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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射雕風云之受無止境(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時間,半夜跑出去溜達。

這一夜,鴛鴦戲水的枕頭拿來墊了后腰,繡花紅錦緞被絞成一團亂麻。雕花大床內被翻紅浪,呢噥低吟不絕,床架吱咯作響,一直到了半夜。

忽然遠處傳來嗚嗚之聲,小黃容還舉著我一條腿,彼此交合處白液潺潺泌出。側耳聽去,似是有人在吹海螺,過了一陣,嗚嗚之聲又響了起來,此起彼和,并非一人,吹螺之人相距甚遠,顯然是在招呼應答。

最后還是好奇勝過春心,小黃容輕輕退出來,對我低聲道:“瞧瞧去?!?/br>
我還真想不起來,原著里頭陸家莊里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心底總有些不太舒服的預感,拉住小黃容道:“別出去惹事罷?!?/br>
可小黃容性子上來非要去。我只好陪他一起穿好衣服,輕輕推開窗子,向外望去,只見庭院中許多人打著燈籠,還有好些人來來去去,不知忙些什么。

小黃容拉著我繞到西窗邊,見窗外無人,便輕輕躍出,屋頂之人并未知覺。他帶著我左轉右轉,在這陸家莊內自由行走。

想來這陸莊主是他師兄,布置機關均按桃花島所做,小黃容走來,還不是易如反掌。

不多時來到一間燈火通明的大廳外,小黃容腳步一點,帶我直上屋頂,隱在一視線死角。

他揭開瓦片同我往下一瞧,頓時我倆都愣了。

大廳正中一人手腳都已被縛,兩眼緊閉,渾身上下濕透,就連頭發(fā)都在滴水,想是剛從水里撈起來的。面容雖有幾分蒼白,但并不妨礙我們認出他來。正是認賊作父的楊康。

聽得廳里陸冠英與旁人交談,才得知,楊康做了金人的欽差大使,正運送供品回中都。路過太湖走了水路,被陸家莊的船隊截下了。

我仔細望去,但見他雖一副喝飽水的模樣,但胸口起伏,仍在呼吸。心神一動,小黃容就已察覺,一把抓住我的手,一雙眸子瞪住我。

那個……我不是真的想去救他,一時沖動罷了。訕笑地看看小黃容,老老實實縮住手腳。心中不免又罵了幾聲無辜受累的阿靖。腦海中剛浮現(xiàn)阿靖委屈的小臉,就被我意識內的大掃帚亂揮一氣,趕回深處去了。

聽了一會兒,發(fā)覺他們并不會立刻把楊康處死,我就乖乖跟小黃容按原路返回到臥房。小黃容氣我仍掛念楊康,不免拿我撒氣,扯著他總攻標記的珍珠小墜子,又舔又吸,做了我兩回都不讓我瀉,非要我賭咒發(fā)誓,從此斷掉與楊康的念想。

直到服侍我們的莊丁第三次來房前呼請,他才放我起床。走去書房一看,桌上茶水半冷,顯然陸莊主等候有一會兒了。

他見我腳步虛軟,故意打趣道:“湖邊風大,夜里波濤拍岸,擾人清夢,兩位可是睡得不好?”

我被他一問,想起昨夜床上激戰(zhàn),登時窘住。

倒是小黃容急智,岔開道:“夜里只聽得嗚嗚嗚的吹法螺,想是和尚道士做法事放焰口?!?/br>
陸莊主一笑,不提此事,改令書僮取出一些書畫,與小黃容一件件的賞玩。我看得無聊,換個舒服的姿勢,蜷縮在椅子上,半打瞌睡補眠。

驀地里門外傳來一陣吆喝,幾個人腳步聲響,聽聲音是一人在逃,后面數(shù)人在追。一人喝道:“你進了歸云莊,要想逃走,那叫做難如登天!”

我迷糊睜眼,卻見陸莊主若無其事,猶如未聞,說道:“本朝書法,蘇黃米蔡并稱,這四大家之中,黃老弟最愛哪一家?”

小黃容正要回答,突然書房門砰的一聲被人推開,一個全身濕淋淋的人闖了進來,正是楊康。

沒等他看清屋內動靜,小黃容搶過一步,遮擋在我面前,手中拿了一副畫,背轉身對著楊康,強摁著我與他一同假意觀賞。

緊追其后的是少莊主陸冠英,他腿上功夫極厲害,兩人斗到酣處,只見書房之中人影飛舞,拳腳越來越快。

我?guī)状翁筋^張望,都被小黃容摁了回去,后來干脆伸手潛入我衣底,拎住小墜一扯,昨夜見紅的口子登時又隱隱裂開,疼得我再不敢亂動了。

耽行天下

27小陸的解救行動

楊康的功夫應該要比陸冠英高明,但約莫是昨夜落水的關系,氣力有些不濟,才被陸冠英斗了個平手。

我雖不敢亂動,可還是順著縫隙偷眼望去,只見楊康久斗不下,發(fā)了急,左手嗖的彎轉,五根手指已插入了陸冠英小腿,右掌往他胯上推去,喝道:“躺下!”陸冠英被他這么猛推,身子直跌出去,撞向在榻上的陸莊主。

陸莊主左手伸出一粘,托住他背心,輕輕放在地下,但見兒子小腿上鮮血淋漓,從原來站立之地直到榻前一排鮮血直滴過來,又驚又怒,喝道:“黑風雙煞是你什么?”

我看他五指微曲,指尖上猶帶鮮血,知道他是將梅超風教的半吊子九陰白骨爪使出來了。

楊康抿著嘴,卻不回答,冷哼一聲,就往書房外閃去。

陸莊主右手在榻邊一按,憑著手上之力,身子突然躍起,左掌向楊康頂上猛劈下去。我情不自禁驚呼半聲,后半聲就被小黃容手掌捂回喉嚨里。他氣我不爭氣,手指微拂,連點我啞麻兩xue,將我定在椅子上。

此時書房里的對戰(zhàn)已快告終,只聽得喀喀兩聲,楊康雙手手腕關節(jié)已同時錯脫。陸莊主手法快極,左手在他腰里一戳,右手在他肩上一捺,已借力躍回木榻,穩(wěn)穩(wěn)坐下。楊康卻雙腿軟倒,再也站不起來。

他這一倒,臉面斜斜朝上,正好與我視線相交??吹轿遥凵衩偷匾涣?,但很快又暗淡下去,大約是想起自己階下囚的身份,在我面前有幾分難堪。

小黃容見他已經(jīng)認出我,索性大大方方讓開,半靠在我身上,斜睨楊康,右手放在我的胸口,若有若無的拂動,向著他昭示所有權。不待楊康發(fā)作,他就被涌進的幾個莊丁抬了出去。

陸莊主轉身對我倆笑道:“與少年人好勇斗狠,有失斯文,倒教兩位笑話了?!?/br>
小黃容頜首表示理解,卻不給我解開xue道,拋下我,又去和陸莊主觀畫。他們一幅幅的談論山水布局、人物神態(tài),翎毛草蟲如何,花卉瓜果又是如何。

其間自有莊丁扶著陸冠英出去療傷。陸冠英向父親告退后,又和小黃容說了幾句客套話,待轉到我這里,卻不由一愣。

我仍保持著歪靠在椅子上的姿勢,衣襟稍松,下擺被小黃容剛才撥得半開,一雙長腿微蜷,說不出的雍懶與誘惑,半瞇眼朝他一看。登時他臉色漲得通紅,連說什么也忘了。

小黃容這才想起我還被點著xue道,也不走過來,隔空彈指,將我解開。遠遠拋過來一副長卷畫作,由頭及腳,蓋在我身上,就此隔開了陸冠英的視線。

也不知是不是陸莊主已經(jīng)認出小黃容的身份,對他的胡鬧全然不介意,呵呵一笑,就命兒子退下了。

中飯過后,陸莊主命兩名莊丁陪同我們去游覽張公、善卷二洞,那是天下勝景,洞中奇幻莫名。我惦記著楊康,全無游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