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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墨言犯罪的證據(jù),就可以把他告了,那自己就可以自由了。上官墨言白天都不在家,仆人會在下午3點以后進來打掃兩個小時,其他時間,都是相對安全的。肖默看著電腦屏幕。“你在自己家裝什么攝像頭,就不怕自己洗澡的過程,也被拍下來?!?/br>“我沒在衛(wèi)生間里裝。”上官墨言面不改色地道。“你老婆在做什么?找東西嗎?你搶了人家什么東西,他現(xiàn)在這么翻箱倒柜的找?!毙つ瑔柕馈?/br>“可能是我和他的那份協(xié)議書吧!”上官墨言悠然地坐著,托著下巴思忖地道。肖默撇了撇嘴角,“找到那玩意有什么用,法律約束不了你這種人?!?/br>上官墨言點點頭,帶著點憐憫地道:“可是,他不知道?!绷忠莩际莻€很單純的人,不能說是傻,只是沒有接觸過黑暗的現(xiàn)實,活在世界很和諧的幻象里,而且這人還有點神經(jīng)質(zhì),覺得警察是萬能。林逸臣有些失望地躺回床上,眼睛里似乎含著淚水,整張臉都透著點委屈。那可憐的模樣,讓上官墨言都有點不忍心。找了半天,什么都沒找到,林逸臣盯著床頭柜愣愣的出神,百無聊賴地打開床頭柜的柜門,頓時嚇了一跳,一包包白色的粉末狀物質(zhì)安放在柜子里。那本是金三角那邊送過來的樣品。林逸臣捂著嘴,原來,除了拐賣人口,上官墨言他還販毒,果然這家伙就是壞到骨子里了。只要找到上官墨言的犯罪記錄,就等于為社會清除毒瘤了。上官墨言走進門,林逸臣驚魂甫定地看著他,“干什么?看到我像看到鬼一樣。”上官墨言有些嬉笑的問。林逸臣眨著眼睛,一言不發(fā)。見林逸臣沒有反應(yīng),上官墨言有些無趣地走到床上躺了下來,“幫我按摩,累死我了?!?/br>林逸臣手足無措地站在旁邊,“快點?!?/br>上官墨言的聲音提高了幾度,隱約帶上幾分威脅,林逸臣抿了抿唇,還是決定忍辱負重,柔軟的雙手在身上,雖然技術(shù)一般,但是卻還是讓上官墨言十分的受用,“今天,做了些什么?”雖然從監(jiān)視器里,看到了一切,上官墨言還是不露聲色的問。林逸臣做了個睡覺的手勢,心里卻有點止不住的心虛。上官墨言盯著林逸臣看了一會,眼神透出幾分冷意,“真的只是睡覺?”林逸臣硬著頭皮點了點頭,上官墨言復(fù)又躺了下去,淡淡地道:“沒做別的事就好。”見上官墨言沒有深究,林逸臣暗自松了口氣。林逸臣小心地觀察了一下書房周圍的環(huán)境,打開門,走了進去,看著面前的電腦,林逸臣有些期待又有些擔憂,最后還是鼓起勇氣打了開來。坐在辦公室里的上官墨言,看著監(jiān)控錄像,臉上沒有表情,質(zhì)地良好的鋼筆卻斷成了兩截。“總裁,開會了?!毙≈砼苓M來通知道,上官墨言點點頭。于是,上官財團的董事發(fā)現(xiàn),新婚不久的上官總裁,貌似心情不怎么好,懷疑夫妻不睦。上官墨言心情不好,導(dǎo)致整個公司都人心惶惶,而導(dǎo)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只匆匆復(fù)制了一點東西,就溜回了原來的家。林遠回到家,意外的發(fā)現(xiàn)林逸臣坐在家里,“你怎么回來了?”面對jiejie的遺孤,林遠有些愧疚,要不是自己非逼著林逸臣去相親,林逸臣也不會惹上上官墨言。逸臣這性子,到了上官墨言身邊,怎么能不吃虧。林逸臣打了個手勢,解釋他是自己回來的。他每次和上官墨言待在一起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那個人似乎就是想找自己的麻煩。想起婚禮那天的那頓鞭子,林逸臣有些心寒,那是真正的往死里打。要不是后面進來的肖默,自己說不定就被打死了。“上官總裁對你好嗎?”林遠問道。上官墨言不是沒有情人,相反他有很多情人,可不知道為什么,他結(jié)婚的對象卻是自己的侄子,沒有家世也就算了,還不能說話。上官墨言到底是怎么想的。林逸臣搖了搖頭,眼中精光閃爍,“我有他的犯罪證據(jù),只要拿到警署里去,就會有警察抓他的?!绷忠莩紕偃谖盏卮蚴謩?,嘴角帶著點笑意的勾起。林遠慘白了臉,心中忍不住打鼓,要是上官墨言這么容易被扳倒,那他也不用混了,“你趕快把你的那個什么證據(jù)毀掉,然后回去好好待著?!绷忠莩济蛑?,怔怔地看著林遠。眼里透出幾分委屈,他冒了很大的險,從上官墨言的偷的資料啊!居然要他現(xiàn)在毀掉。萬一,上官墨言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那好歹也有個護身符?。?/br>“逸臣,你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咱們?nèi)遣黄鹚??!鄙瞎倌允鞘裁慈耍忠莩疾磺宄?,他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這個人黑白通知,讓警察去對付他,說不定警察局局長親自把證據(jù)送回給上官墨言。更何況,林逸臣說有證據(jù),又不知道這證據(jù)是不是真的。曾經(jīng)有個如日中天的幫派不滿上官一族的霸權(quán),結(jié)果怎么樣,第二天就被迫解散了。上官墨言手段狠毒,這是道上有名的,據(jù)說他幼年時被綁架,其弟弟一直失蹤到現(xiàn)在,而后上官墨言便完全扭曲了。林逸臣嘟著嘴,有些賭氣地看著林遠,林遠苦著臉,上官墨言怎么會這么容易就讓逸臣得手,多半根本就是在耍逸臣!這孩子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也怪自己,從小就太擔心他了,沒怎么讓他接觸外面的社會。上官家的宅子里,上官墨言安靜地坐在沙發(fā)上喝茶。“嫂子呢?”肖默有些奇怪地問。“出去了。”上官墨言若無其事地答,但心里卻有些發(fā)狠。“你就不擔心他出事?”肖默高蹺著腿,坐了下來。“派人盯著呢!出不了事?!鄙瞎倌詿o所謂地道。肖默翻了翻白眼,都說上官家的人占有欲強,果然不假。“這幾天嫂子在忙什么?”肖默有些好奇地問道。整座大宅里都有最先進的保全設(shè)備和監(jiān)視系統(tǒng),上官墨言這貨一定不會放棄偷窺的機會。上官墨言喝了口水,有些無奈地道:“他在找我的罪證?!?/br>肖默剛喝下去的水,一口全噴了出來。嫂子居然把腦筋動到上官墨言這變態(tài)身上,太強大了,果然強人看上的也都是強人??蓱z自己的大嫂,還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果然小孩子,缺少教育,據(jù)說大嫂是孤兒,孤兒本來就可憐,居然還被墨言家伙折騰。上官墨言皺著眉頭看著肖默,“你能不能矜持點?”肖默有些不好意思地揩了把嘴,上官墨言臉色難看的用紙幣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