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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走了自己深愛的人,留下了一個厭惡自己的兒子,祁逸他是恨著自己的吧!要不然也不會這么三天兩頭的刺刺自己了,東方晧掩飾住落寞的神情,拍了拍祁逸的肩膀,“你爹地我暫時還沒有這么偉大的目標,不過你可以發(fā)展它,作為將來的副業(yè)?!?/br>祁逸看著東方晧寥落的背影,意外的覺得今天的爹地有些可憐,明明是他自己不好的,是他先放棄了爸爸,是他為了那個姓舒的叔叔,傷害爸爸,他活該的。因為昨天來遲了的原因,今天東方晧特意提前了兩個小時過來,但辦公室里,還是沒了人影,“祁軒呢!”東方晧沖到卓蘭的辦公室,紅著眼問道。卓蘭云淡風輕地隨著座椅轉(zhuǎn)了個身,看著東方晧一臉被甩了的棄夫樣,有那么點厭煩地道:“你來遲了,袁哲陽和小軒下午就出去了,請了半天的假?!?/br>“他要請假,你就準了!”東方晧憤怒地問道。卓蘭笑嘻嘻地看著東方晧怒發(fā)沖冠的模樣,“不準,那怎么辦,扣著他不放,我可沒有東方總裁的癖好,我們卓氏,還是很民主的?!?/br>“那你至少應(yīng)該通知我一下?!睎|方晧有些頹喪地道。“通知你,我憑什么要通知你,東方晧,自作孽的滋味怎么樣!”卓蘭站起身,眼神有些譏諷。“如果你是在為我拋棄你生氣,我向你道歉!”東方晧看著卓蘭認真地道。卓蘭嗤笑,“東方晧,我應(yīng)該感謝你拋棄我,否則,要和你過下去,我不敢想象我的人生會變成什么樣子!你以為你多有魅力,全世界的人都要愛你?”“卓蘭什么錯都是我的,你告訴我他去哪了!”東方晧抿了抿唇,有些焦急地道。“何必呢!你以為他死的那幾年,你不也一樣過的很好嗎?”“卓小姐,那似乎與你無關(guān)吧!”東方晧握著拳頭,就像是受傷的野獸。“東方晧,你痛苦了!”卓蘭歪著頭,平靜地問道。“小軒他會回到我身邊的。”東方晧篤定地道。卓蘭淡淡地一笑,有幾分同情地看著面前這個人,“東方晧,你太高估小軒了,他是個有毅力的人沒錯,可是他所有的毅力已經(jīng)被你磨光了,他是個那么驕傲的人,好像渾身都會散發(fā)光芒一樣,可是你磨光他所有的驕傲,你曾得到了所有的感情,可是棄之如敝履,你以為你如今的追逐,還有用嗎?并不是所有傷害都可以用一句我們重新開始抹殺的,東方晧你真的配嗎?難道你都不會反思一下嗎?”“卓小姐,我不可以失去他,”在那么被他深愛過以后,他已經(jīng)在失去他陪伴的日子里過了四年,只有祁軒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他的心才會安寧。“東方晧,既然你給不了他想要的,何不把他留給別人,他不敢再信你了,是你耗盡了他對你的信任,你這么糾纏下去還有意思嗎?”“卓蘭,我真的愛他!”東方晧深沉地道。“東方晧,愛這個字從你嘴里說出來,不值錢!”卓蘭透過窗,看著外面車水馬龍的場景,無奈地笑了笑。不值錢,誰也如此云淡風輕的說過,“東方晧,你的愛不值錢?!睎|方晧緊緊握著拳頭,眼神沉痛地看著卓蘭,“我欠的會補償,可是要我放手,我做不到?!睎|方晧轉(zhuǎn)身出門。“東方晧,世界不是圍著你轉(zhuǎn)的。”卓蘭無奈地道,“祁軒已經(jīng)變了!”東方晧微微仰頭,深深吸了一口氣,走了出去。“真沒想到,你的愛好這么特別?!逼钴幙粗即蟮挠螛穲鲇行┛嘈Γ詾樵荜栂矚g鋼琴就夠讓人驚悚了,卻沒想到,他還喜歡逛游樂場。“我是個孤兒,小時候,經(jīng)??粗改笌е鴥号溆螛穲?,我羨慕?。 痹荜柪硭斎坏氐?。“你是孤兒?”祁軒有那么點驚訝地道。祁軒原以為袁哲陽出身黑道世家,卻沒想到他是從底層掙扎著爬上來的,這種人最為可怕,有血性,經(jīng)得住挫折。“是啊!我小時候經(jīng)常有一頓沒一頓的,為了個饅頭,和人打架,打的頭破血流的,怎么樣,你是不是應(yīng)該可憐我一下啊!”袁哲陽露出幾分笑意問道。“我可憐你,誰來可憐我??!況且你有什么好可憐,你至少沒什么心理壓力,我哥哥在舒家受虐待的時候,還要想我父親為什么要這么對他!”祁軒沒好氣地道。“小軒,你真?zhèn)倚??!痹荜柭冻鑫纳駪B(tài)。祁軒呵呵一笑,“你不需要可憐!”袁哲陽微微一驚,是的,他從底層摸爬滾打上來,被獠牙上任首領(lǐng)收為義子,坐到老大的位置,在這個瞬息萬變的社會穩(wěn)固獠牙的位置,他需要的不是同情。“你的身體,玩不了刺激的,我們?nèi)プ|車吧!”袁哲陽提議道。祁軒微微抬頭,“你知道我……”“我不在乎。”袁哲陽捂住祁軒的嘴,笑的包容而儒雅。車門緩緩打開,袁哲陽回頭,朝祁軒伸出手,夕陽西下,那男子的身影,好似鑲嵌在了秋日的畫卷里,祁軒抬起頭,氣質(zhì)高華,風神如玉。東方晧到的時候,就見袁哲陽握著祁軒的手,兩人一起閃進了車里。秋日涼風中,兩個人的身形竟然無比般配,東方晧臉色瞬間白了起來,等東方晧回神,纜車已經(jīng)動了,袁哲陽半摟著祁軒,祁軒透過纜車向外看,目光卻未掃到東方晧。東方晧臉色發(fā)青,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剛才祁軒背對著自己,袁哲陽他分明已經(jīng)看到自己了,他的那個眼神,是示威嗎?“你心情很好!”祁軒回頭,袁哲陽笑的有些高深莫測?!笆前?!你肯陪我,我當然高興了。”袁哲陽朝祁軒笑道。雖然不是假日,來的人也很多,冰冷的風吹在東方晧臉上,東方晧的臉色越加的蒼白起來,等東方晧趕到纜車停下的地點,祁軒和袁哲陽早已不見了蹤影。耳畔不斷傳來尖嘯之聲,海盜船,過山車,摩天輪……如果換在從前,那倒是沒什么,可是祁軒如今的身體,東方晧忍不住焦灼起來。林林散散的人群,不斷有甜甜蜜蜜的情侶從自己身邊走過,早知道,就應(yīng)該多帶一點人來。“你不玩這個?”祁軒看著眼前的云霄飛車問道。“我看看就好,你的身體特殊,我們?nèi)タ春*{表演吧!”袁哲陽執(zhí)起祁軒的手道。祁軒一愣,臉上劃過幾絲狐疑,“你知道?”袁哲陽點點頭,“你不介意嗎?”祁軒問道。“說不介意是假的,但如果是你,我可以忍受!”袁哲陽望著祁軒,眼神真誠而惑人。“袁哲陽,別對我這么好,我還不起!”祁軒雙手環(huán)抱住自己,眼簾低垂。袁哲陽脫下衣服,披到祁軒身上,“我想對你好,只是單純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