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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無疑是暴露身份的下下策之舉。 “掌柜的!天??!我的掌柜!啊啊啊啊啊啊……” 殺豬般地嚎叫聲響徹云霄,靳恪的右眼皮很應景地跳了跳,心里暗暗禱告:不會吧!老天不會這么不厚道吧! 下一刻,老天就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哭得梨花帶雨的清骨狂奔了過來,人群很自覺地給他讓出了一條道,他猛地奪過丁叔的喇叭,可憐兮兮地望向靳?。?/br> “掌柜的!你千萬不要死!你死了我也不要活了!” 靳恪絕望掩面,低聲自語道:“你趕緊去死吧!” 底下的清骨還在細數二人在一起的歡樂時光,希望能夠讓靳恪重拾生命的希望。無論是靳恪瞪著他,給他使眼色,還是給他做口型,他都恍若未覺,原因只有一個:視線讓淚水給迷糊了。 “這只蠢狗!”靳恪恨道。屈指凝聚起一道巫氣,以快不可見的速度彈至清骨的喉間,給他施了個啞術。 “嗚……嗚……”清骨扼著喉嚨,半天吐不出一個字,找回了半絲的鎮(zhèn)定后,才料到靳恪的意圖,破涕為笑,笑得別樣癡傻,倒是把旁人都給嚇得一跳。 靳恪打量著這座樓宇的布局,發(fā)現(xiàn)離右側陽臺有著不遠的距離,他倒是可以一腳跳過去,不過太異于常人的舉動終是忌諱,只能助力一跳,裝作后勁不足地捉住陽臺的邊沿,引起了下面人有一陣的驚呼后,才慢吞吞地爬到陽臺里。 帶著千萬般不愿地心態(tài)下了樓,無視警方的喊話,還有居民的指責。靳恪快步地往無人的地方駛去,清骨也馬不停蹄地跟了過來,欣喜地給了他一個熊抱。 “掌柜的!你剛才真是嚇死我了!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怎么會跑到了遮陽臺上?” 靳恪沒有馬上回答他,思及他剛才的哀嚎,哭笑不得,反問道:“你看看現(xiàn)在的日頭,為什么現(xiàn)在才來尋我?” 清骨心虛地撓了撓頭,“昨晚估摸著是酒喝多了,一回到店里就頭暈腦脹的,倒床就睡,硬是到一個時辰前才醒,發(fā)現(xiàn)你一夜未歸,便四處尋你了。真奇怪,我平日里酒量很好的,昨日喝得并不算多啊?!?/br> 靳恪覷了他一眼,只當他是在為自己偷懶找借口。吩咐道:“你睡了這么久,想必已是睡足了,趕緊回去張羅一下店里的事,明日就開張。還有,把雜物間給清出來。” “為什么要清雜物間?”清骨疑惑問道,卻發(fā)現(xiàn)靳恪走的并不是通往店里的方向,忙道:“掌柜的,你這是要去哪里?” “捉人!”靳恪說得含糊,看上去卻很著急的樣子。清骨也來不及細問,心里記著他剛才吩咐的事,回店里去了。 一刻鐘后,站在泥地上的靳恪,觀察著面前每家每戶都挨得極近的,由紅磚堆砌而成的樓群,有四層樓高。抬眼望了拱形門上的“曇華巷”三個大字,心里譏笑道: 昨夜那鹿楠錯認為他是普通的rou體凡胎,以為她那拙劣的除去記憶的巫術能夠對他起效,竟托大地把姓名住址都毫無保留地都告訴了他。 只是這片樓群看上去有一百多戶人家,要怎么才能知道她具體所在? 尋思間竟聽到了熟悉的男音,靳恪閃身躲到院里晾曬的被單后面,望向來人。 許衷初正與一名年輕女子,一同推著烤地瓜的攤爐往巷外走去。女子看上去雖樸實無華,笑起來卻蕙質蘭心,體貼地掏出繡帕為許衷初擦了擦額間的汗,好一副和如琴瑟之相。 靳恪猜測,這女子應當便是昨晚鹿楠口中的許衷初的新婦,蕤兒。只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許衷初竟然與鹿楠是鄰居?怪不得二人關系很是熟絡的樣子。 待許氏夫婦走遠,靳恪撇到面前曬的被單,忽然心下一動,嘴里默念了一串咒語,紫色的氣息繞指流動,片刻后,萬里碧空驟然昏暗,雷鳴閃電交加,儼然一副要下暴雨之勢。 樓里的居民們紛紛小跑出來收撿衣物,嘴里嘟囔著,“怎么忽然就變天了?”樓宇間的窗戶間也伸出了不少的腦袋,將曬在陽臺上的衣服快速地往屋內抬回。 靳恪環(huán)視了一周,終于在頂樓的一扇養(yǎng)著盆栽的窗戶邊,發(fā)現(xiàn)了期盼的倩影。 眨眼前,他就出現(xiàn)在這戶的家門前,抬手叩了三下門。 “來了來了!”鹿楠應和著,唰地將門拉開,看到門外的靳恪后,臉色比手中剛剛從陽臺收回來的白襯衫還要白上些許,靳恪也不急著問罪,只冷眼看著她。 她愣了片刻后,強裝鎮(zhèn)定問道:“請問,您找哪位?” 靳恪忽然笑了起來,那笑里未參雜任何感情,卻讓鹿楠覺得心里涼上了一大截。只見他挑眉道: “女流氓,好久不見,昨夜的地瓜吃得可是爽口?” “嘭!”他的這句話音還未落,鹿楠便猛地將門給摔合上,背倚在門上,心仿佛快要跳出嗓子眼,撫胸自語道: “他怎么會來這里?不!他怎么還記得昨晚的事?” “就憑你那雕蟲小技,還想讓我中圈套?” 冷颼颼的聲音從屋內響起,嚇得鹿楠腿都軟了,屏住呼吸望向突然倚在梳妝臺旁的靳恪,不敢置信地擦了擦眼睛,他竟然能穿墻而過? 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得趕緊逃!下意識地便拉住身后的門把手,可是無論她怎么擰還是砸,都打不開。 “不要再掙扎了?!苯≥p巧的聲音傳來,鹿楠猛地停下,逐漸靜下心來的她,心里掂量著,這人竟然能破開她的法術,其功力定是在她之上的,若繼續(xù)莽撞,估計討不得好。 她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來,遲疑問道: “你也是神仙嗎?” 靳恪聞言一個趔趄,面上的氣定神閑瞬間被她這句話給破功,差點沒摔到地上,好笑地看向她,發(fā)現(xiàn)她說這句話時,竟是一臉的認真,當即笑得氣不打一處來,索性一屁股坐到旁邊床上緩緩。 鹿楠蹙著眉頭,并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么話,緊抿著嘴唇,心里想著接下來的對策。 半響后,靳恪笑也笑夠了,這才肅靜地盯著她,直到他眼里的清澈盯得她撇開頭想要逃避,方才沉聲道: “你可知,因為你,這世間差點又多了我這條冤魂?” 鹿楠聽后很是迷惑,緊接著捕捉到了心中微弱的一小點,有些后怕問道: “你是說,兇手昨夜又出現(xiàn)了?” 他的眼睛瞇了瞇,“你明知道他可能會出現(xiàn),還敢把手無縛雞之力的我扔在路邊?” “我……我以為現(xiàn)在風頭緊,兇手會暫避風頭,我以為你會安全無虞的。所……所以你知道了,那肖子霖不是我殺的!不不是我殺的!”她變得有些語無倫次。 “就算不是你殺的,你也難逃其咎。若不是你對肖子霖施了那昏睡的巫術,又怎么會給兇手可乘之機?要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