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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了,我非要和他換,小鵠聽著比小鴻有氣勢多了,他二話不說就和我換了名字,那一年我八歲,他六歲?!?/br> 封小滿“……” 無言以對。 封池也是一臉的一言難盡。 封成成達兩人這會兒還沒完全消化自己和太上皇是一家的消息,聽到這話傻傻的望著簡鵠,沒言語。 簡鵠把這父子四人的神色看在眼中,哈哈笑了起來,“小鴻他真的有些憨,腦子一根筋?!?/br> “和他比起來,我腦子的筋繞太多彎了。” 說到“彎”這個字,簡鵠臉上的笑立馬變成了悲,雙眼也濕潤了起來,里面有水霧出現(xiàn),水霧迅速凝聚成滴,順著眼眶滑落下來,“我對不住他?!?/br> 封小滿封池“……” 封成封達“ ⊙o⊙ ” 邱巖忙拿起桌子上所放用以擦嘴的布巾讓他拭淚,并且出聲相勸。 簡鵠接過布巾抹了下眼睛,哽咽著繼續(xù)道,“他就算是有做皇帝的想法,我也不該聽信jian人的話懷疑他,不就是這江山嗎?和他輪流坐又如何。我和他多年的兄弟情分,全被我這多余的彎彎繞繞給毀了,我對不住他。” 封小滿“……” 勇于承認自己的錯誤,這的確是回憶當年了。 而且貌似帶上了回憶濾鏡,只記得他爹的好了。 不過,“不該聽信jian人的話”,這是說簡鵠當年是被人挑撥所以才有對他爹出手的心思嗎? 這是真的還是編出來洗白的? 簡鵠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他想了想,出言道,“太上皇,草民的父親他當年先是聽說了您容不下他的事,然后又被灌醉了酒,翌日醒來被梅孜一挑撥,就熱血上頭帶著人走了?!?/br> 當時簡鴻簡鵠在鎮(zhèn)守在兩地,這兄弟兩人其實沒當面對質(zhì)過,但簡鴻走了之后簡鵠派人來追殺過他,這也印證了簡鴻所聽的話為真,簡鵠的確要殺他。 所以簡鴻也不后悔沒能兄弟當面對質(zhì),情意已經(jīng)變了,沒什么可說的,各憑本事爭這天下,但他能力不如人,他認了。 “他的確是有爭這天下的想法,他也沒有怨恨過您?!彼粚Ψ庑M感慨過一句:兄弟情意再真也杠不過權(quán)力,他們兄弟都起了其他心思,誰也不怨誰。 簡鵠聽了這話,忙問道,“他沒有怨恨過我?” “是?!?/br> 得到肯定回答,簡鵠哭的更厲害了,肩膀顫抖,涕淚橫流。 他當年雖受了jian人挑撥,但也是因為他不信任簡鴻,他心里的彎彎繞繞太多了。 總的說來,還是他先起了殺意,他身為大哥,是他先對不住簡鴻。 所以現(xiàn)在遭報應(yīng)了,聰明了一輩子,臨老了才知道是假聰明,活該,他活該。 哭了好一會兒,一直到心里的苦悶內(nèi)疚的情緒發(fā)泄的差不多了他才又道,“過去的事是我對不住他,你是他唯一的兒子,我要補償你,回京之后我封你當王爺,你的三個孩子,我都給封爵位。” 封小滿,“……一定得回京嗎?” 第88章 封王 “你不想回京?”簡鵠聞言有些意外,臉上的神色頓了頓。 “回太上皇的話, 父親他希望草民一世為農(nóng)?!狈庑M直接道。 權(quán)力能腐蝕人心, 如今這日子挺和美, 他不希望有朝一日封池三兄弟為了家產(chǎn)反目。 更何況誰知道簡鵠讓他家去京城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還封王爺, 先給個甜棗, 接下來怕是有大陷阱等著吧? “一世為農(nóng)。”簡鵠拿布巾擦去臉上的淚,他正了正神色,“我聽說小池這孩子不錯,一世為農(nóng)是不是太埋沒他了?” 話題突然轉(zhuǎn)到封池身上, 在場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封池恭敬開口,“回太上皇的話, 草民在這山林間野慣了,草民也只想在這山村中一世為農(nóng)。” “別草民的草民的, 聽的刺耳。”簡鵠擺了擺手,神色并沒有動怒之像,他問道, “既然一世為農(nóng),那你還考科舉做什么?” “考上秀才能免稅。” “呵!”簡鵠將手中的布巾扔到了桌子上, “身為小鴻的孫子,你就這么點眼界?” “謹遵您曾經(jīng)的教誨,珍惜每一粒糧食?!?/br> “歪理!我是這個意思嗎?”簡鵠哼了一聲。 封池不吭聲了。 氣氛一時僵住了。 邱巖見此, 忙拎起茶壺給簡鵠倒了杯茶水, 哭了這么久, 得緩緩。 簡鵠接過茶碗喝了幾口,緩緩的吸了口氣,這才又開口道,“你們心里其實還是對我有怨氣吧?” “草民不敢?!狈庑M封池聞言齊聲道。 “說了不要再自稱草民,咱們是一家子?!焙嗼]抬手在桌子上敲了敲,“你們說不敢,其實就是還埋怨我。你們的埋怨是有道理的,我身為大哥,怎么著都不該對一起長大的弟弟下手?!?/br> 封池封小滿兩人“……” 用上了“下手”倆字,可見真的是直面當年了。 “你們不回京也成,爵位還是要封的,我在京城為你們修建王府,你們每年到京城住上幾日,到各處游玩游玩。邱巖,叫元三進來,讓他擬旨昭告天下,封小滿為豫親王,小池為世子,大成為臺樂侯,二達為安平侯,領(lǐng)雙份俸祿,封地也增值一倍,還要在京城修建豫親王府、臺樂、安平侯府?!?/br> “既然小滿不愿回京,那俸祿就先從運送到牛頭村?!?/br> “是。”邱巖領(lǐng)命,立馬往帳篷門口走去。 封小滿一雙眉毛擰成了疙瘩,突然給他家這么大的榮寵,整個大周的焦點都要集中到他封家了。 “太上皇……家中還有一些余錢,不用俸祿?!彼鲅缘?。 簡鵠糾正他的稱呼,“喊我大伯,小池三兄弟喊我大爺爺。” 封小滿,“……大伯,家中還有一些余錢,不需要俸祿?!?/br> 簡鵠一向摳門,這下子又要給雙俸又要修王府侯府,真的是來者不善來者不善。 “還有多少?”簡鵠追問。 “大概還有十萬兩?!?/br> “才這么點兒?” “敗軍之將,能有這么多已是不錯了?!?/br> 簡鵠聞言,眼睛頓時又濕潤了,“這些年苦了你們了?!?/br> “不苦,衣食無憂?!?/br> “你們應(yīng)該享榮華富貴?!?/br> “大伯,這樣就很好。” “不,我要給你們補償?!?/br> 就在此時,邱巖和一個年歲不小的太監(jiān)一塊走了進來,這太監(jiān)正是跟了簡鵠幾十年之久的元三,他手中拿著寫好的圣旨,過來請簡鵠蓋章。 簡鵠起身,從床鋪旁邊所放的柜子里將玉璽取了出來。 這一幕看呆了封家父子,玉璽在簡鵠手中? 不應(yīng)該是在簡厚手中嗎?! 簡鵠拿玉璽在圣旨上蓋章,這章一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