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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顧自己的性命幫他吸毒,他大可不必理睬自己,沒有自己他一樣找得到出路。而為何這個男人的所有舉動卻像是十分理所當(dāng)然一般?“怎么?干嘛這樣看著我 ̄太感激了所以想以身相許嗎?”漱了漱口,殷睚寧剛回過身便看見白芷卿呆呆的望著他,便好心情的出言調(diào)戲。“你 ̄ ̄你這個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剛對他的印象有所改變的白芷卿此刻覺得自己對他的好感真是多余的。“不過 ̄ ̄”白芷卿眼珠一轉(zhuǎn):“是我救你在先,要說以身相許,也應(yīng)該是你吧,怎樣?如果你求我的話,本少爺可以考慮考慮娶了你!”“……”看著殷睚寧啞巴了起來,終于扳回一局讓白芷卿心情變好起來,剛想再出言戲耍幾句,殷睚寧卻在這時邪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君子一言可是四馬難追!”白芷卿有如被雷劈中般,徹底有些傻了,這個男人也太沒有尊嚴(yán)了吧,按照常理來說,是個男人也會不甘心自己被當(dāng)作女人一般吧,聽到他這樣說大多都會翻臉,哪會像這個男人一樣嘻嘻哈哈還仿佛恨不得早點嫁過來一樣!“不過 ̄ ̄”殷睚寧看著白芷卿壞笑道:“本人的聘禮可是不菲??!不僅要黃金萬兩,良田萬傾,仆人無數(shù),美女如云,還要千人觀禮,萬人相迎!到時候,可要辛苦相公你了!”“你 ̄ ̄見過臉皮厚的,但是還沒見過像你如此般厚顏無恥的人 ̄ ̄”白芷卿還沒罵完,卻殷睚寧旁一把抱起,走到了適才的火堆旁,這才把他放下。干什么?白芷卿正疑惑的時候,便感到背上一熱,接著有股內(nèi)氣慢慢地送進體內(nèi)。“你體內(nèi)還有余毒,我現(xiàn)在運功幫你逼出來,專心點?!倍箜懫鹆四腥说统炼寐牭穆曇簟?/br>你 ̄ ̄你不是有傷在身嗎?白芷卿心里正想發(fā)問,一股強大的純陽之氣慢慢送進了他體內(nèi),如不趕快加之疏導(dǎo),怕會傷人傷已,白芷卿連忙合上眼睛,收斂心神,很快進入了忘我境界。大約一個時辰過去,白芷卿忽覺胸口一甜,張嘴吐出了幾口黑血,這才慢慢地睜開了眼睛,試著運了運氣,此刻只感到渾身輕松,真氣運行順暢,便知體內(nèi)余毒已經(jīng)清除干凈。“你 ̄ ̄沒事吧?”看著男人臉色有些蒼白的樣子,白芷卿還是忍不住關(guān)心問道,畢竟,他救了自己。“沒事 ̄ ̄”殷睚寧勉強笑笑,隨后從懷里掏出一個瓶子,在四周灑了些粉末,“你不用怕了,我灑了些雄黃在這附近,應(yīng)該是不會有蛇出現(xiàn)了,你就安心休息吧??!”殷睚寧說完仿佛十分累的樣子,緩緩倒地。這么快就睡著了?白芷卿睜大眼睛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想了想,伸手在他額間探了探,一片冰涼傳入手心,帶有微微的細(xì)汗,白芷卿心中一驚,怎么又發(fā)燒了?難道是因為之前他幫自己吸毒時仍然有些許毒素進入他體內(nèi)?想到這里,白芷卿拉起他手腕把脈查探,卻發(fā)現(xiàn)他體力氣息一片混亂!他本有傷在身,后來又強行為了自己運功,如此自然導(dǎo)致了體內(nèi)真氣散亂,運行不暢。白芷卿心中一時百般糾結(jié),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真的不認(rèn)識他嗎?如果真是陌生人的話,為什么他會這般拼命救自己,自己中毒時他眼中的慌亂與焦急是那樣的明顯,讓自己想去忽視都難。看著地上由于太冷而微微蜷縮的男人,白芷卿把他扶了起來,微微送入內(nèi)力以期讓他好受一些,過了一會兒,白芷卿收了手,探向男人額間,發(fā)現(xiàn)體溫微微有所升高,但是男人身體仍然一片冰涼。白芷卿暗中嘆了口氣,要讓他保持溫度除非自己一直持續(xù)為他輸送內(nèi)力,但是,這樣的話,恐怕自己支持不了多久就會力竭氣衰!白芷卿猶豫良久,終于還是認(rèn)命的褪去兩人外衣,在他身旁躺下。希望人體的溫度可以幫他驅(qū)除寒冷吧??!可能感覺到忽然出現(xiàn)的熱度,殷睚寧睜開有些迷矇的雙眼,在看到緊貼著自己的人時,眼中閃過明顯的詫異,隨后一絲笑容在嘴角揚起。“不準(zhǔn)笑,要不是看在你半死不活,又救了我的份上,我才懶得管你!”白芷卿紅著臉吼道。殷睚寧定定地看著他,什么話也沒說,片刻后,他伸手緊緊抱住白芷卿的纖腰,讓兩人之間緊密的再無縫隙,又埋首在白芷卿雪白的頸間,深深聞著他淡淡的清香,卻并再無任何動作,而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白芷卿忽然被緊緊嵌入懷中,本想推開他,但在看到男人蒼白、疲倦的睡顏時,抵住他胸膛的手,終是,慢慢了松了下來 ̄ ̄罷了,當(dāng)自己以此還他一個人情好了,想著想著,他自己不知不覺地陷入了夢鄉(xiāng)。他卻不知道,在他沉睡之時,本應(yīng)早已睡著的人卻輕輕的睜開了一雙暗沉的眼睛,久久地凝視著他,神色似喜似憂,似怨似恨,良久,男人輕緩的從懷中拿出一個物體,扔向上空,頓時,天空中出現(xiàn)一道彩色的光亮,卻只是一瞬間的火花,轉(zhuǎn)眼已消失不見。一束陽光穿透了樹林茂盛的枝葉,照在了兩人的臉上,白芷卿眼皮微微眨了眨,似是不愿意醒來,卻在片刻過后,到底還是睜開了眼睛。“早安!”一張放大的,帶著淡淡的喜悅的容顏出現(xiàn)在眼前。“嗯 ̄ ̄早安!”白芷卿有些呆呆地回道太陽初升,如一片火云般的給天空染上了美麗色彩,樹林里的小生命還未完全蘇醒,只偶爾有清麗可愛的吱喳聲,一棵棵樹木在微風(fēng)的拂摸下,顫抖地?fù)u擺著嬌嫩的枝葉,此時此刻,此景此情,似乎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一般,眼睛再也無法裝下其他。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般那么漫長,白芷卿忽然從失神中清醒過來,一時心中有些慌亂,他想不到這張平日里總是不正經(jīng)的臉龐居然也會有這么好看的表情,也許是心境的不一樣,不再用帶有偏見目光看他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容顏居然是如此的俊美,雖然年紀(jì)看上去十分年輕,但是眼睛卻透著一般人所未能有的成熟及深遂,給人一種仿佛會把人吸進去的錯覺,只是,這雙眼睛好像在什么人身上也看到過,那個人的眼睛也是十分的好看,深沉。白芷卿腦中忽然浮現(xiàn)出云約落那深情專注的眼眸,大腦一個激靈,他慌忙推開身旁的男人站了起來。“這個時候才害羞,會不會晚了點?”殷睚寧好心情的彎起嘴角,忽然余光瞟到白芷卿胸口處,奇怪道:“那是什么?”白芷卿順著殷睚寧的眼光看向自己胸口處,才發(fā)現(xiàn)信的一角露了出來,他把信重新放好這才解釋道:“你是說這信嗎?這信是我?guī)煾噶艚o我的!”“是嗎?不過看這信的樣子似乎你還沒有拆開過?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