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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現(xiàn)成書桌有了,高度也不賴,楚望便問,“說吧,要寫什么?!?/br> “Dear Marlin……”謝擇益微微瞇起眼睛,略略有些艱難的思索著,似乎不知道該怎么措辭。旋即背后小人刷刷的便寫起來,筆尖的觸感隔著衣物傳來,癢癢的。 楚望匆忙寫下:親愛的瑪玲。 趁謝擇益思考的空檔里,林楚望問道,“我能加‘見字如晤’四個字么?” 謝擇益想也沒想便應(yīng)允了。 待楚望寫下這四個字后,謝擇益才問道,“你加了什么?” “見字如晤,”楚望道,“加上去顯得咱比較有文化?!?/br> “是什么意思?” 楚望來這個世界后,文化水平每況欲下。一路被鄙視到現(xiàn)在,好容易遇到一個還不如自己的,瞬間便心情大好的解釋道:“意思就是:當(dāng)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不在人……呸。看到這封信,就如見到了我本人一樣?!?/br> 作者有話要說: 文化水平捉急二人組。 這么做是為了討好這棟房子里她唯一有能力討好的人(在這里解釋真的很煞風(fēng)景,其實(shí)就是以免有人莫名其妙又給出什么女主圣母的言論) 另,斯言桑的來信中,有個小小伏筆,不知有沒有歷史達(dá)人看出來…… 另另:這個故事我盡量不拖沓,也盡量不趕時間線,盡快在確保符合史料的情況下保證劇情&日更&進(jìn)度。 希望那時大家也都還在看。 另另另:再補(bǔ)充講解一下。在原本林致沒有穿過來時,斯家父子來訪,原來的林楚望是沒有到場機(jī)會的。 原本的林父也沒有將她送去香港的打算(只打算送林允焉去),原本的林楚望是被放在紹興老宅呆到16歲的,也因此……自由生長成一個土肥圓,而被拋棄。 但是偶然的,林楚望卻到場了,而且贏得了斯言桑和斯應(yīng)的欣賞。 所以林父送她去香港的決定是在斯父提出“送她和斯言桑一同去英國”時所作下的——為了籠絡(luò),為了作保底牌,但是他也不能確定她日后有機(jī)會了解到自己生母生前的事,會不會心生怨懟。所以其實(shí)如果嫁過去的是林允焉,林父的牌會更穩(wěn)。所以,他拒絕了斯應(yīng)“送楚望與言桑同去英國”的請求,轉(zhuǎn)而將兩個女兒都送去香港,以作為緩兵之計(?也不知這么用成語對不對)。 而大姑媽這頭,也看出了斯應(yīng)對三丫頭的欣賞,所以暫時同意林父的提議。所以目前她也不敢妄動楚望,但是她的寶也是押在了允焉身上,以后也會傾更多栽培。 大致如此。 另,三個丫頭目前年齡:林允焉(快12歲了)>薛真真(11歲有余)>林楚望(10歲) ☆、〇一三 紈绔與閨秀之六 謝擇益思考良久,陳偉霆式的粵普中間穿插著英文,像寫小學(xué)生作文一樣慢慢的措辭,“……很快我會離開香港,前往太平洋的另一頭了,可能一兩年之內(nèi),不會很快回來……” 楚望像做完形填空一般,艱難的理解著,“我將離開香港,去太平洋另一頭,這一兩年之內(nèi)也許不會回來?!?/br> 覺察到她寫完這句話后,謝擇益便接著說,“……如今你我,不論婚姻,還是戀愛,都不是自由的,至少現(xiàn)在沒有辦法作為一個自由人一樣為自己做主。不論接受多少西方的教育,你我的家庭,都是再傳統(tǒng)不過的中式家庭……” 這句話基本是用英文說的。念在他聲音和發(fā)音都使人十分心曠神怡的份上,林楚望勉強(qiáng)就當(dāng)是重返校園,做了一次聽寫,刷刷的在紙上寫起來。 “……希望等我回來時,我們二人都是自由的,如果你愿意等我的話。當(dāng)然,于我這種人而言,‘等我’這句話太過奢侈。” 楚望匆匆寫下一句話,謝擇益卻突然說,“這句不好?!?/br> 楚望筆一頓,問,“那我要劃掉重寫嗎?” 謝擇益淡淡道:“寫了就寫吧。” 楚望道,“沒事啊,打兩個叉叉而已,看起來只是版面略微有點(diǎn)有礙觀瞻。一般長的越好看的人字越丑,所以在這個理論下面,你這封信打多少補(bǔ)丁其實(shí)我jiejie應(yīng)該都不會在意。” 謝擇益笑了,“這是誰的理論?” 楚望:“呃……現(xiàn)在還有待考證,也許一百年后有人會提出來也未可知?!?/br> 謝擇益道,“劃掉那句話吧?!?/br> 楚望點(diǎn)點(diǎn)頭,鋼筆頭便狷狂不羈的在他背上來回橫劃了好幾道。 謝擇益旋即用夾生的普通話說:“祝幸福——看到月亮?xí)r,我便會祝你平安幸福。但我也有一個不情之請:請你很快忘記我?!?/br> 楚望嘆了口氣,心想,這情話可以的,滿分。這渣的也是很可以的,零分??偡郑翰患案瘛?/br> 寫完這句話,謝擇益便說,“Regards, Zoe Tse.” 楚望咬了咬筆蓋,遲疑了一下,決定擅自做主改一點(diǎn)點(diǎn):“永遠(yuǎn)是你最誠摯的:謝擇益?!?/br> 終于做完英文/粵普完形填空的林楚望長長的吐了口氣,攤開信紙,“要過目一下嗎?” 謝擇益卻搖頭,“不用了?!?/br> 楚望將紙折好揣進(jìn)衣服兜里,往前走了幾步,卻見謝擇益高高的個頭,在她的陽臺下面單膝跪了下來,像座小山一樣峙立著。這個姿勢非常優(yōu)雅,如果換個人做,可能就不會有這種氣勢和味道。 楚望正發(fā)著呆,心想,這個人這是搞什么鬼? 謝擇益便微微偏偏頭,示意自己肩膀,“上來?!?/br> 楚望望著他那件價值可能有些不菲的大衣,“?。俊绷艘宦?。 謝擇益以為這個高度還是太高了,便又蹲的低了些。 楚望:“……” 謝擇益抬頭看著她,笑著說,“別怕?!?/br> 楚望進(jìn)退兩難,咽了口唾沫,艱難的踩著他曲起的左腿攀上了上去,坐上他肩頭。 謝擇益手輕輕扶住她的手肘。“坐穩(wěn)了嗎?” 楚望點(diǎn)點(diǎn)頭,“穩(wěn)了?!?/br> 旋即謝擇益慢慢托著她站了起來。 楚望看著自己一點(diǎn)一點(diǎn)升高的海拔,心想,長得高就是好啊,視野寬闊不少,看到的風(fēng)景也更好。 “能夠著么?”謝擇益問。 楚望視線倒是可以和她陽臺邊緣持平了。如果她學(xué)過攀巖,這么上去倒是沒什么問題。只是…… 她搖搖頭,“我……沒什么手勁。” 她說完這句話,便被人托著腰整個人抱了起來。再回過神時,自己已經(jīng)被人放在欄桿上坐著了。 楚望:“……”為什么覺得自己好像一個沒什么分量的物件似的。 待她從欄桿上跳進(jìn)陽臺,再回過頭來時,花園里已經(jīng)找不到謝擇益的身影了。 跑的真快……林楚望不禁撓了撓后腦勺,懷疑自己只是做了個夢。 —— 依舊在禁閉期里。蝶兒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