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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的道。這年頭的老鴇都是這么高水準,與其過來勸自己,還不如把自己洗白白送上去好了,殷琦自己長得也不差啊,雖然沒有自己好看。“小揚,我是為了你好,你犧牲個幾年青春,下半輩子衣食無憂,有什么不好的,我表哥對情人一向大方,況且他自己長得也不差,不會辱沒了你的……”沈奕揚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的同學有當老鴇的天分,以前看電視,花街柳巷,鶯歌燕舞,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大嬸,搖著一方手絹,搖旗吶喊,“我們這的姑娘最好?!?/br>這年頭,老鴇這個職業(yè),已經如此高端化,以至于要金枝玉葉的小姐親自出手,原來??!包養(yǎng),已經成為一種低調的時尚。“殷小姐,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痹俨蛔?,他就要被惡心死了,就是他想給人包養(yǎng),也沒這個資本??!那個霸王條款!自己的五年都已經是冷睿言的了。“小揚,你就不能考慮一下嗎?”殷琦站起身,一襲白蓮般的長裙,一副清純美麗的模樣,人不可貌相啊,好好一個大小姐都下海干這個,這個世界??!沈奕揚忍不住在心里哀嚎。“如果他愿意在下面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鄙蜣葥P回眸一笑,單只眼睛眨了眨,端的是風情無限,惑人心弦。“如果是小揚的話,我想我是可以試試的?!鄙硢〔皇愿械穆曇簦瑥谋澈髠髁诉^來。沈奕揚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殷琰居然也在這,真是的,遇上硬釘子,弄巧成拙了,“殷先生,其實我是開玩笑的。”“沒關系,我是認真的,我們可以試試?!币箸徊讲奖屏松蟻?。沈奕揚一步步后退,沈奕揚覺得自己悲哀得就好像馬上要被強暴的良家婦男,如此,自己是不是要叫兩句救命應應景。這男人還真是能伸能屈這句話,都說的出口,沈奕揚可不覺得殷琰會言而有信。“殷先生,您這樣的身價,應該能找都更好的,您可別委屈了您自己?。 毙P很善意地勸道。“不委屈,怎么會委屈呢?”殷琰皮笑rou不笑地道。沈奕揚看著殷琰眼中鋒利的光芒,那目光已經不是玩笑了。沈奕揚抿緊唇,難道自己長的就這么像可以隨意捏扁搓圓的所以個個都要來踩一腳,沈奕揚垂下眼睫,臉上的痞子氣褪的干干凈凈“殷先生,請您自重?!?/br>殷琰溫和地看著沈奕揚的眼睛,目光專注而深沉,“小揚,我是真的喜歡你,以前不相信一見鐘情,見了你我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沈奕揚眨巴了一下眼睛,好吧,上一次沒被惡心到,這一次補上了,要不要這樣??!“殷先生,我不愛你,我不覺得我們有在一起的可能?!鄙蜣葥P極力壓在體內想要吐的感覺,為什么,為什么這幫子富得流油不去不去找找心理醫(yī)生,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卻要來糾結自己。這人品?。∫粋€個都有問題啊,很有問題。“小揚,你為什么要拒絕我,我們應該是最般配的一對。”殷琰瞇著眼睛有些慍怒地道。好吧!他不但把上次欠下的還了,還被變本加厲的惡心到了,般配,他死活沒看出來,自己和這么高大的男人有什么好般配的。自己是直的??!沈奕揚有種要仰天長嘯的沖動。“殷先生,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鄙蜣葥P捏緊拳頭,正色道,老虎不發(fā)威,一個個都當他是病貓。“哦,是嗎?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對我不客氣。”殷琰嘴角劃過狐貍般的笑,就好像古代不學無術的大少爺,調戲良家婦女般的一臉賤樣。這才是這位殷少的真面目吧!白瞎了他一張英俊的臉,沈奕揚不打算糾纏下去了。雙手猛然發(fā)力,一拳揮出去,身體緊繃,霎那間由一只溫順的小白兔,蛻變成了矯捷靈敏的黑豹子。冷睿言那里的訓練,畢竟不是白來的,沈奕揚的伸手進步神速。雙方對拆了十余招,沈奕揚有些意外,這個人居然也是個練家子,唉,家門不幸,這么個長相身手都還過得去的少爺,怎么就彎了呢!殷琰倒退了幾步,沈奕揚收回手,終于意識到了不對,雖然自己占了上風,但是頭卻暈了,迷藥嗎?唉,怎么什么事都能讓自己碰上,流年不利?。?/br>沈奕揚一邊戒備著殷琰,一邊朝樓梯口張望,不會樓下還有他的人吧!“小揚,你逃不掉的?!彼坪鯖]有料到沈奕揚的身手,殷琰抹了把嘴角的鮮血,眼中露出野獸般勢在必得的光芒。沈奕揚瞇了瞇眼睛,“殷少,你會后悔的?!?/br>“得不到你,我才會后悔。”殷琰目光熱切地看著沈奕揚,沈奕揚被他看得發(fā)懵,腦中的眩暈越來越嚴重,唉,現(xiàn)在的科技,果然是太發(fā)達了,藥效發(fā)作的真快。冷睿言掏出手機,信息里只有兩個字救命。暈過去的一瞬間,沈奕揚想了很多。冷睿言是會趕過來,還是放任自己自生自滅,除了他自己還有誰是可以依靠的。渾渾噩噩二十多年,到最后,還是只剩下孤孤單單的一個自己,那個月夜星空下孤獨的仰望的孩子,蜷縮在心靈的一角,從未改變。冷睿言,如果你像王子一般出現(xiàn),也許我真的會愛上你。被扔進石室時,沈奕揚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人心,終究是估計過善了,殷琰,他不只是普通的BT而已,零星的光芒從天窗投進陰森的小屋,四周墻壁上擺放著各種皮鞭,甚至那張床上,還隱約透著一股血腥味,一切都讓沈奕揚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原來外界溫文儒雅的殷琰,殷少,居然是一個性虐愛好者。渾身被鞭子打得生疼,腕骨被環(huán)扣里的針尖扎傷,沈奕揚腦袋一片昏沉,嗓子喊的都要喊不出來了,為什么是我?沈奕揚很想問,卻提不起一絲的力氣,如果是因為這一張禍國殃民的臉,是不是,毀了會更好!好疼,渾身都疼,沈奕揚想起小時候,mama還在的時候,那淡淡的溫馨的時光。沈奕揚不明白,為什么有人能在這血淋淋的舉動中獲得快感,又或者摧毀本身具是一件愉快的事,可是他究竟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這樣罰他。“砰?!辟N門被推開來,沈奕揚感覺自己被收進一個溫暖的懷抱,“睡吧,我在這里?!?/br>隱隱約約地聽到這六個字,沈奕揚覺得自己想哭,不知為什么,疼的受不了的時候,他也沒哭出來,但這淡淡的六個字,卻讓他有種想要落淚的沖動。我在這里,所以你不用怕,多少個雷電交加的晚上,多少個夜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