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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br> 江歆勻滑動著鼠標(biāo)的猛然一頓, 只要一想起當(dāng)年之事, 她的雙腿就有些發(fā)軟。 從警察口中得知了那個小女孩身亡一事后, 她被帶到了警局錄口供,看到了女孩衣衫不整,下半身□□, 渾身布滿傷痕的樣子,她渾身顫抖。 女孩被殺前遭受過性虐待,然后被兇手丟棄在自家小區(qū)的花壇中,猶如一朵還未開放便凋零的玉蘭, 孤零零地躺了整整一夜。 究竟是怎樣的畜生,才會對這樣可愛動人的女孩下此毒手。女孩被害現(xiàn)場出于小區(qū)攝像頭的盲點,沒能拍到兇手行兇的視頻。 但卻拍到了那個黑的青年司機一直在女孩后面鬼鬼祟祟跟著的視頻,青年是這場謀殺案,兇手嫌疑最大的人。 她恨自己,為什么沒有親手把女孩送回家,那紳士男明明答應(yīng)得好好的要送女孩到家不是嗎?為什么女孩最后是一個人回家的? 法庭上,紳士男出席了,說自己送女孩回家的中途,突然肚子疼,去了一趟公共廁所,讓女孩在外面等他,可是出來的時候女孩就不見了,應(yīng)該是等得不賴煩就自己回家了。 青年抵死不承認(rèn)自己傷害過女孩,雖然在女孩身上沒能找到男性的精/液,但從她的指甲縫里,找到了青年的皮脂細胞,他的嫌疑很難洗刷干凈。 于是江歆勻的口供對整個案件起著至關(guān)重要的重要,她想起青年撒謊說公路在維修,特意繞道,下車后還一直跟著她回家,她就頭皮發(fā)麻,含淚用人格擔(dān)保,青年的動機必定不純。 青年也未能提供任何的不在場證明,最后他被盼了無期徒刑。 阿益并不清楚,這么多年困擾這江歆勻的,從來都不是小女孩的死,而是青年在法庭上的抱首痛哭,他苦苦哀求著她: “求你救救我,求你放過我,我不能坐牢,我不能坐牢的!” 江歆勻怒火中燒,更加無情地指證了他,這個時候知道后悔了?當(dāng)初犯下錯事的時候,怎么未見他有半絲的猶豫? 最后青年被判了無期徒刑,被警方從法庭收押走的時候,青年死死地盯著她,用嘴型說了三個字: “我恨你?!?/br> 那是怎樣的一個眼神啊,哪怕是過去了十多年之久,她還是會經(jīng)常被他那樣絕望,痛恨,死寂的眼神給嚇醒。 她甚至有的時候還會懷疑,會不會是誤判了,但緊接著她就會拼命地搖頭,甩開這種荒誕的想法,怎么可能,那么多證據(jù)都指向了他是兇手,不可能錯的! 只是這個心病,從五年前開始,就愈來愈嚴(yán)重了。阿益有位叔叔在警局工作,知道江歆勻一直心系著這件事,便時不時地打聽著牢里那青年的事。 五年前,青年由于在監(jiān)獄里表現(xiàn)優(yōu)良,獲得了減刑,減為十三年的有期徒刑。江歆勻很是害怕,他出來了的話,定不可能放過自己。 這些年來,她心里有疾病,很少出門參與社交,都撿網(wǎng)絡(luò)客服這種可以在家里完成的工作,晚上更是連門都不邁上一步。 他就要出來了,怎么辦?自己是不是要逃? 算了一下,離他釋放的日子,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她默了一瞬,對話筒道:“阿益,這兩天,他那里,怎么樣了?!?/br> 阿益知道她口中的“他”指的是那位青年,只是想起前兩天聽叔叔和她說的那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江歆勻。 她試探說:“那個,他前兩天,在牢里自殺了?!?/br> “什么?!”江歆勻“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聲音尖細,“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么多年,他一直在監(jiān)獄里好好表現(xiàn),為的就是能夠盡快從里面出來,現(xiàn)在這個愿望馬上就可以實現(xiàn)了,不可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自殺?。 ?/br> 阿益也覺得奇怪,“是啊,這件事的確很蹊蹺,我叔叔說,他們那邊甚至還派了警察調(diào)查,他是自己撞墻死的,獄卒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尸體已經(jīng)涼透了,他死前用嘴巴咬破了手指,在墻上寫著兩排字: 我是清白的, 來世我要做這世間最惡的人?!?/br> 江歆勻覺得有一雙看不見的大手扼著自己的喉嚨,讓她喘不過氣來。 其實青年死像得很慘,但她并不準(zhǔn)備全部告訴江歆勻,她已經(jīng)因為他耽誤了十幾年了,現(xiàn)在他死了,也是時候放過她了。 只是江歆勻并不準(zhǔn)備自己放過自己,追問道:“阿益,還有沒有別的消息?我不相信他會就這樣了結(jié)自己,你能幫我查查嗎?我想知道?!?/br> 阿益搖了搖頭,知道她什么都不掛心,偏偏莫名其妙地對這青年的事情萬分掛心,于是將剩下的那點消息吐露給了她: “青年死前的兩天,見過他的一位姑姑,我等會把那位姑姑的聯(lián)系方式與地址發(fā)給你。 掛了電話還沒有五分鐘,江歆勻便收到了阿益短信。眼看著窗外的太陽西下,江歆勻有些猶豫,放在平日里,這個點了,她是一定不會出門的。 只是神經(jīng)上卻好似一直敲響著一只鼓,“咚咚咚”地,一下又一下,砸得她坐立難安,于是她披上了件外套,坐了兩個小時的公交車,來到了城郊。 青年的姑姑住在一處土房子里,周圍零星有幾戶人家,挨得不近,這個村子很是冷清,姑姑的家境,似乎也很是捉襟見肘,有青煙從煙囪里溢出。 江歆勻站在門外,深吸了幾口氣,方才叩響木門。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響起,一個五六歲的小丫頭跌跌撞撞地跑來開門,看到是不認(rèn)識的人,連忙退了兩步,對廚房喊道: “mama,有客人?!?/br> 聽到了蓋上鍋蓋的聲音,一位婦人雙手擦著腰上的抹布,大步迎了出來,滿臉的疑惑。 江歆勻率先出聲,“請問您是林遠的姑姑嗎?” 林遠是青年的真名。 婦人先是一愣,隨機面露傷感,“你是遠的朋友吧?” 她聞言面色一白,“不,我不是……” 婦人悲苦一笑,“也是,沒人愿意和嫌疑犯做朋友。” 江歆勻注意到,她說的是嫌疑犯,而不是殺人犯,這么久了,他的家人,還不愿接受這件事嗎? 婦人拍了拍小丫頭的腦袋,示意她出去玩,隨后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里,給江歆勻找了一個馬扎出來。 “我們遠啊,命很苦。從小他母親就病逝了,是他父親開出租車,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到上大學(xué)的,他也很爭氣,考上了名牌大學(xué),可是就在剛拿到錄取通知書后不久,他的父親就出了車禍,高位截癱,他不得不放棄讀大學(xué),用肇事者賠的錢財買了輛二手的舊汽車,每天日夜顛倒跑黑車,就是為了掙錢給父親養(yǎng)病?!?/br> 江歆勻喉嚨見一堵,怪不得林遠在法庭上那樣哀求自己,說自己不能坐牢…… 婦人的眼眶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