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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鐵輝的身體顫抖著,被捂住了口鼻,他的臉漲紅著,脖子和太陽xue上的青筋也因為抽痛而暴露著。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鐵輝只覺得眼前一黑,終于昏了過去。十五落發(fā)不知過了多久,鐵輝迷迷糊糊的蘇醒了。象是有人在往他的手腳上釘著銬鐐之類的東西,叮叮當當?shù)那么蛑?。胸口處的傷火辣辣的疼,他呻吟了一聲,又昏了過去。一盆冷水澆在鐵輝身上,他再次醒來。經(jīng)過冷水一激,他總算是清醒過來了。鐵輝呻吟著睜開眼睛,好象是一個洗澡堂子,自己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手腳一動,帶動沉重的鐵鏈,只見手腕和腳踝上都釘著重銬,上面栓著兒臂粗的鐵鏈。脖子下面的鎖骨上分別穿著兩根鐵鏈,在胸前掛著鐵鎖,然后連接在手銬和腳鐐上。“總算是醒過來了,這回一定口干舌燥吧!”面前的黑風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再次將手里鐵皮桶中的冷水澆到鐵輝身上。鐵輝萬念俱灰,牙齒咬的緊緊的。這一次,看來自己是休想從這里出去了。黑風放下手里的鐵皮桶,點上一根雪茄,慢慢的吸著?!艾F(xiàn)在是最重要的一項!”一邊說著,黑風拿出一把剪刀,抓住鐵輝的長發(fā),狠狠的剪了下去。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隨著剪刀聲響,鐵輝烏黑的長發(fā)紛紛落下,黑風叼著煙,胡亂的剪著,旁邊的眾人指指點點,不一會兒,鐵輝的頭上就成了參差不齊的短發(fā)。一些肥皂炮沫被抹在鐵輝的頭上,惠覺命人按住鐵輝的頭,然后拿過一把剃刀,開始刮鐵輝的頭發(fā)。鐵輝掙扎著,如同一頭雄獅被割去了鬃毛。黑風一拳砸在鐵輝的胸口,鐵輝疼的好一陣窒息。剃刀的刀鋒閃著冷冷的藍光鐵輝的心也冷了下來,他們要給自己剃光頭,讓自己的身上留下豪血寺的印記。刀鋒劃過頭皮,如同刮過鐵輝的心里。雙手和雙腳被四個漢子按住,惠覺又開始刮鐵輝的腋毛,然后是陰毛。帶著鎖鏈的鐵輝只能聽任惠覺等人的擺弄。刀鋒所過之處,茂密的毛發(fā)被刮的干干凈凈,剃刀在被捏住的yinjing上來回滑動著,鐵輝的身體在羞辱中卻異樣的亢奮起來,他那光潔的陽具和yinnang換來的是眾人的嘩然大笑。他命人扳起鐵輝的上身,用手按住鐵輝那光亮的頭,狂笑著道:“現(xiàn)在你和你的老二可是一個模樣了。哈哈~”自己的下身光潔的如同嬰兒一樣,而那根成年的陽具卻因為羞辱和刺激而亢奮著,甚至在惠覺的撥弄下,顫抖著,灑落一些黏稠的液體。鐵輝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很快,他被架起來,推到洗手臺前,面對著鏡子,按在臺子上。黑云拿著剃刀蹲下身來,掰開了鐵輝的屁股。惠覺點上根香煙,悠閑的看著手下把鐵輝后面的毛也刮掉了。他撫摸著鐵輝光溜溜的屁股道:“這樣cao起來會更方便的!”說著話,旁邊的黑云忍不住將手指塞入鐵輝那因為剃除了陰毛而格外顯眼的粉紅色的屁眼里。鐵輝疼的慘叫起來,黑云戳弄的更加兇猛。一條特制的皮質短褲被穿在鐵輝的身上,外面看上去很普通的黑色皮褲,而里面卻布滿電線,并且釘著橡膠假yinjing和限制射精的皮套,上面也都有電極設置。假yinjing被頂入鐵輝的肛門,而堅硬的陽具也被用皮套緊緊捆住。皮褲上巴掌寬的帶子在腰上系住,腰帶扣是一個金屬的按紐,惠覺擺弄了一下手里的控制器,然后對鐵輝道:“這是奴隸專用的服裝,也許一開始你有點不習慣,不過時間長了就好了。不要想自己脫下來,否則...”說著話,他按了一下本來是解開皮帶的按紐。鐵輝的身體立刻不可控制的顫抖起來?!白?..住手~!”鐵輝只覺得肛門和yinjing,包括睪丸都同時在遭受電流的攻擊,他痛苦的喊道。原來,控制器可以讓皮帶上的按紐轉換成電流的開關。惠覺卻并不關掉控制器,而是命令道:“現(xiàn)在轉身面對鏡子跪下!”殘酷的折磨使鐵輝的意志幾乎崩潰了,他只得轉過身,面對著鏡子。鏡子里,那個魁梧英俊的光頭青年一臉痛苦的表情,手腳上的鐵鏈冰冷的提醒著此時自己的處境。鐵輝絕望的呻吟了一聲,慢慢的跪了下來。十六一轉眼就是兩年鐵輝失蹤了!在耐火石上的山洞里,楚飛終于從神秘人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那么,您的意思是說鐵輝肯定是被西山黨或者豪血寺的人抓去了。”楚飛克制不住焦急的心情,就道:“我現(xiàn)在就進城里去找找看!”神秘人攔住他道:“先不要著急。他們是沖著戰(zhàn)神去的,鐵輝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而且西山黨既然要和豪血寺開戰(zhàn),恐怕一定也有人在打你的主意了?!?/br>楚飛道:“現(xiàn)在還顧的著那些!先把他救出來要緊!”自從豪血寺的黑幫頭目洪鈞死后,楊偉業(yè)和黑牛帶著一幫親信投靠了西山黨的陳勇,并且迅速的吞并了豪血寺的幾處地盤。警察局的副局長莫天氣在心頭,可畢竟不能親自出手,又不愿意把大權交還給師傅兇僧惠覺。只好讓自己的兩名手下阿力和阿強攜管豪血寺,與西山黨抗衡。被鐵輝用警棍刺穿咽喉的師弟文森被送去云南的巫師盛斌處救治,此時也讓莫天召了回來。之后漫長的時間里,楚飛的尋找卻毫無頭緒。豪血寺和西山門兩個幫派的爭斗日趨激烈,楚飛的出現(xiàn)同時引起了兩幫人馬的注意。他憑借著過人的機智和從鐵輝那里學來的戰(zhàn)神武功和兩股邪惡勢力周旋著。而每當遇見危急的時候,總是有一個自稱阿力的人幫助他脫離困境。楚飛聽鐵輝提起過這個人,雖然他沒有見過阿力,但是他確信,這個人一定和他一樣,在尋找鐵輝。阿力見到鐵輝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年之后。莫天統(tǒng)轄的豪血寺雖然有他在警察局里撐腰,卻仍然在西山黨的攻擊下節(jié)節(jié)敗退,先是丟了幾家大的賭場,夜總會,既而,金三角的巴松又把百分之四十的毒品生意交給了西山黨。此時,已經(jīng)逼的莫天不得不來求惠覺出山,試圖挽回敗局。惠覺對于莫天的來訪一點都不覺得意外,他太了解這個不到四十歲就已經(jīng)春風得意的警察局副局長了。當初莫天在街上靠偷東西為生的時候才十一歲,惠覺一眼就看上了這個少年,并把他帶進了豪血寺。那一夜,惠覺趁莫天熟睡的時候把他捆在了床板上,把著他的雙腿,將自己的惡根殘忍的塞入莫天那脆弱的肛門里。莫天居然默不做聲的忍受著,甚至連眼淚都沒有留下一滴?;萦X剃光了他的頭發(fā),要收他做弟子,以供玩弄,莫天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