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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好處的時候提出幫助,亦只有一個可能——他們在沈府有內(nèi)應(yīng),將我與沈道文的對談內(nèi)容告知于他。我不禁捏了一把冷汗。趙仕杰這個人的頭腦之縝密,行事之大膽已經(jīng)超乎我的想象之外,若誰與他為敵,下場絕對凄慘。若趙仕杰是爻國一國之君,又有這樣的情報網(wǎng)絡(luò)以及如此非常手段,在東景王昏庸,瑞祁政治爭紛嚴重的情況下,統(tǒng)一天下自然不在話下。只是百密一疏,申屠施這一句話當(dāng)著沈逸風(fēng)的面說出,無疑在他面前暴露了內(nèi)應(yīng)的存在,這對他們并無好處。以我一項的觀察,申屠施不是這樣粗心之人,那么,此舉又是為何?沈逸風(fēng)在我身邊,又白了臉色。弓是三百斤的鐵胎硬弓,馬是產(chǎn)自東景的行云,絕對都是極品。趙仕杰親自挑選的東西,怎會有一等以下的貨色?我慢慢撫摸過弓身上的精細到極致的雕花,滿是矛盾——他知道我不識弓術(shù),為何當(dāng)初獨獨卻缺了這一項?沈逸風(fēng)只能拉動五十斤的弓,他教我基本動作、著力方法和瞄準技藝,就再也幫不上什么忙。不知為何,他只是稍稍點撥,我如本能一般,跨步拉弓,居然正中百步之外的紅心。申屠施在一旁鼓掌笑道:“果然不愧是楊公子,勁力準頭都恰到好處,這張玄月神弓果然是物襯其主。”我自然也有些不可思議,如果這不是我是個天才,那么只有一種解釋——文焱甲本身就擅長弓術(shù),這只是這個身體的條件反射。如果這樣解釋,那么……趙仕杰對文焱甲這個人,應(yīng)該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我發(fā)現(xiàn)我越發(fā)不知道趙仕杰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在我身上的投資,是為我這個人,還是為了我將來的身份?我想以沈逸風(fēng)之能,應(yīng)該也猜到了和我一樣的結(jié)論。趙仕杰能安心將申屠施安排在我身邊,那么申屠肯定知道什么——或者可以從他口中套出點趙仕杰和文焱甲之間的關(guān)系也未可知。第四十六章我去找申屠施,他正在小院中獨坐小酌。不過他面前的桌上有一壺酒,兩個細白瓷杯,而這里除了我們,顯然沒有第三個人。“申屠先生竟是知道我要來的?”既然如此,我毫不客氣的坐在他對面。申屠施微笑頷首,將我和他的杯子斟滿酒:“楊公子也未必來。不過這樣的夜晚,‘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卜俏乙蝗霜氾嬃恕!?/br>我道:“申屠先生知道我要來,可又知道我為何而來?”申屠施道:“你來,不過是要問我?guī)讉€你心中的疑問,不過這些問題,我也只能回答你少許?!?/br>我笑道:“那么不知申屠先生能告訴我的,都有什么?”“趙先生心念那人之事,他已經(jīng)告訴過你,我也不必多言?!鄙晖赖f道。我一驚,趙仕杰與我說那事之后,我們……以申屠施的睿智,豈又猜不到這個?申屠施無視我繼續(xù)道:“趙先生一直搜集與那人相似之人。說來好笑,他當(dāng)年花費萬金救我于水火之中,不過是因為我眉眼與那人極為相似罷了?!?/br>他這樣一說,我方細細打量起他來,果然,申屠施臉上最絕色醉人之處,正是這眉梢眼角的一段風(fēng)流。我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趙仕杰之所以如此待我,也不過因為我和那人有幾分相似而已。沒想到趙仕杰居然對那美人癡迷至此,不知為何,我心中抽搐著,痛的厲害。所有情誼溫和,只不過是對我身上那一絲微影的付出么?“若說我與那人有兩分形似,楊公子和他絕有三分。不過說到與他神似方面,楊公子竟有七分了——趙先生那里尚還無如此相似之人?!?/br>我壓制住心底涌上的不適,微笑問道:“那么,不知仕杰兄過去同楊某有沒有什么淵源?”申屠施拍案大笑,道:“這種事情,不應(yīng)該問楊兄自己么?”他如雪般的手腕露出來,上面又添一道新痕。我腦中靈光一現(xiàn)。他上次的傷痕,大約是在離開車池之前新填上的……那么這人之所以自殘,恐怕不是我之前想象的那個原因。戀慕的人有如鏡花水月,可望而不可及,趙仕杰如斯,他亦然。“那么我換一種說法罷。仕杰兄同文焱甲之間,可有故交?”申屠施有些錯愕的望著我,片刻之后,他即反應(yīng)過來,道:“趙先生不過是調(diào)查過些文焱甲的事情罷了,他們兩人之間,倒沒有來往。”看來趙仕杰是知道我同文焱甲并非一人了……“我奪了那武狀元的名頭,之后又如何?”我對整體局勢的不清,是沈道文cao控我的直接原因,而我并不愿意如此被動。“東景同爻國之戰(zhàn),局勢已現(xiàn),東景成為爻國之屬已是必然。自我到天汾以來,就發(fā)現(xiàn)爻國特使已悄悄撤出,若無意外,爻國下一個目標,就是瑞祁?,F(xiàn)在瑞祁朝中大將皆已年邁,后輩多屬碌碌無為之徒,你能上戰(zhàn)場立下戰(zhàn)功,一則可以掌握部分兵權(quán),二則在朝中也有些地位,為你日后歸宗,自然是有些好處?!?/br>我笑道:“刀劍無眼,我本就學(xué)藝不精,若是戰(zhàn)死沙場上豈不是得不償失?”申屠施冷笑道:“你是沈道文手中的王牌,他自然不會舍得讓你去送死?!?/br>“但若瑞祁敗與爻國,我又如何自處?”申屠施一時語塞,飲下兩杯酒后,方緩緩道:“若是那樣,趙先生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且不用擔(dān)心。”他定然還有許多事情知而未告,我亦有許多問題想要問他。只不過,余下的事情,像他這樣一個外人詢問,我倒寧愿等待那人親自告訴我。沈道文既然如此沉醉功利,何以他的獨生子居然在朝中未任一官半職?明明該屬下去做的找尋瑞祁世子的事情,又何以讓游歷中的兒子親自找尋,還因此數(shù)次遇險?沈逸風(fēng),你在這件事之中,到底扮演的是怎樣一個角色?本以為關(guān)心自己之人,自己心愛之人,自己尊敬之人,都存了不知何心念在我身邊,驀然回首,竟然連一個可以交心共醉之人都沒有,這種孤寂,又能說與誰人相知?這世上最可怕的事情并非一無所有,而是得到之后復(fù)又一無所有。第四十七章作為我坐騎的馬名為“追風(fēng)”,據(jù)稱往上追溯五代都是名將坐騎,立下赫赫功勛,但這馬隨了我,大抵只能嘆聲“可惜”罷。追風(fēng)在沈家牧場中不緊不慢的奔跑,經(jīng)過這幾日熟悉,我已經(jīng)能跟上它的節(jié)奏,在馬上的動作也日漸順暢。沈道文來看過兩次,雖然沒有只言片語,但看他微微頷首撫須的樣子,也能猜到他對這準備工作甚為滿意。沈逸風(fēng)竟是難得未被他訓(xùn)斥,每每逢他父親離開,我都能明顯感覺到他吐出一口長氣。撫摸著追風(fēng)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