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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忽然看見一雙柔軟細膩如白玉般的手搭上了自已的肩膀,云約落自是知道這雙手的主人是誰,只見他忽然面色發(fā)紅,渾身不知不覺僵硬起來:“芷卿,你要洗了嗎?稍等,我馬上就好!”云約落頭都沒敢回。“不用!”一聲輕柔而魅惑的聲音在云約落耳邊響起,接著,云約落便聽見身后衣服的落地聲,盡管云約落早已對白芷卿的身體賞閱數(shù)次,卻仍是被這綺麗的想象刺激的有些不能自己。還沒等云約落平息過來,一副如天地精華孕育而生的美麗身體便呈現(xiàn)于云約落面前,云約落一時未把持住,鼻間溢出一絲血紅?!?/br>白芷卿在水里慢慢坐下后,看見云約落鼻間那絲血色忽然輕笑一聲:“這兩個大男人在一起洗浴不過是平常之事罷了,敢問云公子怎地如此緊張?。俊?/br>云約落苦笑一下:“芷卿你就別開我玩笑了,你明知道我對你……你的每一個舉手抬足都能深深吸引住我不可自撥,如今,自已心愛之人以如此之姿呈現(xiàn)于面前,這是個男人怕都會和我一樣的吧!”白芷卿繼續(xù)逗他:“那既然你心愛之人在你面前你又不未所動,難道 ̄?”云約落聽了面上一喜,他對白芷卿是百般尊重,這段時間來芷卿為了父親的事一直憂心仲仲,自己心疼芷卿于是從來沒有過多要求,卻想不到今日芷卿居然如此主動,面前本就絕世無雙的臉蛋在水霧中更顯得多了一份妖嬈,一份魅惑,那一寸寸的肌膚與曲線都似乎在向云約落發(fā)出無聲的邀請,如此如玉佳人就在面前,如果還能忍得住的話,云約落就不是男人了,只見云約落忽然緊緊的擁住面前的佳人,毫無客氣地吻了上去。還好浴桶較大,不但裝下兩人綽綽有余,還多出了些空間,這讓本想抱芷卿上床的云約落忽然眼中一亮,竟就著坐著的姿勢抱著白芷卿一個重重落下。白芷卿被吻的有些意亂情迷,加之水中潤滑后他那處本來彈性極佳的地方更是無聲的打了開來,是以他被人侵入后都還不自知,直到感到有什么在里面動彈,他這才知道,此時兩人早已合二為一,雪白的脖子被迫揚了起來,接著白芷卿感到那人仔細而溫柔的親吻自已的每一寸肌膚……可能是忍了太久的緣故,云約落這一做從浴桶到床上,一直持續(xù)深夜這才不舍的摟著白芷卿睡下,直到云約落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一直閉著眼的白芷卿這才慢慢睜開了雙眼,忍不住伸手拂上眼前之人的發(fā)絲,要不是自已過于了解他的精力旺盛而在他的飯里下了藥,此時的他恐怕就不是這樣乖乖睡著的模樣了。白芷卿輕聲起身,在寶寶和云約落之間來回看了又看,眼里有不舍,有心疼,有抱歉,最終,卻仍是一咬牙,留下早已準備好的書信,打開了房門。大婚七日后,白芷卿頭戴鳳冠,身披霞帔,在文武百官面前,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個男人,而不管是震耳欲聾的樂器聲,還是眾人的賀喜聲,均未入白芷卿耳里,他的腦子里卻是除了嗡嗡作響便再無其他。“皇后娘娘,讓奴婢為你除衣梳頭吧!”夜晚的寑宮放滿了蠟燭,把整個屋子照的透亮,一旁的近身侍婢們看著一臉冰冷的皇后娘娘,她們將來要服侍的主子,有些顫顫巍巍道,盡管她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今日明明是皇后娘娘大婚的好日子,為何娘娘看起來卻并不高興。白芷卿面無表情道:“都給我出去!”“娘娘?”“出去!”白芷卿聲音忽然撥高,尖銳而嚴厲,不容拒絕。白芷卿氣質(zhì)本來就偏冷,如今更是鐵青著臉,自是讓人害怕,一大堆人嚇的噤若寒蟬,不敢再多言,忙退了出去。等到一屋子只剩下他一人后,白芷卿慢慢抬頭看向鏡子里那個人,鏡中人雖未著一點胭脂,但大紅色的嫁衣和精致高貴的飾品卻襯的美倫美奐,然而不管鏡中之人在外人看來美的是多么的不可思議,但在他的眼里卻只是“不男不女”的怪物罷了,白芷卿盯著鏡中自已片刻,終于忍無可忍的一拳掄了過去,只聽“呯”的一聲巨響,華麗的鏡子裂成碎塊掉落在了地上。“怎么,這可是你自愿意,如今這是在向誰發(fā)脾氣呢?”同樣一身紅色的乾坤睚寧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調(diào)笑道:“還是說,皇后娘娘等的太心急,久見朕未到所以才鬧情緒了?”白芷卿看也不看乾坤睚寧,坐在那一言不發(fā)乾坤睚寧雙眼微瞇:“朕依了你,那些繁文縟節(jié)能省的全都省了,如今你還要朕怎么樣?既然你已經(jīng)與朕成了婚,那你就安安分分地當好你的皇后,還在這里給朕作什么臉色?”“我爹怎么樣了?”白芷卿仰頭問道“你放心,你父親已免了其死罪,但他死罪雖免,活罪難逃,恐怕仍是要坐上二十年牢,不過……他到底是朕的岳父,朕擔心他老人家支持不了那么久,所以已命大理寺重新徹查,看看能不能找到有利的證據(jù)幫你父親減減刑!”“那我父親如今身在何處?”“你放心,你父親如今已是國丈,他們?nèi)穗m不敢隨便放出來,卻也知道好生伺候的,現(xiàn)在這會兒,怕是早就好吃好喝的奉上了”“真的?”白芷卿有些懷疑“難道朕還騙你不成,如今你已是朕的人,而你父親自然也是朕的父親,難道朕還會虐待自己的父親嗎?你若是不信,大可明天去牢里看看,看我是否在騙你!”聽到父親的處境已轉(zhuǎn)好,白芷卿心情略為好轉(zhuǎn),他看了乾坤睚寧一眼:“我明天自會去的!”乾坤睚寧看了看一旁的酒杯,倒了兩杯道:“皇后,今日什么都能省,但這交杯酒可是不能省的,來,與朕干了這杯!”白芷卿一直認為乾坤睚寧非得娶自己是因為想要把他困在身邊折磨侮辱,卻不想這個男人居然要和他喝交杯酒,還來不及拒絕,酒杯已遞到了面前,白芷卿不屑的一掌揮去,只見酒杯被拍翻在地,白芷卿冷淡道:“白日在眾人面前是沒有辦法,但是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請你不要做此等rou麻之事,我~惡心!”乾坤睚寧瞳孔猛地一收,只見他一口飲了杯中之酒,抓起白芷卿的頭發(fā)就湊了過去,只見白芷卿便被迫仰起了頭,喝下他嘴里的酒,甚至兩人嘴唇之間還溢出些許,讓人看了只覺綺麗異常。“咳咳. ̄”白芷卿一把推開乾坤睚寧,使勁地抹著嘴角:“你 ̄ ̄”“朕怎么?你如今是朕的皇后,朕愛干什么就干什么,別說是喝酒了,就是上床也一樣!你若是想要反抗也可以,大不了你的父親在牢里多呆些年頭罷了,你說呢?”正想反抗的白芷卿聽到這話渾身一僵,只得任憑乾坤睚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