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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地道。南宮天明有些意外的看著南宮岳,沒想到兒子對于自己情人的評價居然是這樣的。“既然這樣,你怎么還喜歡?”南宮天明問道。“不知道,喜歡就是喜歡吧,我看見他就喜歡了?!蹦蠈m岳理所當(dāng)然的道。他就是認(rèn)定了祁夜,無關(guān)其他。本以為,抓回祁夜是手到擒來的事,卻沒想到,三天過去了,祁夜就好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時間拖的越久,人就越難找回來,南宮岳就好像易燃的爆竹,一點就爆,上司有怒,下屬遭殃,南宮財團旗下人人自危,個個主管做起事來格外的賣力,生怕就被這位正在氣頭上的南宮少爺逮個正著。剛開始,南宮天明還可以抓住機會奚落自己無所不能的兒子幾句,到后來,南宮岳變的越來越暴躁,就算是南宮天明,也不敢去觸他的眉頭。等到第四天還是沒消息,南宮岳開始有些著急了,他擔(dān)心祁夜可能是被人抓走了,直到發(fā)現(xiàn)了家里垃圾桶里的電話卡,南宮岳徹底的瘋狂了。南宮岳在第一時間監(jiān)視了齊叔,祁夜應(yīng)該是會和齊叔聯(lián)系的,他調(diào)查過,祁夜敬這個老人如父,不會棄之不顧的。祁夜的電話卡沒了,銀行卡也沒有動,南宮岳到銀行里,調(diào)出了祁夜最近幾次取錢的記錄,意外的發(fā)現(xiàn),最近取錢的次數(shù),有些頻繁。早有預(yù)謀,果然是早有預(yù)謀。南宮岳心情不好,整個南宮集團都有些人心惶惶,從上到下,走路的聲音,都放輕了許多,效率刷刷的往上升,誰都怕在整個非常時期,惹怒了未來太子爺。南宮岳的動作,南宮天明也知道一點,想到自己財團下,那些平日號稱精英的人,連個人都找不回來,南宮天明就覺得自己臉面有些過不去。“兒子,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棵草,要不你再找一個吧?!遍_完會后,南宮集團的辦公室,只剩下了父子兩人,南宮天明語重心長地對著南宮岳道。南宮岳臉色一片陰翳,語氣冷的滲人,“能找出來的,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找出來?!蹦蠈m天明見兒子完全是一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表情,只得無奈地?fù)u了搖頭。“兒子,感情的事情,你情我愿,人家既然看不上你,你就別纏著人家了,要是你不喜歡的女人纏著你,你想想你是什么感受。”南宮天明循循善誘地勸解道。被人纏著的滋味?南宮岳微微思索了一下,被人纏著是不怎么好受,可是……纏著祁夜的是自己,他南宮岳死活想不通,自己哪里配不上祁夜。南宮岳不為所動地冷笑了一聲,“爹地,你當(dāng)初追媽咪的時候,不也是什么手段都用嗎?”南宮天明有些訕訕,“我這不是迷途知返了嗎?”南宮岳站起身,“我要的就一定要到手,他跑不了的?!蹦蠈m岳站起身,留給南宮天明一個高傲的背影。南宮天明撇了撇嘴,自家兒子根本不知道溫柔為何物,被兒子看上的人真可憐。書香門第墮落淚痕外篇之錯相逢(祁夜VS南宮岳)第十一章找了很多家旅館,都是要有身份證件,這東西,祁夜雖然帶在身上,但是不敢輕易拿出來,說不定自己前腳登記,南宮岳的人后腿就追過來了。對南宮岳的能力,祁夜有一種超乎尋常的信任,所以,祁夜不得不小心謹(jǐn)慎,再小心謹(jǐn)慎。祁夜所在地方十分偏遠(yuǎn),所幸當(dāng)?shù)孛耧L(fēng)淳樸,所以適應(yīng)的也不是十分困難。與城市相比,自己所在的地方是落后了很多,好在沒人打攪。開始的幾天,祁夜會做惡夢,夢到被南宮岳抓回去,過了幾天,祁夜便覺輕松下來。找了很久的房子,才找到一間合適的,本來是學(xué)生租的,不過那個學(xué)生考去外地了,退房的話,不合算,就轉(zhuǎn)給祁夜了,祁夜當(dāng)然求之不得。祁夜所租的地方,在一所小學(xué)旁邊,他長得漂亮,放學(xué)的時候,會有很多小孩有意無意地看他,祁夜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祁夜生性靦腆,經(jīng)常低頭,但是就是這樣的姿態(tài),反而越加吸引人,不管是男是女,都喜歡圍著祁夜轉(zhuǎn)。卡上的錢不能用,雖然身上帶的錢,目前足夠,但也不能坐吃山空。因為靠近學(xué)校,祁夜嘗試著找了幾份家教,祁夜長的好,看著溫溫軟軟的,家長沒細(xì)問,也就同意了。家教工資雖然不高,但多少是補貼,而且有事情做,祁夜也感覺會充實一點。祁夜一個人孤孤零零住在狹小的屋子里,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就開始忍不住想家。雖然現(xiàn)在的生活,沒什么不好,祁夜到底還是會忍不住思念住了十幾年的地方,那是他的家??!夜半睡不著,祁夜就抱著膝蓋坐在床上,胡思亂想。哪天要是知道哪個人和哪家千金結(jié)婚了,他大概就可以解脫了。窗外是一片漆黑的夜空,小屋里沒有暖氣,祁夜感覺有些冷,從身體到心。齊叔敲了敲祁夜的門,半晌也沒有聽到應(yīng)門聲,不覺有些失望,祁夜已經(jīng)好幾天沒打電話回來了,家里又沒有難道是給南宮岳禁足了,齊叔不免有些揣揣。雖然滿腹憂心,但是老人還是無奈地回去了。“你要做什么?”齊叔看著面前的不速之客南宮岳,有些不滿地吼道。南宮岳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老人,如果不是迫于無奈,南宮岳實在是不想用這種手段,不過,他實在是忍受不了了,臺灣說大不大,但是如果祁夜有心要躲,也不是什么難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南宮岳覺得自己都要思念成狂了,他從來沒有對一個人投入過這么深的感情,然后這么深的感情,居然被踐踏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南宮岳心中的火,越燒越旺,只等著一個契機,全部發(fā)泄出來。“小夜,逃跑了,您知道他去哪了嗎?”南宮岳開門見山地問道。齊叔先是一愣,隨即擺正臉色道:“我不知道?!饼R叔道。想起幾天沒接到祁夜的電話,老人心中劃過幾絲了然,顯然祁夜是不希望南宮岳找到蛛絲馬跡,雖然十分想念祁夜,不過齊叔倒不希望祁夜打電話過來了,打不打電話無所謂,只要人平安就好,既然逃掉了,就逃的越遠(yuǎn)越好。南宮岳也沒指望能從齊叔的嘴里套出什么,就算這個老人知道,也不會告訴自己。他這樣問,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理。“得罪了”南宮岳道。齊叔只覺腦中一陣暈眩,這個人就暈了過去。“少爺,都好了?!币幻窒掳颜掌f了上來。南宮岳粗略的翻了一下,“嗯,找?guī)准覉笊绨l(fā)出去,版面要大?!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