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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他是看出來了,在這亂世,有一群武力值大的人是多么有保障!耿家人大部分都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老爺小姐太太公子什么的,讓他們對上感染者,能不嚇?biāo)谰筒诲e了!三叔公剛想開口挽回,哪想到自己這邊的豬隊友開口了:“快走吧!一天到晚吃我們耿家的,喝我們耿家的!不就是一群下賤的奴才嗎?我們再換一群就是了!”這一句話讓保鏢們更氣憤了,有人都擼起袖子準(zhǔn)備打架了。“大家都靜一靜!靜一靜!”耿陽努力維持局面,好歹保鏢們都買他的面子,不再鬧事。“高先生是小蘇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耿家不會恩將仇報的!若是再讓我發(fā)現(xiàn)鬧事的人,一定嚴(yán)懲不貸,讓他立刻滾出耿家大宅!”說這話時,嚴(yán)厲的眼神一一掃過那些耿家人,那些人不敢看耿陽的眼神,就都低下了頭。一些不服的,剛要開口,也被旁人捂住了嘴。“就按小蘇的意思辦。高先生,請吧!”耿陽微笑的看著高昊,笑意未達(dá)眼底。“嗯!”高昊跟在管家耿叔身后,跟著他向耿家豪華的大別墅走去。一個小時過去了。緊盯著監(jiān)控畫面的郁止蘇舒了一口氣,這是他立威惡第一步。作為耿家的外來人,一開始肯定是要被排斥的。經(jīng)過這一役,他的威信在耿家人和保鏢們面前提高了。不過三叔公的臉氣的更白了。郁止蘇勾唇:“耿學(xué)長,我們?nèi)タ纯锤呦壬桑 ?/br>耿陽正有此意,高昊有如此能力,理應(yīng)收歸麾下。“高昊!”門一打開,郁止蘇就小跑過來,上上下下檢查高昊的身體。“你沒事吧?”郁止蘇‘擔(dān)心’的問道。“我沒事!”高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讓郁止蘇打了一個寒顫,心道這高昊真不好對付,本想賣個好,沒想到被對方看出來了。耿陽有些不滿郁止蘇一開門就朝高昊跑過去。不過想到高昊以后可能是他的一大助力,所以就沒有說話,只是臉沉了沉。“高先生,看到你沒事,我很開心!”靜默了一會兒,耿陽開了口,“若是你在耿家出了事,作為耿家的當(dāng)家人,我是難辭其咎的!”高昊看著耿陽一臉放心又懊悔的表情,諷刺的勾了勾唇角。不過他向來是面癱,勾起弧度也很小,在場的倆人也沒怎么注意。“現(xiàn)在外面正值亂世,不知高先生怎么想?”說了好一會兒,耿陽才回到正題。“我是XX大學(xué)的保安,這次也只是送郁同學(xué)回家。現(xiàn)在目的達(dá)到了,我也該走了。學(xué)?,F(xiàn)在一團(tuán)亂,作為保安,我應(yīng)該回去保護(hù)學(xué)生!”聽到高昊如此回答,郁止蘇差點(diǎn)沒跳起來大罵:裝什么呢現(xiàn)在?保護(hù)學(xué)生,excuseme?你昨天把我送回家就該走了好么,現(xiàn)在死乞白賴憑著我的關(guān)系來到耿家,又開始裝清高了?郁止蘇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耿家除了郁母和耿學(xué)長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勉強(qiáng)再加上個高昊,自己的力量還很微薄?,F(xiàn)在高昊還不能走,憑借他那詭異的能力,自己死活都要把他留下來。“高先生愛護(hù)學(xué)生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過昨天在你們走之后,我也去大學(xué)接過小蘇,校園里面都是感染者……就算你回去,你要保護(hù)的學(xué)生都不在了!不如留在我們耿家,我們耿家的物資和能力,再加上高先生的能力,一定會在亂世闖出一片天!”耿陽聽了高昊的話嘴角也是一陣抽搐,不過他還是表達(dá)了強(qiáng)烈留下高昊的意愿,甚至不惜透露自己有大量生活物資的底牌。聽到對方擁有大量的物資,高昊的眼神閃動了一下。他知道這是耿陽給他的最大讓步了,是合作,不是招攬于麾下。“既然耿少爺如此敞亮,我就卻之不恭了!”高昊笑了起來。郁止蘇看著高昊的笑有些晃神,就像暗無天日的廢棄教堂里,早晨的陽光透過殘垣斷壁的縫隙照到落灰的圣母瑪利亞像上面,溫暖又令人心動。沒過多久,耿陽就宣布了高昊僅次于他的權(quán)利與地位。這引來了耿家嫡系的人的不滿。不過奇怪的是,三叔公并沒有反對。接下來,眾人便開始收拾東西。因為,今晚的新聞聯(lián)播宣布了動植物變異的消息。耿家大宅位于山頂,而這座山植被繁茂,也有許多耿家這些年放聲的動物生活在其間——鬼知道里面又有什么東西變異了。翌日一早,收拾好東西的人就準(zhǔn)備離開了,但是大部分的耿家嫡系不愿意離開。他們覺得耿家大宅墻高,防護(hù)好,而且還有倉庫儲存著大部分要走的人帶不走的東西。而且政府和軍隊那么厲害,外面的感染者說不定馬上就被清楚了呢。這大部分耿家人對外面抱有美好的期許,耿陽出于面子問題,再三勸說不得后,只得離開。于是,在末世第三日,耿陽、郁止蘇和高昊一行人離開了耿家大宅,拉開了狗血與屎尿齊飛,‘和諧’與臥槽一色的末世之旅。**“天哪,剛剛真是太驚險了!”郁止蘇拍著胸口,害怕的說道。說完,他又想起什么似的,轉(zhuǎn)頭去看身旁的人:“耿伯伯,您沒事吧?剛才有沒有傷到您?”郁止蘇旁邊坐的是患病的耿父,耿父旁邊坐的是耿母。“沒有……咳咳……我在車?yán)?,那棵樹怎么傷到我……小蘇,你真是個好孩子……咳咳……”耿父蒼白著一張臉,不斷咳嗽著。“好了好了,你就少說兩句吧!”耿母不高興的看著耿父,然后掏出藥讓耿父吃下去。耿雪擔(dān)憂的為父親遞過水。他們從耿家大宅出來,一路上小心翼翼沿著盤山公路最外圍開著,好不容易快到了山腳下,一棵松樹突然開始攻擊他們,松針猶如鋼針一般,鋪天蓋地的襲擊過來,好多車都爆了胎,甚至一輛車為了躲避松針,不小心翻了下去。雖然這離山下是快近了,但是高度還是有的。另外,耿家雖然買下一座山在山頂修建大宅,但這座山離市區(qū)很近,在山腳下,全是圍繞這座山修建的居民區(qū)和公園。所以,在子彈、高昊的雷球全都無用的情況下,他們拼命的逃離這棵樹,然后停下來準(zhǔn)備休整及換胎。而耿陽則帶著其余人等,站在盤山公路邊往下看。那輛車直接掉進(jìn)了居民區(qū)的一條路上。巨大的響聲引來了很多感染者,他們拼命的捶打著快要碎的車窗,里面飄出的鮮血的香味讓他們情不自已。沒一會兒,那群感染者就從里面拖出來四個人,鮮血的香味更加濃郁了,也引來了更多的感染者。它們包圍了這四個人,一擁而上,慘叫聲回蕩著,直到啞然無聲。在盤山公路旁邊的耿陽沒有看下去,這時候,他的心腸還很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