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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tài)度嗎?!” 楊淼面無表情的盯著他,“楊玉石到底是什么情況?” 封池見此輕輕的哼了一聲,“算了,我男子漢不和你計較。他要么是為了以后的前途裝孫子,要么是在醞釀大陰謀?!?/br> “大陰謀?”楊淼在“大”字上加了重音。 封池聞言,猶豫了,“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反正一切超出常態(tài)的事情,我都是拿最高的警惕心去看,他裝孫子裝到這個份上,前后反差太大了?!?/br> “該不會是想要我家人的命吧?” “那你讓大壯幾個都注意點兒,別落單。” 楊淼聞言點頭,“拜托你也多看著點兒?!?/br> 這話一出,封池立馬嘖嘖嘖了起來,“你這是求人辦事的態(tài)度?” 楊淼聞言攤手,她手掌上出現(xiàn)一個水球,“水球才是硬道理,水球里面出階級?!?/br> 伴隨著她的話語,她掌心的手球化成了手槍的模樣,槍口對準(zhǔn)封池,一個水滴射到了封池的額頭上。 有些刺痛,但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傷害。 楊淼吹了吹槍口并不存在的煙,挑眉道,“服嗎?” 封池“……” 他瞇了瞇眼睛,隨后立馬又笑嘻嘻了起來,在原地跳了兩下,熱烈鼓掌,“哇!你這水球好厲害呀!能不能變幻出野雞的形狀?野雞rou可香啦!” 楊淼“……” 她翻了個白眼,“神經(jīng)病。” 扔下這三個字,她轉(zhuǎn)身就走。 “誒誒誒,等等我嘛!”封池趕緊追了上去,“話說我衣服還濕著,回去我不好開口呀!” 他這話音落,他身上的衣服瞬間干了。 楊淼今天的確是有求于封池,所以這等小事她給解決。 封池低頭瞧了眼干燥的衣服,趕緊又道,“你cao控水球好厲害呀!你是誰?你是水母嗎?” 楊淼“……” 她無語的瞪了封池一眼,神特么水母! “不是水母???那你是水神娘娘?”封池又問。 看楊淼不吭聲,他繼續(xù)道,“你不回答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等以后再碰見旱災(zāi),我就過來拜你怎么樣?” 楊淼,“……拜我沒用?!?/br> 行云布雨,那是十級大能的能力。 她現(xiàn)在才兩級,距離十級遙遙無期。 “為什么沒用?是你神力太低嗎?那你快快練習(xí),若你真能夠解救旱災(zāi),那你真的要成神了。” 楊淼聽的不耐煩,加快了下山的腳步。 真的,以后若是沒有正經(jīng)事,她真的不想再見到這個人了! 快到山腳的時候,為了避免村子里的人看到,封池只能頓住腳步,等楊淼的身影消失不見,他這才下山。 子彈。 他今天竟然感受到了子彈的滋味。 沒白上山。 回到家,把兔子交給張紅梅,他回屋子讀書。 前兩日封小滿找他談話了,讓他專心讀書,免得張紅梅再挑刺。 甭管封家未來的命運如何,只要寶藏沒有被發(fā)現(xiàn),那就按照正常人的軌跡發(fā)展,該考科舉考科舉,該成親成親,不能異于常人。 楊淼家房子很快蓋好了,和眾人結(jié)算了工錢,楊大金叫住欲離去的楊玉石。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楊玉石聞言,臉上浮現(xiàn)一絲苦笑,“我想繼續(xù)讀書,院長說以后我若是遇見不懂的,還可以去書院請教他。他真誠的歡迎每一個品德優(yōu)異一心向上的學(xué)生。” 楊大金聞言,哦了一聲,“這挺好。” 他說著進(jìn)屋子拿了十斤土豆粉出來,“你三哥四哥原諒你了嗎?” “原諒了。” 楊大金把手中的土豆粉遞了過去,“你拿著,以后專心讀書,麥子我和你三哥四哥幫著收了。” 楊玉石這些天的表現(xiàn)誠意滿滿,又寫了保證書,那他也只能拿出兄長的架勢伸手幫忙。 “謝謝二哥,二哥放心,我今后一定發(fā)奮讀書,努力考上科舉,光宗耀祖?!睏钣袷裆珗砸?。 楊大金只能順著說鼓勵的話語,一番兄友弟恭的表演之后,楊玉石拿著十斤土豆粉走了。 楊玉石一走,楊淼立馬抱怨上了,“他那日有多可惡惡劣趙院長也見著了,趙院長怎么還愿意教他?” 楊大金聞言嘆氣,“他重新做人了,總得給他一次機(jī)會?!?/br> 楊淼聞言,眉頭凝成了疙瘩,楊玉石是弟弟,楊老漢孫菊花是長輩,他們仨上演悔過大戲,楊大金只能認(rèn)了。 可惡。 “成了,不說他了,我讓人給你打一張床,再打兩個衣柜,從今往后,你有自個兒的房間了。”楊大金臉上帶著了笑容。 楊淼聞言,暫且把楊玉石的事拋到腦后,也笑了起來。 終于有自己的房間了! 以后她可以大膽的修煉了! “明天一塊去鎮(zhèn)上,買點rou,要開始收麥子了,得吃點兒好的?!睏畲蠼鹩值?。 楊淼連連點頭,她許久沒去鎮(zhèn)上了。 翌日,一家子鎖上院門,趕著驢車一同去了鎮(zhèn)上。 楊淼家的院墻壘高了,也加了木門,不用擔(dān)心孫菊花楊老漢強闖了,他們可以放心的出行。 一家子坐著驢車出行,這對他們來說是個新鮮的經(jīng)歷,一路上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 到了鎮(zhèn)上,先把土豆粉涼粉送到書院酒樓,又把剩下的賣了,然后一家子開始逛街。 反正已經(jīng)欠了這么多銀錢了,該買的都買,這些天只給楊淼買了布料,結(jié)果楊淼竟不穿,周月蘭愁得不行,那么鮮亮的顏色,瞧著心情就好,而且站在人群里一眼就能瞧見,多好呀! 楊淼的拒絕沒有打擊周月蘭的熱情,她把紅配綠的那件襦裙暫且放到箱底,又繼續(xù)給楊淼買衣服。 不止楊淼要買,楊大壯幾個也要買,家里有了新房子,人人也跟著穿新衣服! 這次購買布料楊淼在場,她選了一個柔和的淺黃色,黃色很淺,有些接近麻布的本色。 周月蘭雖不滿意,但看楊淼喜歡,便也買了。 給一家子買了布料,他們又去逛了雜貨鋪。 上次買的大紅胭脂楊淼不用,周月蘭這次準(zhǔn)備買一盒香粉,楊淼的膚色有些黑,應(yīng)該抹點粉涂白。 有楊淼在場,她這個打算最后只能夭折,最后一家子只在雜貨鋪買了塊肥皂。 從雜貨鋪出來,一家子又買了點豬rou,周月蘭準(zhǔn)備回娘家一趟,如今家里變化這么大,她要回去告訴周寶山讓周寶山也高興高興。 翌日,楊大金先去鎮(zhèn)上送了涼粉土豆粉,回來之后帶著幾個孩子趕著驢車往周月蘭的娘家去。 周月蘭的娘家在大溝村,距離牛頭村不足二十里的路程,周月蘭和周寶山是親姐弟,他們親娘去的早,周老漢又給他們?nèi)⒘藗€后娘,這個后娘生了倆兒子,于是他們姐弟就不得寵了。 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