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瀨下意識攀緊了弓月的背脊。當弓月深深進入他體內(nèi)之時,痛苦和壓迫感讓他的意識逐漸朦朧起來……「這下干凈了?!?/br>被弓月連續(xù)折磨兩次的天瀨無力地癱在床上。弓月把情事后的痕跡擦得干干凈凈。「我們從早上到現(xiàn)在都還沒吃飯,你想吃什么?我去做?!?/br>看到站在床邊滿足地俯視著自己的弓月,天瀨抬起淚濕的雙眸狠瞪著他。「你滾?!?/br>只說了簡單兩個字。「你還在生氣啊?這么恐怖的表情真是太浪費你的美貌了?!?/br>天瀨的臉板得更緊。「你不是已經(jīng)滿足了嗎?還不快走?」「你真是不解風(fēng)情,我是擔心你身體想要照顧你耶。」到底是誰害自己變成這樣?想大叫的天瀨抵不住身體的痛苦只好忍下來。「不用了,說什么照顧我,還不只想要我的身體,誰受得了?」「我今天不會再做了,你可以安心休息。」「我才不相信你的承諾,你剛才就反悔自己答應(yīng)過的事?!?/br>「會相信別人在做好事時講的話的人才是笨蛋呢!」弓月那一副把人當成白癡看待的態(tài)度讓天瀨火大,顧不了身體的疼痛就把枕頭往弓月臉上丟去。「滾出去!你這個惡魔!我最討厭你了,永遠不想看見你!」天瀨用雙手撐著身體強忍痛楚。「你的精神還不錯嘛。」弓月靈巧地接住枕頭,遞給齜牙咧嘴的天瀨。天瀨恨恨地接過后瞪著弓月。「你走!」「好吧,那我就先回去好了。不過我們在公司還會見面,況且還有藤峰先生的事還沒解決……」天瀨的怒火終于讓弓月知難而退。ACT.3周一。天瀨從一大早就浸在小會議室里無法分身。「終于做完了?!?/br>他跟上司們一起討論關(guān)于明年銷售重點,也就是芳香療品的目錄制作,直到現(xiàn)在才得以喘息。等所有人都離開會議室后,他輕推了推眼鏡,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看看手表,已經(jīng)下午六點多了。他俊美的臉上充滿疲倦,順手整理好桌上散亂的資料和樣本的小瓶子后,拿了數(shù)據(jù)站起來。「沒想到已經(jīng)這么晚了,遇到年底會議真多……好痛!」從下半身忽然傳來的激痛讓他皺起眉頭。「又來了?!?/br>他咂了下舌,想到從早上算起這不知道已經(jīng)是第幾次的疼痛了。被弓月從周五晚上折磨到周六早上的天瀨根本無法起床。光是隨便動一下,下半身就會傳來如同撕裂般的痛楚,不能仰睡的他只能趴睡。而這無止盡的痛苦,讓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兩天。托這兩天的福,他周一上班才得以輕松點。然而沒想到一到公司就是開會,從早上到現(xiàn)在天瀨完全只能黏在椅子上無法走動,也因此臀上的傷才會不時隱隱作痛。「一切都是那個精力絕倫的白癡害的?!?/br>無視天瀨的哀求,弓月一口氣來了四連發(fā)。被這么盛大的折磨還能來上班,天瀨不禁佩服起自己來。他再也不想看到弓月的臉。但是他的確是有小辮子抓在他手上,就算再怎么不愿意,只要一看到他就逃不了被他玩弄的命運。「原來你在這里?」才一打開門就聽到那個最不想聽到的聲音。天瀨不耐地轉(zhuǎn)向聲音來源。「我找你找了好久,聽說你在會議室開會,害我在這樓的會議室一間一間的找,沒想到你會在最里面這間?!?/br>這層樓共有大小十二間會議室,弓月還真的一間一間去找。「有什么事?」天瀨警戒地看著嘴上喊累的弓月松著領(lǐng)帶走進會議室。「什么事……當然是這檔事啊?!?/br>看到弓月反手鎖起了會議室的門,天瀨頓時全身豎起汗毛。他該不會想在這里做吧?看到像野獸般步步逼近的弓月,天瀨反射性轉(zhuǎn)身就跑,卻悲哀地被弓月一把抓回來。「我找你只有一件事。」天瀨整個人被抱進弓月懷中。手上的資料也散落一地。「你該不會……」被抱緊的天瀨緊張得口干舌燥,他希望弓月所企圖的事跟自己想的不同,但是精力旺盛的弓月找他還會有別的事嗎?「我今天還沒有抱你呢。」現(xiàn)在才過六點,而且這里可是會議室,萬一有人經(jīng)過進來怎么辦?「不行,大家還在工作,而且我也還有事沒做完,沒時間陪你?!?/br>年底特別忙,有一堆工作等著要解決,幾乎超過一半的員工都要加班,天瀨怎么在這種情況下答應(yīng)弓月?但是這個男人卻完全沒有妥協(xié)的意思。「工作可以交給其它人啊,況且在這里做的話,就算你大叫也不會有人聽見,喔——你是怕自己太敏感忍不住嗎?」「弓月!」「不用害羞啦,今天你也要盡情叫給我聽。」天瀨頓時滿臉通紅。「絕對不行,前幾天被你那樣折磨,我的傷口還沒有愈合,你要抱我的話就等我傷好了再說?!?/br>被迫說出丑事的天瀨漲紅了臉。他雖然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呻吟了,但一切都是因為這個男人過分的折磨,他恨不得這種屈辱的行為從來沒有發(fā)生在自己身上過。然而弓月卻得寸進尺地繼續(xù)要求。「嘎……你還在痛???」「沒錯,這是你種下的因,你就自己承受吧!」天瀨心想這下你該不會強人所難了吧?「嗯……」但是當他聽到弓月那不安好心的沉吟聲不禁心涼了一半,他反射性掙扎想逃。「那就請你用嘴來吧?!?/br>拉回想要逃的天瀨,弓月大刺刺地提出要求。「你!你說什么鬼話!誰要吸你那骯臟的東西?用手就足夠了?!?/br>「骯臟的東西?看來你是不在乎藤峰先生會變成怎樣羅?」「唔!」一聽到弓月又搬出藤峰,天瀨就無言已對。「你該不會忘記了吧?」「弓月……你這個家伙……」天瀨恨不得扒了他的皮般地瞪著弓月。「這是我們的交易??!只要你肯讓我抱,我不但可以幫你保守秘密,還可以去向我父親說情,而你就得在藤峰先生從大阪回來這段時間聽我的話?!?/br>所謂啞口無言真的就是形容這種情景。天瀨極度不甘心地咬住下唇。「你要知道,我在外面跑業(yè)務(wù)的時候忍得多辛苦??!」弓月邊說,邊抓住天瀨的手引向自己腿間。「唔……」感覺到自己掌中那碩大的灼熱,天瀨不禁渾身一震。「一想到你高潮的臉,我就會像這樣興奮起來,既然你下面不行,那就用上面幫我消腫吧?!?/br>弓月逼他做出決定。「我都這么讓步了你還不愿意的話,我只好強行進入了?!?/br>答案只有一個。要是再被他貫穿的話,自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而且明天還有藤峰爭取來的重要生意要談。負責(zé)的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了,他要是再被弓月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