頭埋在我頭發(fā)里,呼出的氣息暖暖的撩撥著我的后腦。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已經(jīng)將我壓在身下,唇舌間熟練的糾纏,遠非沈逸風那青澀的表現(xiàn)所能相比。我不得不承認,趙仕杰肯定是風月場之中的高手。他僅僅是用吻,就勾起了我身上最原始的欲望,不過這狀態(tài)……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對勁。背后是冷硬的地面,身上是火熱的身體,這種冷與熱之間的矛盾,醞釀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苦悶。那不是簡單的對于性的沖動,而是另一種浸透身體的空虛,在叫囂著希望被填滿。他的手緩緩的沿著我的身體滑下去,逐一解開我的衣衫。他將我倆脫下的衣服墊在我身下,又覆身上來,我一直看著他,奇怪的是,我一點離開的欲望也沒有。雙腿被他分開,在我腿根處摩擦的硬熱物體,我自然清楚那是什么。沒有前戲也沒有讓我習慣的過程,他一點點埋入我的身體。很痛,非常痛,這種痛苦讓我覺得,他是要撕裂我,而不是同我zuoai,我企圖掙扎,但如同被蠱惑一般,我完全無法抗拒。身后那個孔xue,被撐大到了極限。身體之間的摩擦,帶來的是火辣的痛苦。他的汗滴落下來,在我的身上濺起水花。終于,他完全進入我的身體,我張大口深重的呼吸著,努力緩和這種沿著脊髓一直傳上來的激痛。“小凡……”他在我耳邊模模糊糊的喚著,似乎有點喜悅,又有點不確定。其實我也不確定,為什么我會就這樣任他擁抱,而不反抗。我唯一被擁抱過——大約應該說是強暴過的經(jīng)驗,就是那次被迫被大毛獸jian,我本來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我會再次被人上,而我的反應居然一點都沒有排斥。到底是我喝多了酒,還是他的聲音太有蠱惑力的緣故?他開始律動,起先只是緩緩的動作,后來,他的動作漸漸加快,每一次深入,都似乎探索到更深的地方。身體內(nèi)部被漲滿,內(nèi)臟器官似乎都要從口腔里冒出來一樣。這不間斷的最原始的抽插運動,讓我產(chǎn)生了某種顛倒的錯覺,到底是我在擁抱他,還是他在擁抱我?伸手扶上他的肩膀,一個猛烈刺入,讓我忍不住溢出了聲音,而手指也深深陷入他的肩膀。頭越來越昏沉,我閉上了眼睛。他在我身體里的部分,漸漸變得更加粗大和火熱,我被他折起的腿,麻木到我已意識不到那是我的。他的身體撞擊著我的身體,rou體相撞的聲音,性器抽插粘膩的潮濕的聲音,在這個小小的庭院中回響。我模模糊糊的想,趙仕杰這樣的人,怎么能容忍這樣一場野合,還是和我這個一點嬌柔美貌都沒有的男人?看來如果這不是一場夢,就是我們都瘋了。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一股熱流沖進我的體內(nèi),我不由得皺緊眉頭。這場酒后的性愛意外的透支了我的體力,下一刻,我便明白自己已經(jīng)無法保有意識。在進入黑暗之前,似乎聽見他在我耳邊輕輕說道:“小凡,對不起。我只想在放你走之前,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你的……”第四十二章夜里的夢境很跳躍,我只記得自己的頭一直痛的快要裂開,有深厚的黑暗追逐著我,讓我無從躲避無法解脫。滿頭冷汗的坐起來,天剛蒙蒙亮。頭依然很痛,有點想要嘔吐的沖動,我揉著太陽xue,低頭間發(fā)現(xiàn)床頭似乎擺著一碗黑色的液體。應該是醒酒藥一類的東西吧。我皺著眉將它喝了下去,出乎意料,它并不如想象中的苦,大約是刻意加了些蜂蜜甘草在其中。和趙仕杰的事情,我腦子里僅僅剩下一些片段,不過疼痛的腰腿以及被過度摩擦的那個理應是用來排泄的孔隙,提醒我那并不是我混亂夢境的一部分。身上顯然已經(jīng)被處理過,現(xiàn)在我穿著的,是一件綢緞制成的睡袍,輕柔而舒適。趙仕杰居然沒有在我身上留下一點痕跡,他果然是個小心謹慎之人,那么打點這一切的,應該也是他吧。喝完湯藥,我又躺了回去,現(xiàn)在體力有點透支,如果不休息充足,遙遠的路程中出了什么問題,可不似在這里處理起來那樣簡單。不知道是湯藥的作用或是別的原因,我合上雙眼,居然一點睡意也沒有。腦海里一幕幕浮現(xiàn)的,是趙仕杰那滿是情欲和汗水的臉,或許……還夾雜著痛苦?他如同要烙下屬于他的刻印一般的掠奪,幾乎可以用粗魯來形容,不過意外的是,我的那里居然完全沒有裂傷的感覺。是我的適性太好,抑或是他本身已是個中高手?我又想起了那種身體被填滿的感覺,被擠壓著的內(nèi)臟,被侵入的痛苦,還有……被侮辱的信任。有些事情,也許當時并沒有感覺,過后回憶,反應往往大過想象。一陣突如其來的厭惡感攫住我的心臟,胃里的東西翻滾著,我立刻俯過身子,一張口,剛喝下去的湯藥和昨夜吃下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屋內(nèi)立即彌漫上一股酸臭的氣味。我咬住牙關,這時候雖然很想將這一片狼藉收拾干凈,但無奈體力不支,想要自己倒一杯水漱口都懶得動彈,索性就又復躺下,努力思索著未來的可能性。既然沈逸風被派出來找尋我,那么沈家是選擇做我的后盾。聽他們的只言片語,沈家在瑞祁應該握有相當?shù)臋?quán)勢,而我雖然身為瑞祁世子,在瑞祁宮廷中并沒有一個自己的權(quán)力機構(gòu),就是能在沈家的支持下成為王儲,也必然在同時成為他們的傀儡。再加上以我——或者說文焱甲——的閱歷,對政治應該是根本一竅不通,從各種角度思考,我都是能被簡單cao控的絕佳人選。那么在沈逸風心中,我又是怎樣的一種存在?是一枚很有用的棋子,或者是他真真正正對我本身有感情呢?這樣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我已經(jīng)在半夢半醒之際,門口傳來兩個人的說話聲,還不待我抬起頭來,就聽見沈逸風推開門道:“楊凡,你行禮都收拾好了么?趙老板專門派了申屠先生送我們?nèi)ト鹌睢彼M屋自然見到這一室狼狽,急忙沖上前來,也不顧床前滿是污穢,抓住我的手臂急切的問道:“楊凡,你怎么回事?!”他動作太過于猛烈,讓我本來已經(jīng)好多了的頭腦又有些發(fā)暈,我咬著牙道:“不過是昨天多喝了些……可能也睡的太晚,落下了風寒罷?!?/br>同他一起來那人,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把了一會兒脈,我看他的眉毛微微的皺了起來。難道我的身體有什么不妥?除了我和沈逸風說的那些,就是再多一場交歡,應該也沒有太大問題,除非文焱甲本來就有些隱疾。“申屠先生,他怎么樣?”沈逸風焦急的在一旁問道。這位難得被他尊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