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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最后一刻,母親還是記掛著他的,甚至選擇性的遺忘了那些不愉快,只記得最初的那些美好。 他讓譚鴻安去見母親,不是滿足譚鴻安的愿望,而是為了彌補母親的遺憾,至死不得相見的遺憾。 “那如果被他知道了你……” 陸雅元說著又停了,傅錦恒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沒有說話,只是摩挲著她的耳.垂。 就在陸雅元以為他不會回答了以后他突然回答道:“知道又如何呢?讓我改姓?進譚家祖籍?還是要給我分遺產(chǎn)?” 他話語里滿是嘲弄。 “不過依著他們這種把臉面看得比命都重的人家,只怕是恨不得沒有我這個人吧,來歷不明的私生……” 他話沒說完就被陸雅元捂住了嘴,小.臉滿是怒容。 “是我說錯話了。”傅錦恒將她的手拿開,親了親她的掌心,讓她別氣。 “我姓傅,是傅念秋的兒子。” “和別人沒有關(guān)系。” 第42章 “導(dǎo)演, 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姑娘, 我可是說了不少好話才把她請來的。” 譚鴻安正急得焦頭爛額呢, 天上就掉下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轉(zhuǎn)過身便看見他住的那家店的老板拉著一個姑娘往這邊走來。 女孩子二十上下的年紀,一身藍色的長裙,搭著碎花襯衫, 長及腰的頭發(fā)披在身后,一陣風吹來, 微微掀起裙角,拂亂發(fā)絲。 娟秀的眉眼, 嘴角噙著一抹笑,站在那里似乎就是一道風景。 好標致的姑娘。 想他這些年來見過的美女也不在少數(shù), 奔放的、婉約的、小家碧玉、大家閨秀…… 但是看到她,他想來想去,似乎也只有標致能用來形容她了。 店老板把姑娘推到了他面前,介紹道:“這是念秋,您不是正在找會彈鋼琴的姑娘嘛, 我們這個鎮(zhèn)上啊,除了念秋找不出來其他人了?!?/br> 許是被老板這番話說的有些不好意思, 譚鴻安只看見這個叫做念秋的姑娘臉頰慢慢泛了紅。 察覺到他在看她,她略抬眼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轉(zhuǎn)而又低下頭去。 “會彈鋼琴?”他問道。 傅念秋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在和自己說話,細聲細氣應(yīng)道:“以前和老師學過一陣子,但現(xiàn)在不怎么熟練了?!?/br> 吳儂軟語, 直到今天,他才真正明白古人為何這么說。 初來小鎮(zhèn),他一直覺得這里的方言太過黏.膩,連帶著就算當?shù)厝苏f起普通話他也覺得萬分奇怪。 可是此時她只說了短短一句話,就讓他改變了想法。 這才是江南水鄉(xiāng)孕育出來的姑娘,那軟軟的尾音像是敲打在人的心頭。 譚鴻安出神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眾人都在看著他,想了想說道:“過來試試吧?!?/br> 屋子里有一架鋼琴,傅念秋輕輕拎起長裙在凳子上坐下,纖細白.皙的手指在琴鍵上劃過,又轉(zhuǎn)過頭來問要彈什么。 “秋日私語?!?/br> …… 譚鴻安站在她身后,確實如她所說,可能是太久未彈有些生疏,但是還是能看出來是有一定功底的。 一曲完畢,傅念秋顯然也知道有失誤,雖然不知道張老板把自己叫過來具體是做什么,但還是為在陌生人面前出了丑而覺得尷尬。 “我可以走了嗎?” 她有些無措地攏了攏裙子,局促地問道,像是想早點離開這里。 “你不知道來這里做什么嗎?” 譚鴻安有些不滿地看了眼張老板,他怎么沒有事先和她說清楚呢。 聽他這話,傅念秋有些后退了兩步,望著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心里卻在想,難道他們要她做什么不好的事? 譚鴻安無奈地扶了扶額頭,又給她解釋了一遍讓她來這里的原因。 他這次拍的電影其中有幾幕是女主彈鋼琴的戲份,但是當初試鏡演員那天,他有事不在,便讓副導(dǎo)演負責了。 副導(dǎo)演忘了女主還會彈鋼琴這回事兒,選了個演技最好的,到了劇組才知道她對鋼琴一竅不通。 他又不能換演員,只能給女主演找一個會鋼琴的替身。 傅念秋靜靜地聽著他解釋完,最后直擺手:“我不行,我不行的,我要回去了?!?/br> 她根本不知道來這里是這個原因,她父母去世后,鎮(zhèn)上的人都對她頗為照顧,張老板也曾幫了她不少忙,因此他讓她過來的時候她才沒有追問原因直接來了。 眼下知道了始末,拒絕還來不及。 “念秋!” 張老板叫了她一聲,對著譚鴻安笑笑,把她拉到了一邊。 “只是讓你彈個鋼琴,不會露臉的。要是露臉了觀眾不是知道這是假的了嘛。而且這個導(dǎo)演有錢,給出的報酬也不低,接下了這個工作你也能輕松不少。” 張老板也算是看著傅念秋長大的,知道她拒絕的原因,慢慢和她剖析情況。 不得不說,這番話打動到了傅念秋,她猶豫片刻,又確認了一遍:“不會拍到臉是吧?” 看到張老板肯定地點了點頭,她才輕聲說了一句:“那我就答應(yīng)了,謝謝您?!?/br> 張老板拍了拍她的肩膀,這才又回去告訴譚鴻安。 這是初見,和爛俗的愛情故事一般,性格迥異的男女,遠離世俗的小鎮(zhèn),朝夕相處中,慢慢滋生了感情。 他不是沒有過掙扎猶豫,最后還是抵不過內(nèi)心對她的渴望。 他想,一切都不是問題,等他拍完戲,就帶著他的小姑娘回譚家。 那一段荒唐的政治婚姻,也是時候結(jié)束了。 只是希望,到時候這個小姑娘知道了真.相不要怪他有所隱瞞。 然而設(shè)想太天真,等他帶著傅念秋回了江萊市,還沒等他慢慢把這件事透露給家里人,就有多嘴之人捅到了父母面前。 一夕之間好像一切都變了。 父母知道了這件事,堅決反對他離婚。 那個名義上的妻子哭著求他不要丟下他。 而那個柔弱的小姑娘,第一次那么硬氣,平時被嚇到都要掉眼淚的小姑娘在知道一切之后沒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