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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起來,哼著小調(diào)去補妝,沒辦法啊,她愛他們,被他們欺負(fù)也覺得開心。 ☆、第 14 章 如果你有機會去的劇組探班,你就會看到這樣一個場景。 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坐椅子上自言自語,她的助理跟她說話,她會對她的助理笑一笑,再繼續(xù)自言自語,有時她會突然從椅子上跳起來,在片場里來來回回的走圈,邊走還要邊自言自語,像極了一個精神病人。 沈湘本來很擔(dān)心林淑嫻會入戲太深,每次在片場看到她這樣兒就很憂慮,可是,等林淑嫻一出了片場,她又能回到本真的林淑嫻該有的性格。 安曼提醒沈湘說:“你要知道她是個演員,不要被她的外層表現(xiàn)所欺騙?!?/br> 林淑嫻笑瞇瞇的湊過去,“老板,你是在夸我嗎?” “沒有。”安曼酷酷的拔開她快要伸過來手。 “我懂的!”林淑嫻笑得jian詐,再一次探過去,抱住了他的手。 安曼垂眼瞧她,嘴角漾起笑意,也就這么任由著她緊緊抱著, 明天晚上八點,蘇爾的全國巡回演唱會的首演正式在上海開始,林淑嫻明天要偷偷的去給她一個驚喜。但是,驚喜的前提是,她只有演好今天的這一場大戲,孔導(dǎo)才會給她假。 這是一場男人對女人提出離婚的要求后,女人情緒失控,控訴男人罪行的戲份。需要情緒激動,需要淚腺發(fā)達(dá),需要歇斯底里的哭喊,需要甩耳光,需要摔東西,還需要念很大一段臺詞。 林淑嫻一早起來就開始醞釀情緒,臺詞也反反復(fù)復(fù)背了好多遍,只希望拍的時候能少NG幾次。 雖然做足了準(zhǔn)備,真正開拍時,還是NG四五次,幾次之后,林淑嫻便漸漸找到感覺,這事兒真是急不來,越急越亂七八糟。 場記一喊開始,林淑嫻迅速入戲,自己的主觀意識像是被擱淺在身體里某一處不知名的角落里。大腦開始放空,她突然覺得自己就是那個瘋女人,被生活和愛情逼瘋了的女人。 爭辯、控訴、哭喊、嘶吼,悲痛欲絕,涕泗橫流。臺詞一句不差的念出來,要摔的東西摔得恰當(dāng)好處。在最后一巴掌的時候,林淑嫻有些沒有收住力,打出去之后她立刻就感覺到到打重了。 “咔!”隨著孔導(dǎo)的一聲喊,所有人停下動作,等著他發(fā)話??讓?dǎo)重新看了兩遍這組長鏡頭,最后手一揮,“很好!過了!” 孔導(dǎo)的話一落,林淑嫻松了一口氣,立馬去為她剛剛那打重了的一巴掌道歉。 和她演對手戲的是個在娛樂圈里有些年頭的資深男演員,演過不少電視劇的男一號。 他正和孔導(dǎo)坐在監(jiān)視器前看剛拍的長鏡頭,林淑嫻走過去,歉意的說:“不好意思,林老師,剛剛力道沒控制住,下手重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林覺東北人的性格,爽朗一笑,揮手道:“這有啥好道歉的,如果剛剛那一巴掌打輕了,說不定這條又得重來,那你前面演的那么投入不就白整了?!?/br> 孔導(dǎo)演接口說:“說得對,你今天表現(xiàn)得不錯,明天就去好好玩兒吧。” 林淑嫻笑,“謝謝導(dǎo)演!” 出發(fā)前的晚上,林淑嫻收拾了幾樣隨身要用的東西放進包里。 安曼倚著房門瞇著桃花眼看她,“你一個人去行不行?還是叫沈湘陪你去吧,別到時候上海沒去到,北京又回不來,我們還要報警找你。還有,不許去探宋銘的班!” 林淑嫻討好的對他笑,“難得有一天假,就讓呂先生和呂太太過一個二人世界吧。老板,我跟宋銘這么鐵,我去上海怎么能不去看他呢?!?/br> “一定要去?”安曼嚴(yán)肅的問。 “應(yīng)該去吧……”林淑嫻忐忑的回答。 安曼拉長了一張臉,靜幽幽的盯著她半天不接話。 林淑嫻更加忐忑了,心里怕怕的。在她正準(zhǔn)備妥協(xié)說不去了的時候,安曼開口了。 “我陪你一起去!”不容拒絕的語氣。 林淑嫻張著準(zhǔn)備說話的嘴,吸了一口的空氣進去,閉上,乖乖的點頭。 第二天趕早班飛機,林淑嫻一早起來,覺得喉嚨干澀燒灼,難受得很。哼哼了幾下也不見好,想來是昨天拍戲時,那聲嘶力竭的喊臺詞喊成這樣的。 去機場的路上,林淑嫻看著車窗外快速后退風(fēng)景,一句話也沒不說。 林淑嫻今天難得安靜,安曼倒是不適應(yīng)起來,平日里在身邊嘰嘰喳喳習(xí)慣了,忽的一下安靜下來,便總覺得少了什么。 “干什么做出這幅鬼樣子,我跟你一起去讓你很不開心了?” 林淑嫻眨巴眼睛看著她,不明所以的搖搖頭。 安曼把手放在唇邊,哼笑說:“你這一路上不說話,是在表達(dá)你無聲的抗議嗎?” “怎么會呢,老板你陪我去,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绷质鐙刮婚_口,聲音比早上起來時還要沙啞。 這破鑼嗓子把安曼給嚇了一跳,趕忙兒過去摸林淑嫻的腦袋。 “老板,我沒生病,我昨天那么吼,今天也該成這樣的。” 安曼看確實沒發(fā)燒,便放下心來,笑著說:“我還冤枉你了?!?/br> 林淑嫻嚴(yán)肅的點頭說:“老板,冤枉別人了,是要說對不起的?!?/br> 安曼怒瞪她,“不準(zhǔn)跟我討價還價!” 林淑嫻眼眶開始包著淚,戚戚然:“老板,我嗓子疼。” “……”安曼凝視她,嘆了口氣,柔柔的,“對不起?!?/br> 林淑嫻再一次笑彎了眉毛。 十二月初的天氣,寒風(fēng)四竄,天空中鉛灰色的云朵壓得底底的,一場雪蓄勢待發(fā)。 林淑嫻一下車就被凍成狗,裹緊羽絨服,戴緊帽子,直跺腳。 安曼拿著她的包,林淑嫻正準(zhǔn)備接過,他斜了她一眼,下巴一仰,擰著包兒,紳士風(fēng)度范兒十足的開路先走了。 林淑嫻一哆嗦,忙跟上去,用她的破鑼嗓子叫道:“老板!我能自己拿!” “閉嘴!”安曼回頭看她,“大庭廣眾之下,你給我安靜點兒!” 上海的天氣非常好,陽光明媚,微風(fēng)徐徐。 一出機場,林淑嫻就和陽光抱了個滿懷,興奮的像個小孩兒,拉安曼給她拍照。 安曼一臉我不認(rèn)識這個神經(jīng)病的表情,幫她拍了兩張。 坐在車?yán)铮质鐙箚?“老板,你要和我一起去看宋銘???” “這個還用問嗎?”安曼不爽道:“我要是不去盯著你們倆,你和宋銘就無法無天了,麻煩的只會是我?!?/br> 林淑嫻辯解,“宋銘和楚澈又不一樣。” “在我這里就一樣!” “……好吧。” 提著大包小包的到宋銘拍攝的片場,這次安曼完全沒有一點兒要幫她的意思。林淑嫻覺得她家神仙真是太小心眼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