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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像發(fā)瘋一樣地需索無度,連覺都不給他睡,算不算不對勁???雖然以前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但在他們同居后這還是第一次呢。不過這種見不得人的事他怎么可能告訴理沙?!皼]……沒有,沒有不對勁?!?/br>“是嗎?那就好。潘先生,麻煩這幾天你多看著阿德一點,有什么問題就盡快打電話給我。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機(jī)號碼,不管多晚打來都沒關(guān)系的。”“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潘俊偉聽了理沙慎重的口氣也跟著緊張起來。“他家人的忌日就在后天,往年這個時候他都會躲在家喝得爛醉如泥,什么人都不見。害得我們這幾個好友要輪流守在他家門口,以防他出事。但現(xiàn)在有你在他身邊我就放心了?!?/br>“忌日?”眼前一一掠過在淡水海邊那感傷的神情、抱著他時那狂亂的動作,永不滿足的渴求、永不停歇的追逐……在那令人不安的黑夜里……主人,你是在向我求救嗎?向這個一無所知、只會亂發(fā)脾氣、一點也無法讓你依靠的我求救嗎?心痛難當(dāng)。潘俊偉只是喃喃念著“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便連聲招呼也不打就匆匆跑掉了。“道德……你再也不需要我了,對不對?我真為你高興,為你高興……”明明該是笑著祝福的美麗臉龐,卻不知何時悄悄地滑下了兩滴淚……第四章胡天胡地鬼影憧憧,狂笑紛紛。四方的妖魔鬼怪如影隨形。一個赤裸的少年手握利劍,不斷向前方砍去,好不容易在鬼影中殺出一條縫隙,電光石火間,縱身一躍而過——本以為已逃出生天,怎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一個不知從哪里竄出的黑衣人突然一掌向他拍去,讓他一下便墮入萬丈深淵……無聲地落在谷底,少年正疑惑自己如何能毫發(fā)無傷,卻聽見一個聲音在遠(yuǎn)處呼喚著他。“救我……救我……”仿佛背后有莫名的恐懼追趕著,少年使盡全身的力氣飛快地奔向那呼救的人兒,卻只見到枯黃的草地上散落一地的死尸。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少年一步步地走近,蹲下身捧起那半邊殘破的臉蛋。“哥哥……救我……哥哥……”絕望,如惡魔的藤蔓纏住全身。誰來……誰來救救她……救救她……“啊、啊、啊……”聲音出不來,一點也出不來,求救聲卡在喉頭一點也出不來,少年只是不停地喘息,喘息,喘息著發(fā)出怪異的單音節(jié)……“啊、啊、啊……”誰來……誰來救救她……救救她……誰來……誰來救救我……救救我…………小鹿……我要我的小鹿……************************意外地沒有被抱,一夜的平靜。本該趁機(jī)好好補(bǔ)眠的潘俊偉卻因為理沙的話,硬是拖著疲累的身軀遲遲不敢入眠。從來沒有這么感謝過自己的堅持。身旁的人兒果然睡得并不好。汗如雨下、急促的喘息聲加上發(fā)白的臉色,令人看了愈發(fā)不安。“別怕,有我在……有我在啊……”著急地坐起身緊緊將他抱進(jìn)懷里,輕輕地?fù)u晃著,潘俊偉喃喃地說著撫慰的話語,不時低頭親吻他輕顫的睫毛。“小鹿……小鹿……”“我在這兒……我在這兒……”緩緩睜開的雙眼有著讓人心痛的茫然。“我…我怎么了?”潘俊偉撫摸著他汗?jié)竦陌l(fā)絲,“沒事,你不過做了個噩夢,沒事了??茨愠隽艘簧淼暮挂欢ê茈y受吧?我去拿條毛巾給你擦擦。”“嗯。”閉上眼,歐陽道德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取來溫?zé)岬拿硐駥Υ雰喊阈⌒囊硪淼貛退潦弥?,潘俊偉掙扎了許久,還是忍不住開了口,“讓我陪你去好嗎?”“嗯……去哪里?”被小鹿溫柔的撫觸弄得昏昏欲睡,歐陽道德舒服地吁了口氣。“去掃墓,你家人的忌日不是后天嗎?”像被點中xue道般,歐陽道德聞言身體一僵。“不去?!?/br>“不去?家人的忌日怎么能不去呢?”“我說不去就是不去!”“你……你是不是不要我陪?但我真的、真的很擔(dān)心——”“去你媽的擔(dān)心!他媽的你是什么東西?!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一個養(yǎng)來隨便玩玩的寵物也配管我的事?給我滾!我歐陽道德不需要你這種廉價的雞婆!”猛地將身旁的人推倒在地,歐陽道德翻身下了床,沉著一張臉跨進(jìn)浴室,“碰”地一聲大力將門甩上——臉色刷地一白,潘俊偉從地上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主人只是心情不好,他不是故意的,他一定不是故意的……我的主人不會這么對我,他不會這么對他的小鹿,他一定不會,他一定不會!不死心地又上前敲了敲門,“對不起……主人……對不起……你聽我說,我——”“滾!都給我滾!我叫你滾你聽不懂是不是?你這個死纏懶打不要臉的東西,給我滾出去!滾出去!”鏡子被砸碎的聲音震耳欲聾。這里面也有我心碎的聲音,主人你可曾聽見?整顆心像被瞬間掏空,潘俊偉機(jī)械似地走到更衣室里一件件穿戴好衣服,渾渾噩噩像游魂般地往屋外走去……潘俊偉,你為什么老是搞不清狀況?你為什么老是搞不清自己的身份?你是什么東西?誰會稀罕你這種不要臉的東西!?你只是他媽的一個讓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想上就上的寵物,人家理沙只是隨便說兩句安慰的話,你就當(dāng)真了?你就當(dāng)自己是個寶了?你為什么這么白癡?!你為什么這么賤?!“為什么……為什么?!”撕心裂肺的痛楚讓潘俊偉再也忍不住哭喊著拔足狂奔起來,寂靜的下山小路上,心碎的淚珠和著凄厲的哀號飛散在無情的冷空中……你為什么要這么羞辱我?你為什么不干脆一刀殺了我?好想死……好想死……你可知道,我寧愿死也不愿從你嘴里聽到那些話啊……好痛……我好痛啊……心臟疼得像被千刀萬刮,腳底傳來的陣陣劇痛也正在提醒著他,那未曾著鞋的腳底板早已是血rou模糊、傷痕累累……但他不在乎,一點也不在乎,他要走,走得愈遠(yuǎn)愈好。他就算死也要死在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最好遠(yuǎn)得再也見不到那山上的屋子,遠(yuǎn)得再也見不到那令他心神俱裂的人。又堅持走了一段路。頭暈?zāi)垦!?/br>不行了……好累……好痛……就這里吧,讓我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