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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行的方法——若和他二人爭斗,無論輸贏,吸引大批人之后,我逃脫即成泡影——而現(xiàn)在我雖然過得養(yǎng)尊處優(yōu),基本還是算被趙仕杰軟禁,想要離開這間房間都會被阻止,更不要提獨自走下船去。兩天很快過去,司徒提早去部署一切,趙仕杰早晨已經(jīng)看過我一次,想必是不會再來。看見他那不知為何變得憔悴的臉,我心中竟然生出幾分難過來。趙仕杰身為亂世商人,大發(fā)戰(zhàn)爭橫財,雙手上或直接或間接沾滿鮮血,絕對不能說是一個好人,但他給我表現(xiàn)的一面,始終溫文爾雅理性睿智,對我也體貼到極處,即使他對我做過過分之事,造成我現(xiàn)在面對這種尷尬又危險局面,我也難以從心底恨他。用過晚飯后,我在屋內(nèi)翻看一本繪上插圖的書籍,等待司徒到來,豈料過了半個時辰,進來的人不是司徒,竟然是趙仕杰。晚上就要背著他逃走,此時再意外見到,實在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我放下書坐直身子,按常例等他先開口。“小凡,”趙仕杰在我床邊坐下,微微嘆息:“還有十數(shù)日就能擺脫這一場混亂。我知道你有諸多事怨我,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從始至終,我都愿你好的?!?/br>這番話他說過不下十次,可他事事不告,我如何知道孰是孰非?“我還有一事不解,為何你知道我有孕在身,竟然沒有覺得一絲古怪?”我相信趙仕杰對文炎甲的了解絕不止我知道那些,或者他知道的比我這個后來侵占此人身體的靈魂還要多。趙仕杰道:“若換了別人……即使那人是我的姬妾,我也不會有如此驚喜。知道你有了我的骨rou,我只覺得是上天恩賜,其他細枝末節(jié),也不再在意。”若我傾心于他,又或者本來就戀慕他身份為人,聽到這番語氣誠摯之言,怕是會立刻熱淚盈眶投懷送抱,可惜我兩者皆非,故而我只沉默以對。他這話,只要冷靜分析便會覺得邏輯混亂——我并不以為我所作所為有任何事能吸引他對我傾心至此,或者,只是個替身就能讓他如此沉迷?我在心中冷笑,卻無端生出些心痛來。罷了,與他之間的糾纏,如今算告一段落,我回瑞祈,面對的是敵強我弱的局面,前途生死俱未卜,他就是有通天之能,也不過是個小小商人,怎能阻止爻軍進犯?司徒在午夜前來到屋內(nèi),適逢我打點妥貼,正坐在一片漆黑中等他來臨。他進屋低聲道:“外面一切都無問題,如今就等停船靠岸?!?/br>他斷腿無法與我一同冒充腳夫下船,故將一切交給他隨行親信,此刻卻是來向我道別。我抱拳道:“司徒兄的恩義楊凡當銘記在心?!?/br>司徒輕輕笑道:“其實也非我一人之力。如今瑞祈不比過往,我們接下去要去爻國,若有何事無法相助,你萬事小心為上?!?/br>說話間船已靠岸,司徒推開一扇小窗觀看情勢,望著他夜風中蒼白的臉和飄飛的發(fā),我心中一動,一時百感交集。我們共同經(jīng)歷過一場生死浩劫,雖然最初我恨他至深,但也許正如同小動物看見的一眼就認定那人是母親一樣,到這個陌生世界,他雖是我第一個怨恨之人,也是我第一個崇敬之人。在此后相處之中,這種恨已然變質(zhì),升華成為別樣情愫。而他之后因天災失去左腿,在此之外我對他又多了憐惜之意……各種情誼交織在一起,也許連我自己也無法描述對他到底抱了怎樣的情感。又將面臨離別,而每次似乎都如此倉促。司徒似是發(fā)現(xiàn)我一直看他,回頭對我一笑,岸上的光亮中,他臉上陰暗跳躍不定,竟讓我產(chǎn)生他面露憂郁的錯覺。不由自主來到他身前,我緩緩道:“司徒……我……”接下去要說些什么,我完全不清楚。只不過覺得胸口悶悶的,漲的發(fā)痛。司徒突然抬起手來擋在我嘴前,阻止我繼續(xù)說下去。他閉上眼搖搖頭,笑道:“楊凡,這一切……已經(jīng)夠了……”說罷,他做了一件讓我永難忘懷的事情。他上前一步,在自己手背上印下一吻。若不是隔著他的手掌,那么我們的唇已經(jīng)貼在一起。我震驚的望著他,只是瞬間,他即離開去。門口響起輕輕聲響,三長一短的口哨聲是司徒手下與我約的聯(lián)絡方式。“時間到了,楊凡?!彼就秸溃骸澳愣喽啾V?。”剛才那一室曖昧之氣,頓時消散,短促的像一霎錯覺。但我唇上,他手的余溫尚未褪去。第六十三章不知為何,今夜那兩個像門神一樣的“保鏢”居然不見蹤影。這省去我們許多麻煩,我和司徒匆匆道別,緊隨他那位也做腳夫裝扮的親信,混在一群腳夫之中下船。事情順利得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從下船開始,我一直小心翼翼注意周圍風吹草動,可似乎一直沒有任何人注意到我們。躲到糧袋堆之后,乘巡視者轉到看不見我們的角度時沖至附近民房陰影之中,再悄悄潛入漆黑夜色。司徒這個親信一直給我某種很熟悉的感覺,但他那普通至極的面貌,我確信我并未見過。離船隊約摸一里是一片樹林,其間橫貫官道,交通甚為便利。領我前來那人帶我來到距離官道不足百米的一處涼亭,只見其中已經(jīng)備了一匹馬,涼亭中的桌上也放著包裹,看上去準備甚為周全。那人道:“我也只能送你到此,沿官道一路前行,再過五日就能到東景瑞祈國境,通關文書已經(jīng)備在包袱之中。”我點頭稱謝,拿起包袱翻身上馬,對他道:“楊凡在此謝過兄臺,且也替我謝過司徒?!?/br>那人微微一笑,頷首道:“不必如此多禮,此去路途艱辛,你也好自為之?!?/br>這人真好生奇怪,以他的身份說出這些話來,未免過于張狂。我正待驅馬前行,他卻一把拉住韁繩,從懷中掏出一個蛋青瓷瓶來:“這是申屠……大人為你做的藥,固本益氣,每日服一顆可助身體恢復。”為何剛才司徒竟然不把藥直接給我,反而經(jīng)過此人之手,難道不嫌麻煩?馬在飛奔,我回憶起剛才的點點滴滴。突然,腦中冒出一個有些不可思議的想法。我竟然將趙仕杰和司徒派來助我的親信重合在一起。那人略帶些憂郁的淡定笑容,那關切而不失疏離的語氣,無不與趙仕杰相似。但如果按趙仕杰所說,我和我腹中孩子對他至關重要,他怎么可能如此簡單放我獨自前去冒險?就算退一萬步講,就算他允許我離開,為何又要采取這種偷偷摸摸的手段,難道還會顧忌誰不成?看來我果然這些日子休息過頭,因此搞的有些神經(jīng)質(zhì)了。策馬狂奔一夜一天,我確信自己已擺脫趙仕杰手下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