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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br>肖默摸了摸鼻子,“現(xiàn)在他們兩個也還好,浩天、浩風(fēng)小少爺出生以后,少爺收斂了很多了?!?/br>墨語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在心里默默地為自家嫂子哀悼了一下,大哥可千萬要控制的住脾氣啊?!斑@樣??!那打電話給浩天,讓他多顧著點他爸爸?!?/br>“好!”肖默應(yīng)道。林逸臣和上官墨言的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家臨江的小餐廳里,上官墨言剛和生產(chǎn)伙伴從包廂里走出來,就見到了凝望著窗口的林逸臣,二十歲上下的林逸臣,干凈,漂亮,渾身都透著一股不染俗世塵滓的氣息。白皙的皮膚,明亮的眼睛,像水晶般的奪目,那安靜溫和的姿態(tài),瞬間虜獲了上官墨言的心,那時的林逸臣還不知道,這一次的會面,會改變他的一生。林逸臣是個啞巴,很少外出,他這一次出來,其實是被逼的,與他住在一起的小舅子,覺得他該找個老婆了,于是給他安排了一場相親。不得不說命運是神奇的,林逸臣難得出一次家門,上官墨言難得來一次這種破爛的小餐廳,但是兩人卻都到了,而且遇見了。雖然上官墨言不是他的相親對象,他卻成了人家的老婆。上官墨言大大咧咧地到林逸臣面前坐了下來,對墨言大少爺來說,他的字典里不存在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美人,當(dāng)然還是近距離觀察,比較好。不同于化妝化出來的,或者整容整出來的,林逸臣美的很自然,上官墨言直勾勾地盯著林逸臣看,嗯,夠漂亮。于是上官墨言打定主意,這人以后就是自己老婆了。林逸臣看著坐在面前的人,被對方的目光看的有些臉紅,雖然心里有些惱恨上官墨言的沒禮貌,卻也無可奈何,只得打著手勢表示自己對面有人了。上官家人看老婆,向來講究一見鐘情,當(dāng)然上官家的一見鐘情,不存在什么浪漫因子,只是像土匪搶親一樣,這個夠漂亮,那就搶回去吧!上官墨言少爺,看著林逸臣不停的變換手勢,也沒有深究這手勢的含義,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澳闶菃“?。?/br>林逸臣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臉色有些難看。“你是先天的,還是后天的?!鄙瞎倌詥柕?,邊問邊遞給林逸臣一杯白水,“你會寫字的吧?!?/br>林逸臣秀氣地眉蹙成一團(tuán),還是認(rèn)認(rèn)真真地寫下了:后天兩個字。上官墨言滿意的一笑,不會遺傳,那樣更好,就是會遺傳,肖默那家伙也應(yīng)該有辦法解決,不過,能省事自然是好事。寫完之后,又加了一行,我今天來相親,女方馬上就要到了,麻煩你讓一下。上官墨言沒有給人讓座的習(xí)慣,更沒有給情敵讓座的習(xí)慣,所以上官少爺不動如山的坐著,語氣嚴(yán)肅地道:“你是我老婆了,還相什么親?。 ?/br>林逸臣微笑,因為他沒有聽明白上官墨言的意思,抑或是聽懂了,但是結(jié)論又在下一秒,被他自己給推翻了。見到林逸臣微笑,上官墨言滿意地點了點頭,他還以為要費些功夫,既然林逸臣同意了,那就更好了!“你可以走了嗎?婦言馬上要來了?!绷忠莩加旨恿艘痪?。上官墨言抬起頭,明白他是白高興一場,對方根本就沒把他的話當(dāng)成一回事?!拔艺f了,你是我老婆了?!鄙瞎倌阅椭宰又貜?fù)了一遍,要知道上官少爺一字千金,很少會重復(fù)一句話,也沒有幾個人敢讓他重復(fù)。林逸臣低下頭,心中憤懣,對面那人明明穿的人模人樣的,卻聽不懂人話。“總裁?!痹S晴驚呼,她看到了什么,上官總裁居然坐在了自己的相親對象對面,這個自己曾經(jīng)有幸,遠(yuǎn)遠(yuǎn)的見過一面,并無比崇拜的男人,現(xiàn)在正坐在她本該坐的地方。上官墨言轉(zhuǎn)過頭,打量著面前這個女人,眼中閃過危險的光芒,“你就是他的那個相親對象?!?/br>許晴轉(zhuǎn)頭看了一下林逸臣,便大概明白了,上官總裁多半是看上林逸臣了,雖然這種情況下,不太愿意承認(rèn),許晴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不過又忙解釋,“我們不是很熟,而且,林先生好像不是我喜歡的類型?!?/br>林逸臣有些頹喪地低下頭,明白自己這次的相親,是搞砸了。“他是我老婆了,歡迎到時候,來喝喜酒。”上官墨言道,這女人有眼色,夠識趣,所以上官墨也不打算深究。許晴硬著頭皮道:“一定?!彼瓉碇皇菓岩砂?!沒想到上官墨言還真是看上了,林遠(yuǎn)這家伙該頭疼了,被上官家的人看上,可未必是件好事。而林逸臣怎么看都是一副狀況外的表情。“沒什么事的話,我先走了?!痹S晴尷尬地道,見上官墨言點頭,許晴逃也似的離開了。見到第三者離開,上官墨言的表情,如撥云見月,林逸臣的表情,像吃了只蒼蠅。“走吧,我們?nèi)サ怯??!鄙瞎倌缘?,效率是什么,是不說一句多余的話,不做一句多余的事,上官財團(tuán)的墨言少爺,總是這么以身作則。林逸臣抬起頭,一雙清眸透著點冷意,端著桌上的茶水,直接朝上官墨言的臉上潑去,于是,一向威嚴(yán)的上官總裁,猝不及防地在一眾手下面前被潑了一臉的水。林逸臣不覺得朝上官墨言潑水,是一件多么富有勇氣,需要毅力,足夠使人敬仰的事情,他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個人需要清醒。上官墨言打了個手勢,阻止住手下人,想要修理林逸臣的沖動。上官墨言抹了把臉,看著林逸臣,勾起一抹笑容,“去登記一下而已,你沒必要這么激動?!?/br>林逸臣忿忿地吸了一口氣,往門外走去,他不知道上官墨言這個人,有多大的身家背景,多么恐怖的手段,他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個人有??!林遠(yuǎn)看林逸臣怒氣沖沖的回來,不覺得有些擔(dān)心,“怎么了嗎?”因為不能說話,所以林逸臣有些自閉,林遠(yuǎn)是不會希望第一次相親,就給侄子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的。林逸臣有些委屈地趴在床上,想起了上官墨言無恥的臉,又把頭埋進(jìn)了被窩里。林遠(yuǎn)有些擔(dān)憂的跑到陽臺上給許晴打電話,“出了什么事了嗎?”林遠(yuǎn)急,許晴也急,“別提了,我到那居然遇上上官總裁了,我看上官總裁多半是看上你侄子了……”林遠(yuǎn)被許晴這一句震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林遠(yuǎn)提心吊膽了好幾天,但是風(fēng)平浪靜的,他也就放心下來了,雖然侄子是長的很漂亮,但是上官總裁什么美人沒見過,沒必要非惦記著自己侄子。林逸臣接到法院傳票的時候,就傻了,林遠(yuǎn)貪污了一千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