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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當女博士重生到民國守舊家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0

分卷閱讀100

    :“英殖地區(qū)出來的學生,知道英皇多一些,但我認為,還是自然科學好。”

    梁璋抱頭怒吼:“你們歐美留學生頂看不起我們紐英蘭留學的!我就知道!”

    徐少謙笑道:“不是的?!?/br>
    “你就是!”

    徐少謙繼續(xù)微笑:“我只是瞧不起你?!?/br>
    楚望笑著鼓起掌來。

    等到終于將論文加急投遞到自然科學出版社后,三人從郵局出來,梁璋再次難捺喜悅,當場大笑著在街上跑了個來回,嘴里大吼著:“以后見面請記得仰視我!不論北京大學與南開大學,還是卡文迪許與萊頓!”

    他又笑著跑了個圈,跪在地上親吻大地:“中子!我愛你!”

    楚望與徐少謙都繞的遠遠的走。

    最近徐少謙分外沉默,但凡安靜下來,都略略皺著眉頭。不過楚望明白,這是人陷入思考時的常會有的狀態(tài)。

    兩人沉默走上好長一段,楚望默默的看了他一陣,心里思索著:中子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率先打開的是天文物理的局面——致密星,中子星,老年恒星與白矮星……而關于核裂變,卻是在六年之后兩位科學家偶然散步之余才想起來的。

    那么此刻在徐少謙心中所構(gòu)想的,是關于高密度恒星,還是鈾核分裂后,分裂產(chǎn)物與分裂之前那一點質(zhì)量差?

    若是前者,那么她有更多一點時間去期待這一篇能為香港大學帶來響亮的名聲之余,能帶來更多聲名赫赫的人。

    若是后者,以現(xiàn)有局面,該如何才能在沖刺賽跑之中,戰(zhàn)勝別的實力更為強大的選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最近你們不大樂意理我……是往日的激情淡去了嗎……這文沒有完結(jié),離完結(jié)還早呢……我只是想試圖以男主核物理的養(yǎng)成線為t軸,麻溜的加速到感情線……好想日更5W,一周寫完就去好好工作,但是這是不可能的……除非我長出三顆腦袋五只手。

    *紐英蘭:新西蘭,民國時期說法。

    *另:較重元素如鈾235、鈹,超過臨界質(zhì)量就會發(fā)生鏈式反應,但是!要發(fā)現(xiàn)這一點,還是要通過中子來開腦洞的??!

    *天文物理與核物理不分家。某種程度上,核物理可以說是一切物理學的基礎。所以徐少謙的核物理與天文物理雙料,有一點點作弊賣乖的嫌疑。

    *關于賽跑,很久以前有個很暗黑的設想——假如哈恩領導下的納粹先于曼哈頓制造出□□,戰(zhàn)略縱深消失,那么東線——俄羅斯幅員遼闊的版圖,西伯利亞的寒流,對于德軍都不再是個問題。,全世界都成為德日意殖民,有兩種局面期待:德日意合作,那么適合外族人類居住地為——南極。

    但是德日意某種程度下,不大可能是合作的:因為即使二戰(zhàn)期間,德軍都不大了解他們這位卑劣的伙伴。

    那么更有可能——德殖民與日殖民對立——德殖歐洲、蘇聯(lián)、非洲——對日殖中國(包括香港)、美國。

    有一點點想開這個文,但是感覺……被鎖是一定的。

    ☆、〇□□  病人之八

    有關于中子的一切論文結(jié)束之后, 香港的學生們也迎來了春假, 楚望也難得賦閑在家,閑的抓耳撓腮, 便常被葛太太捉去看她打麻將。

    久而久之, 楚望發(fā)現(xiàn),說是小姑媽玩是次要的, 想讓她學會這門“手藝”是主要的。

    “你要是會玩, 也省的我打電話去請人作陪,白白欠個人情?!备鹛缡潜г沟?。

    葛太太常說:“和中國人打交道,少不得要有些人情世故上的往來, 論誰都不能免俗。鴉片戰(zhàn)爭時,英使不愿予中國皇帝交情面子, 仗不就打起來了?仗打敗了, 在中國地界上做生意,即便是‘被迫’做生意,還不是要與人打交道。在中國——人情就是個江湖。”

    對于葛太太的觀點, 彌雅是深以為然的?!吧烫珣豆偬瑸榈氖穷伱嫔虾每?,好讓太太們回去吹枕邊風,為的是打動先生們。但真正作主的, 還不是那些先生們?葛太太這里,直接越過太太們那一層,與先生們打交道,更是難上加難的事。那些太太們背地里看不起她, 等見了她還不是得爭先恐后的奉承著?說到底,還是忌憚她罷了。你看喬太太,不就是個最典型的例子?”

    即便被她們兩這么言傳身教著,楚望終究也沒有學會打牌。只因每天請來葛公館打牌的人,形形□□的,各有各的好玩之處。

    有儀態(tài)萬千的婦人,蒼青褶皺的臉,五十多了,只準人稱她“陳少奶”。陳少奶打牌時愛笑,非要作少女銀鈴似的清脆,不過鈴鐺是老銹了點,咯咯笑著的時候擲地有聲的,更像唱片機卡盤了。輸牌時最常說的話是:“葛太,怎盡請些年輕嬌小姐們?男客都無,下次別再請我來啦?!毕麓螀s不請自來,咯咯笑著拉著年輕嬌小姐的手說:“這一季不興鐵銹紅,興桑梓紅啦,呵呵呵?!?/br>
    也有年輕的少婦,人與聲音都是嬌滴滴的,講話卻十足的老氣橫秋;只知道她嫁了個澳門姓婁的富商,是個半截入土的老頭子,故而輩分比在座誰都高。十五歲嫁進門就盼著他死,一晃眼十年過去,老頭眼見都九十高齡了也還健在,大冬天還能下海游個泳。那位陳少奶想巴結(jié)這位婁姨太太,專誠找葛太太牽線搭橋,成日里拉著婁太太的手“嬸嬸”“表嬸”的攀親戚。

    成日里看這些人在牌桌子上眉來眼去的演戲都來不及,哪里有功夫?qū)W打牌?

    后來陳少奶跟婁姨太太關系攀上,來的便也少了,牌桌子上換了一撥又一撥人。

    有一段時間楚望老見到彌雅與那位蔣先生來。蔣先生約莫四十出頭,頭頂兩旁略略禿出個尖,不過五官倒也是清秀的;如今上了點年級有了閱歷,越發(fā)有一些中年美男子的意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蔣先生個頭不高:彌雅不穿高跟鞋時,蔣先生只能比她高出一點腦袋尖,但她偏偏又愛死了高跟鞋,一穿上,蔣先生便只能到她耳垂高度,越發(fā)顯得有些瘦小了。

    不過蔣先生倒也不惱。講話輕聲細氣一個人,溫柔文雅;即便在座再多魅力四射的女士,他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的,始終只看彌雅一個。

    葛太太私底下卻同楚望說:“別以為蔣先生看起來像軟弱可欺的,從前年輕些的時候在澳門打沙場,手上不知見過多少血。如今局面打開了,自此金盆洗手,場面上見誰都翩翩有禮,笑瞇瞇的。但他年輕時那暴戾陰狠的模樣太過深入人心,認識他的,誰都忘不了。也不是誰都有本事哄得他同你推心置腹。這樁姻緣雖然有我從中間拉攏,但這也是彌雅那丫頭自己有本事拿得住他?!?/br>
    楚望點點頭,對此了然于心。

    她聽蜜秋講:曾有一次,一位年輕女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