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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歹是一衙主官,副使才真叫苦逼,都十好幾天沒見著家人面了:“這得您去,下官去,可借不出人來,這會兒吏部也忙著吶?!?/br> 剛清查完吏考,做好品錄,這會兒遷令調(diào)令,貶官去官都已塵埃落定,但吏部也沒能閑下來,光記檔錄事都是個大工程。別提今年還要襄助戶部核查田畝人丁,可以說,今年就沒哪個衙門是清閑的,往年想借人用,一句話的事,如今想借人用……回去洗洗睡吧。 “誒,我找人去?!?/br> 丁渭也住長平里,同王醴是幾十年的老鄰居,可謂是看著王醴長大的,找誰也不如找王醴。這位數(shù)學(xué)好,一個能頂幾個用,丁渭看著撂滿幾案的文書,轉(zhuǎn)身便往吏部去,尋吏部尚書說話去。 接到吏部尚書傳話,讓去鹽使司幫襯幾天的王醴:…… 才剛把自家的事做好,這還沒喘口氣呢,就把他往都轉(zhuǎn)運(yùn)鹽使司推。大清早起來,看著鄰家丁“叔叔”那張臉,本打算安排日程好好和小甜甜親近親的的王醴特別想揮以拳頭:“丁叔?!?/br> “重崖啊,走罷,今兒你可是落我手上了?!倍∥夹Φ媚墙幸粋€開懷暢快。 王醴看著孟園的門,和在門邊愣愣看他過門而不入的小甜甜,擺擺手指指丁渭。見小甜甜點頭,也不知道她曉得了些什么,總之乖乖進(jìn)門去,片刻后躥出來,給他一包早點,還饒丁渭一包:“別餓著啊,中午要記得吃飯。” 丁渭提著手里的早點,與王醴道:“真是個好姑娘,便宜你了。” 都轉(zhuǎn)運(yùn)鹽使司這一塊的考功雖是王醴核查的,但具體同知是誰,王醴卻還不知道,主要是沒工夫去過問。這時,自然有空問了,一問才知道居然是“熟人”,孟約的閨蜜陳蕙容的父親,原鹿邑縣令后至永洲府為知府的陳維昌。 “認(rèn)識?” “其女與年年有舊。” 在丁渭看來也不算什么親近的關(guān)系,便也不多提,只把王醴往都轉(zhuǎn)運(yùn)鹽使司的衙門里推。進(jìn)門后,便指著書案上一堆一堆公文,叫王醴全權(quán)負(fù)責(zé)核算:“若不是重崖去了吏部,我真想把你要到鹽使司里來,同知啊,還是擅長術(shù)數(shù)的更得宜?!?/br> “陳同知亦擅長?!?/br> “再擅長也難有能比過你的?!北R昆閬教出來的徒弟,能跟只在書院里上過大課比嗎?自然不能。 王醴嘆口氣,只能默默盼著陳同知早些到任。 這時陳同知正在江面上冒險,幸好他想快點入南京就任,走了更便捷一些水路,把不很能坐船的家人安排車馬走陸路,不然帶著一大家子江上逢險,陳同知八成要瘋。因沒帶家人,陳同知略有些不修邊幅,也懶得穿什么好衣裳,江上春天濕所極重,穿好衣裳也沒眼看。 是以,陳同知被這群鹽匪綁了,跟滿船的船工關(guān)到一起,而不是格外提溜出來。陳同知進(jìn)京就任,正好碰上運(yùn)鹽的船,他自然想也不想就搭上去,負(fù)責(zé)督船的一看是日后上官,沒有不放行的道理。 不想,還會出這事。 幸而鹽匪們也不搞刑訊,不然分分鐘能把陳同知這條“大魚”給問出來,鹽匪們是劫船就走,不傷人命,主要是一傷人命,朝廷必派大軍來繳。不傷人命,還能躲一躲,逃一逃,過了這陣風(fēng)聲緊的時候,日子還照樣好過。 但,事總有意外,這船鹽丟失,總得有人背鍋,自然不會下獄上刑,只不過丟官去職而已。不過,對有些人來說,丟官去職如同去命,那哪能肯呢。 不知從哪里傳來的“殺人了”三個字,如石破天驚般,把原本以為等鹽匪一走,還能安安生生回家的船工和官吏都給驚醒。陳同知坐在船工中間,心頭亂跳,船艙外江水因風(fēng)而波瀾起伏不定,運(yùn)鹽的大船因沒有了鹽壓艙,起起落落間便是能坐船的陳同知也暈頭轉(zhuǎn)向。 待陳同知聽到船工中有人提議砸破船艙的樞括跳江逃走地,陳同知忙勸:“他們有弓箭,若射向水中,難免傷亡。鹽船都藏有火器,這艘船的密格在哪處,你們可知道?” “知道是知道,但我們也沒誰知道怎么開,有什么用。”船上的密格,以精鋼澆鑄而成,倒是不用鑰匙,而是得用特殊的手法開,船工們上哪知道去。別說船工們不知道,在船上,也只有督船的官員一人知道。 陳同知只能慶幸,他登船時多問了幾句,因他不日要去都轉(zhuǎn)動鹽使司任職,同知從四品,自然有知道密格開啟手法的資格。督船的官員自然是上官一問就答,不想一時的好奇,竟也能派上用場。 獲知密格所在的方位后,陳同知就著打開的樞括向密格方向去,因手生沒試過,費(fèi)了一刻多鐘才總算把密格打開,取出兩把槍和兩匣彈藥。 暗夜之中,屬于陳同知一個人的反擊正式開始…… #我爹很拉風(fēng),我閨蜜的爹也很拉風(fēng)# #那些年,我們擁有的搶戲爹# 第二零二章 一言難盡 陳維昌是宣慶三年的進(jìn)士,祖籍浙江,往上數(shù)三代都沒什么好說的,皆是尋常地方官,到陳維昌這原本也沒抱什么人上人的期盼。便是陳維昌自己,余生所愿也不過是做個守牧一方的干臣,其他的從沒多想。 一朝調(diào)到南京都轉(zhuǎn)運(yùn)鹽使司做同知,完全是意外之喜,事實上也不算多意外,陳維昌在永洲府這幾年,就跟老天爺要特地送他一道青云,助他上天一樣。且不說風(fēng)調(diào)雨順,稻米增產(chǎn),境內(nèi)百姓安居樂業(yè),無一命案,都快到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程度。只說那年有外洋的探子偷偷摸摸借商團(tuán)之名經(jīng)永州府欲出海,被半夜睡不著覺,登上假山飲酒賞月獨自品咂內(nèi)心那點小文藝小孤獨的陳維昌給撞破了痕跡。 起初陳維昌沒當(dāng)回事,后來接觸多才覺出不對了,當(dāng)即便雷厲風(fēng)行地調(diào)兵把使團(tuán)給全部拿下,送到京城一問……好家伙,這群人居然偷到了槍炮的圖卷。大明素來是凡民用拿錢來買就賣,軍用的拿金山來都不賣,居然有人偷到了槍**卷,這曾讓整個朝堂集體產(chǎn)生被害妄想癥,覺得滿世界沒一個好盟友,盡是些亡我之心不死的毒蛇。 ——太祖深謀遠(yuǎn)慮??! 陳維昌是那時被內(nèi)閣看在眼里的,大約是上天偏要愛他,進(jìn)南京就任又遇上鹽匪。 累世官宦之家,沒幾個不會耍槍的,不說兒郎,便是女郎,也有不少會使槍。陳維昌家世不顯,但祖上幾乎代代為官,陳維昌自然會槍,不僅會,而且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