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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就是替人代班,算不上辭職?!?/br>“這樣啊!那我們豈不是很有緣分,我難得去那家酒店吃,你剛好替人代班?!蹦蠈m岳微笑著看著祁夜,這是祁夜第一次離南宮岳那么近,祁夜只覺全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他從小就對南宮岳這一類的人,有心理陰影,更何況,南宮岳的眼神,有種想把他拆吃入腹的狠辣。不是沒有被同性追求過,只是沒有哪一個會給他這么強(qiáng)的壓迫力。“南宮先生。”祁夜有些為難地喚了一聲,“您還有事嗎?”南宮岳搖了搖頭,抱著雙臂等著祁夜的下文。祁夜硬著頭皮,有些干澀地道:“如果是因為,我那天弄臟了你的衣服,我道歉,希望你能原諒?!蹦翘焓撬恍⌒?,把酒潑在了南宮岳的身上,但是要不是南宮岳絆了自己的話,也不會那個樣子。“要是我不能原諒呢?”南宮岳饒有興致地問,臉上有幾分無賴。祁夜看著面前這個胡攪蠻纏的人,撇過頭,有些厭煩也有些急切,“南宮先生,何必和我一個小人物計較呢?”“我要是看上你了呀?!蹦蠈m岳逼近一步道。祁夜柔弱的樣子,映入南宮岳的眼底,那像無根浮萍一般脆弱的小人,引人憐惜,卻又讓人忍不住想徹底摧毀。祁夜后退了一步,“我消受不起?!?/br>“祁夜,我是真看上你了?!蹦蠈m岳挑起嘴角,笑的溫潤如風(fēng),祁夜抬起頭,就見那雙眼睛染上了幾分血色。暴虐而瘋狂。“南宮先生,我是個男人?!逼钜褂行o奈地提醒道。“我不在乎。”南宮岳雙眸中盈滿了勢在必得。祁夜閉上眼,緊抿著唇,顫抖的睫毛透出幾分脆弱,“南宮先生,我沒得罪你??!你何必強(qiáng)人所難呢?”南宮岳淡淡一笑,往前進(jìn)了一步,“明明是一件好事,你為什么就這么抗拒呢?”祁夜眉毛一皺,下意識地就要關(guān)門,南宮岳一腳抵住門,眼中的鋒芒毫不掩飾。祁夜再想關(guān)門,已經(jīng)來不及了,南宮岳把祁夜推進(jìn)屋內(nèi),“砰”的關(guān)上門。“你想做什么?私闖民宅?”祁夜有氣無力地道。他明明已經(jīng)盡量避免和這些人接觸了,為什么麻煩還是一個接著一個找上來,他究竟是做錯了什么?“你家,外面看上去還不錯?!蹦蠈m岳旁若無人地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祁夜站在一邊,有些難堪地別過臉,祁夜的母親留下的也就一套房子,是祁夜手上唯一值錢的東西,屋里的設(shè)施都很陳舊而且廉價,自然是入不了南宮少爺?shù)难邸?/br>“你可以出去了嗎?我想休息了?!逼钜篃o奈地問道,顯然沒抱幾分希望,那話語中不自覺地帶了點(diǎn)哀求。南宮岳托起祁夜的下巴,祁夜抖了一下,沒抖開南宮岳的手,“你好像很怕我?”祁夜伸出舌頭,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看在南宮岳眼中卻是無比的賞心悅目,南宮岳有種把祁夜放倒下來,狠狠摧折的沖動。第一眼看到祁夜的時候,這種愿望就開始在心里生根了,那種生長速度,連南宮岳自己都感到驚訝,他從來沒有這么想要一個人,想的心口都開始泛疼了。此刻祁夜微皺著眉,那蒼白的臉,淬玉似的白,有一種弱不禁風(fēng)的美感。南宮岳心中像是有小貓爪子在撓啊!撓,渾身有些不自在地開始熱血沸騰。“我膽子比較小,南宮先生可以別和我開玩笑了嗎?”祁夜有些為難地道。南宮岳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祁夜,我不會讓你吃虧的,跟了我,你要什么,我給你什么。”祁夜咬著唇,這種高高在上的施舍態(tài)度,讓祁夜十分的難受,祁夜不認(rèn)為自己是淡泊名利到一點(diǎn)都不為所動的人,只是他接受不了這樣的施舍。“南宮先生,為什么是我呢?你應(yīng)該不缺少美人吧,要是你愿意,應(yīng)該有一大批的人,愿意伺候你,你何必在我身上浪費(fèi)時間呢?”祁夜有些頭疼地問道。他不是個勇敢的人,實(shí)在難以在這種人身邊周旋。雖然半開玩笑地和弟弟說過,會依附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人然后報仇,但也只是玩笑而已,祁夜不認(rèn)為自己有這樣的能力,也不認(rèn)為自己有這樣的手段,如今真的有機(jī)會了,他避之唯恐不及。“我只喜歡你??!”南宮岳道,千金難買心頭好,差一點(diǎn)就不行,比祁夜漂亮的人,他不是沒見過,可是就是引不起他興趣。祁夜只覺一塊骨頭梗在喉嚨里,吐不出,咽不下,他不認(rèn)為南宮岳說一句喜歡,就真是喜歡了,母親的前車之鑒,擺在那里,祁夜有些不知所措。“請你出去,好嗎?我要休息了。”祁夜有些疲憊地道,他累了一整天,又吹了點(diǎn)冷風(fēng),身子開始不舒服,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能和南宮岳對峙那么長時間的。“你不舒服嗎?”南宮岳終于發(fā)現(xiàn)了祁夜的臉色有點(diǎn)難看,是病態(tài)的難看。“還好?!逼钜沟馈?/br>南宮岳伸手一拉,把祁夜拽進(jìn)懷里,唇舌在祁夜的唇上肆無忌憚地掃蕩,祁夜猝不及防地倒在南宮岳懷里,南宮岳手扣在祁夜的腰際,雪白的襯衫下,露出一大片雪白,常年不見陽光的地方,色澤如最晶瑩的玉。“你做什么?”祁夜有些被吻得支離破碎地道。南宮岳冷笑,“我在做什么?你感受不到嗎?”南宮岳的手伸進(jìn)祁夜的衣內(nèi),肆無忌憚地順著祁夜的腰際滑落,在祁夜的后腰打著轉(zhuǎn),那隔著衣服四處移動的手,讓祁夜無所適從,祁夜偏瘦,骨架細(xì),骨頭還是有些rou的,那良好的手感,讓南宮岳恨不能就地把祁夜壓倒。祁夜被南宮岳興味的目光看得頭皮發(fā)炸,那目光再明顯不過了,從脊椎骨冒出來的寒意,瞬間沖上頭頂,祁夜全身都有些僵。祁夜不住地捶著南宮岳的肩,他是知道,男人和男人也可以……但不代表他可以接受??!好不容易掙脫南宮岳的束縛,祁夜忙不迭地后退了幾步,嘴唇被吻得有點(diǎn)疼,祁夜有些毛骨悚然地看著南宮岳,身體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畏懼的輕顫。“何必搞成這樣呢?”南宮岳攤攤手,表示無奈。祁夜緊抿著唇,粗喘著氣。戒備地看著南宮岳,南宮岳淺淺的笑了笑,“不要這么緊張嘛。你也會喜歡的。”“咚咚咚”敲門聲再次響了起來。南宮岳挑了挑眉,祁夜有些微愕,不明白這個時候,來的人是誰?見南宮岳沒什么反應(yīng),祁夜邊留意南宮岳,邊走過去開門,目光在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