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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都太年輕了……過去了,都過去了……”“小河……”喬邵北吻住顧溪,這一回顧溪沒有躲避。吻漸漸地變得激烈了起來,兩人的氣息交融在一起,在喬邵北的懷里,顧溪的心第一次沒有因為對方的親密而窒悶。遠溪:第六十一章“安吉拉……我和蘇南很痛苦,很難受……你能不能告訴我們,我們應該怎樣贖我們的罪……”“讓他再沒有顧慮?!?/br>“……”“他不接受你們第一是因為過去的那件事,第二就是因為他的身體。前者只能靠你們自己去贖罪,而後者,既然他的心結是他的身體,那你們就讓他明白,你們不在乎他的身體和別人不同。”“……怎麼說?”“讓他知道他的秘密對你們而言早已不是秘密,你們可以把我的事告訴他。讓他知道,他不是孤單的,他有同類?!?/br>“……”“哎呀,你們真是笨吶,寶貝兒,讓我來說。你先避一避,我說的話會很粗俗,會玷污了你的心靈?!?/br>“邵北,讓我爹跟你說,我去廚房?!?/br>“好?!?/br>“啊,寶貝兒出去了。我說南北,你們直接把那條小河壓到身下,脫了他的褲子,把他從頭到腳舔一遍,讓他明白你們根本不介意他的身體不就好了嗎?這個都想不到,你們的情商太不及格了?!?/br>“……我怕那樣做小河會更不原諒我們。”“只要他還愛著你們,他就一定會原諒你們。如果他已經(jīng)不愛你們了,那你們也只好去自殺了。放心放心,就按照我說的去做,絕對能解開他的心結。嘖,還是我幸福,我從小把寶貝兒養(yǎng)大,他根本不存在這個問題。啊,偏題了。嗯,那條小河之所以會有心結很大一部份原因是在你們身上。我說你們以前也真夠弱的,我15歲就不是處男了,你們居然忍到20歲才吃了他,還是在那種醉醺醺的狀態(tài)下吃了一次,要不要我讓寶貝兒給你們做點小藥丸?哎呀,你們可千萬不要在寶貝兒面前給我說漏嘴?!?/br>“……不用了,雷克斯,謝謝?!?/br>“那就去壓倒他吧。唔,咳咳,我當你們是自己人,才跟你們說的。那個,像你們那條小河那種身體,其實,是很敏感的。你們,咳咳,你們別想歪啊,我說的是你們的那條小河?!?/br>“我知道,我們不會想歪?!?/br>“嗯嗯,那,咳咳,你們要讓他體會到你們有多愛他‘那里’,要讓他明白他的身體是最棒的,明白我的意思嗎?”“明白?!?/br>“還有啊……咳咳咳……那里,嗯,畢竟和女人不完全一樣,你們得小心點、注意點,不然很容易就傷到他,尤其是,他生過孩子,更容易受傷?!?/br>“謝謝你,雷克斯。”“這些話千萬千萬不許讓寶貝兒知道,不然,你們懂的?!?/br>“放心。謝謝你。”“嗯,那我祝你們好運?!?/br>“謝謝?!?/br>盯著浴室的門,喬邵北的腦袋里又出現(xiàn)了那天晚上他和安吉拉、雷克斯的通話。想到顧溪的掙扎與絕望,他就心疼不已。這等於是把顧溪的傷口狠狠地撕開,讓他無所遁形。雖然很有效,但也很殘忍。浴室的水聲停了,喬邵北立刻站起來走了過去。等了一會兒,門開了,剛洗完澡的人穿著喬邵北過大的睡衣,臉色十分蒼白,但神色還算平靜。見此,喬邵北暗暗松了口氣。喬邵北從顧溪手里拿過毛巾,給他擦頭發(fā)。顧溪低下頭,呼吸間有幾分沉重又有幾分解脫。沉默地給顧溪擦乾頭發(fā),喬邵北摟住了他。顧溪的雙手垂在身側,幾分鐘后,他慢慢抬起手,也摟住了喬邵北。喬邵北努力克制心中的狂喜,收緊雙臂,此時,什麼言語都是多馀的了。相擁了一會兒,顧溪開口問:“我們什麼時候,去醫(yī)院?”喬邵北放開顧溪,回道:“伯母已經(jīng)起來了,在樓下。剛剛海中哥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他一會兒就帶蔓蔓過來。蔓蔓已經(jīng)從莊子那里知道伯父生病的事了。等蔓蔓到了,我們就過去。你先換衣服,然後下去吃飯,吃完了差不多蔓蔓就能到了。”點點頭,顧溪走到床邊,那里放了一身新衣服。喬邵北道:“我出去等你?!?/br>“嗯?!?/br>放了毛巾,喬邵北出去了。顧溪抬手解睡衣的扣子,然後停在了那里。身體的秘密……就這樣,被發(fā)現(xiàn)了……還被……顧溪用力咬住嘴,邵北爲什麼突然這麼做?嘴唇感到了疼痛,顧溪松開,仍不敢相信身體的秘密就這樣輕易地被挖掘了出來。深吸了幾口氣,想到還在醫(yī)院的父親,顧溪壓下心底的混亂,脫掉身上喬邵北的睡衣,換上喬邵北給他準備的衣服。衣服的布料很柔軟,很舒服,就像他們以前給他買的那些衣服一樣。在床邊又站了一會兒,顧溪轉身。臥室的門一開,守在外面的喬邵北立刻對出來的人露出一抹溫柔至極的笑容,并且很自然地牽住他的手:“下去吃飯吧?!?/br>“嗯?!?/br>想了想,顧溪還是掙開了,低聲解釋:“我媽在?!?/br>“伯母會在這里住很長一段時間,她會接受的?!眴躺郾庇治兆〉念櫹氖?,握緊。顧溪抿了抿嘴,沉默地跟著喬邵北下樓。一樓的客廳里,徐奶奶局促不安地坐在沙發(fā)上,屋內(nèi)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富麗堂皇,這對她這種習從鄉(xiāng)下來的老太太來說真就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可她還不像劉姥姥那麼隨意,她可是緊張死了。昨晚來的時候她還以為是進到皇宮里了呢。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房子,而且床太軟了,害她做了一晚上的噩夢。瞅一眼在屋里大嫂的傭人,徐奶奶緊張地捧起水杯喝了口水,小河是去哪兒了?“媽?!?/br>“伯母?!?/br>慌張地咽下嘴里的水,徐奶奶趕緊站了起來:“小河?!?/br>“媽,你吃飯了嗎?”顧溪摟住母親坐下,問。徐奶奶看向站在那里收起抹布的傭人說:“吃了吃了,我一起來這位嬸子就帶我去吃了飯。”對方很恭敬地問喬邵北:“先生,您是在餐廳吃早飯還是……”“在這兒吃?!眴躺郾痹陬櫹磉呑?,說:“待會兒還有兩個人來,你多做點。伯母要在這里長住,以後叫徐老夫人?!?/br>“是,先生。”傭人走了,去餐廳拿早飯,徐奶奶握緊顧溪的手,不習慣,太不習慣,被人叫老夫人更不習慣。喬邵北轉向坐立不安的徐奶奶,溫和地說:“伯母,這是我和蘇南的家,不過房子是在小河的名下,所以以後這里也是您和伯父的家。您在這里別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