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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和喬邵北那邊他已經(jīng)聽說了雷克斯這個人亦正亦邪,在美國的黑道和白道上都有很大的影響力。不過顧溪實在看不出來雷克斯是那樣的人,和安吉拉在一起的他就是一個很疼愛人的普通男人。猶豫了片刻,安吉拉道:“顧溪,如果你懷孕了,你還要瞞著陽陽和樂樂嗎?”顧溪的動作一頓,抿了抿嘴。安吉拉道:“以我對陽陽和樂樂的了解,他們肯定不會介意爸爸就是他們的親生母親。有時候隱瞞對孩子來說并不是最好的。”沉默了良久,顧溪開口:“蘇南和邵北也希望陽陽樂樂能知道,有時候我也會想是不是應該告訴他們。其實我不擔心陽陽和樂樂不能接受這件事,我擔心……”顧溪嘆了口氣,“陽陽和樂樂答應我不對以前的事刨根問底了。但是如果讓他們知道我是他們的母親,我擔心他們會在沖動下去查那件事。我不想他們知道,事情都過去了,陽陽和樂樂現(xiàn)在跟蘇南、邵北這麼親近,我怕會影響到他們的關系?!?/br>安吉拉明白了,以陽陽和樂樂對爸爸的心疼和保護來說,這也不無可能。那兩個孩子別看跟喬邵北、展蘇南特別的親近,但事情一旦涉及到顧溪,那兩個孩子會做些什麼就很難估計了。到時候為難的只會是顧溪。“這確實是個麻煩?!卑布嵝训溃骸瓣栮柡蜆窐泛芟裆郾?,如果被喬家那邊發(fā)現(xiàn)了,很可能引出陽陽和樂樂的身世。你最好提前做準備。陽陽和樂樂要去就讀的中學就是蘇南和邵北兩家投資的私立學校吧。他們兩人有跟你提過讓陽陽樂樂認祖歸宗的事嗎?”顧溪搖搖頭:“沒有。蘇南說老人家早就不管事了,哪怕學校有人發(fā)現(xiàn)陽陽和樂樂很像邵北也不會有人去跟他們說。我不怕他們發(fā)現(xiàn)陽陽和樂樂的身世,如果事情真到了那一步我會跟他們說清楚陽陽和樂樂是怎麼來的。我是男人,又同時跟蘇南和邵北在一起,老人家肯定不能接受,他們對我的觀感是什麼我都無所謂,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地過日子。但是我怕影響到陽陽和樂樂?!?/br>顧溪放下菜刀看向安吉拉:“我也曾想過讓邵北告訴他父母陽陽和樂樂的事,但話到嘴邊我又猶豫了。他們能不能接受他們的孫子是被一個男人生下來的?陽陽和樂樂又能不能接受突然冒出來的親爺爺親奶奶?當事情越來越多的冒出來後萬一陽陽和樂樂知道了當年的事怎麼辦?陽陽和樂樂很懂事,卻很敏感有時候也很偏激,如果他們不能接受陽陽和樂樂的出身,那最後影響的會是陽陽和樂樂跟蘇南、邵北的關系。安吉拉,想來想去,我覺得這件事我只能選擇自私,起碼在陽陽和樂樂可以承受這些之前,他們還是不要跟他們的爺爺奶奶見面的好?!?/br>安吉拉淡淡地笑了:“你愿意選擇自私那我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你很善良,可是你的善良在蘇南和邵北兩邊的家庭中很可能為你和孩子們帶來傷害。我之前一直都想跟你提這件事,但又怕讓你為難??墒俏颐魈炀鸵吡?,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想你再受到那些人的傷害。不過我相信蘇南和邵北絕對不會勉強你,那就你隨著自己的心意去做吧。陪你走過十二年的是陽陽和樂樂,他們才是最重要的。”“謝謝你,安吉拉?!?/br>安吉拉朝顧溪伸出手:“你現(xiàn)在不再是一個人了,你有孩子,也有朋友。”“謝謝,謝謝。”顧溪緊緊握住安吉拉的手,心里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爹地爹地!”兩道急吼吼的聲音傳來,顧溪和安吉拉放開手,就見兩個裹著浴巾,頭發(fā)濕乎乎的小家伙跑了進來。“湯姆、托馬士?!卑布櫰鹆嗣碱^。湯姆抹一把臉上的水,焦急地說:“爹地,我和托馬士可以在這里多留一段時間嗎?”“爹地,我和湯姆從來沒有去過學校,我們想跟朝陽、朝樂一起去上學。爸爸說只要爹地同意他就同意?!蓖旭R士抓住爹地的手,央求:“爹地,我保證我和湯姆會聽話,爹地,你就答應我們吧。圣誕節(jié)前我們肯定回去?!?/br>顧溪愣了,隨後臉上露出笑容,對安吉拉說:“陽陽和樂樂就讀的學校有小學部,湯姆和托馬士沒有語言障礙,上學的話肯定沒問題。”一聽顧叔叔的意思是同意了,湯姆和托馬士一起抓住爹地的手:“爹地,你就答應我們吧。”安吉拉看向顧溪,顧溪對他點點頭,安吉拉嚴肅的臉上頓時露出笑容:“如果你們能做到在這里聽顧叔叔的話,不給顧叔叔闖禍,爹地就答應你們。”“Ye!爹地答應了!爹地答應了!”湯姆和托馬士一溜煙地跑了出去,遠遠的都還能聽到他們的歡呼時。安吉拉無奈地搖搖頭,對顧溪說:“麻煩你了?!?/br>“跟我客氣什麼。這下子陽陽和樂樂晚上可以安心吃飯了?!?/br>“呵呵?!?/br>兩人相視而笑,專心準備晚上的大餐。喬家的別墅內(nèi),因為喬邵北和展蘇南回來吃中飯而稍稍熱鬧了一些。雖然有一位老爺子對兒子仍是冷著個臉,另一位老爺子則很是不滿兒子吃了中飯就要回去,中秋節(jié)是全家團聚的日子,哪有晚上不在家吃飯的道理。不過大過節(jié)的還是不要慪氣的好,兩位極度不滿的老爺子忍住了,睡覺他們的兒子娶了媳婦就忘了爹!而在場最緊張的莫屬剛剛從肯尼亞被調(diào)回來的展蘇帆了。喬邵北見到他後只是禮貌性地打了個招呼,詢問了一下他在肯尼亞的生活後就沒再跟他說話了,而他的親哥哥展蘇南根本就是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瞧他一眼,更別說跟他說話了,完全把他當成是隱形人。展蘇帆不敢有什麼不滿,他知道顧溪找到了,喬邵北和他哥沒把他痛揍一頓已經(jīng)算不錯了。在飛機上他就已經(jīng)決定了,一定要跪在顧溪面前跟他好好地道歉,以期能得到顧溪和他哥的原諒。展母和喬母兩位母親看看兒子再看看丈夫,心里別提有多難受了。如果早知道兒子對那個男人會這麼癡情,當初她們一定會勸丈夫冷靜,只是現(xiàn)在說什麼都晚了。喬邵北和父親還有展叔叔聊天,展蘇南坐在沙發(fā)上始終沉默不語,自從那天和父親不歡而散後父子兩人誰也不給誰打電話,就這麼一直處於冷戰(zhàn)中。今天展蘇南回來了,展坤也沒給兒子好臉,脾氣本來就不好的展蘇南面對父親的無禮更是沒好臉以對。不過吃飯的時候展蘇南還是敬了父親一杯酒,展坤的臉色才稍稍好了些。心系顧溪和兒子,展蘇南和喬邵北吃了飯就要回去了,在兩人上車前,展蘇帆追了出來:“哥、邵北哥?!?/br>展蘇帆開門的動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