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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更何況,我黃某人是招親,不過招的是兒媳,入的是桃花島的門,守的自然也是桃花島的規(guī)矩?!?/br>那意思,你歐陽克就算贏了,也得留在桃花島上!歐陽鋒聽了這話,面色更難看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沒談妥親事,反倒要先動手。歐陽克看苗頭不對,急忙上前,道,“前輩所言,還有求親之人,難不成是指他?”說著他扇子一指我。黃藥師雖然不喜我,但還是勉強點點頭。歐陽克干脆再往我這里走近幾步,“阿靖,你怎么不聽我話,我都說了,等我娶了黃容,你不是也能和他一起的嗎?”我一時有些呆楞,他這是什么意思?勸我退出嗎?而歐陽鋒還要火上澆油,“那人是我莊走脫的一名侍寢小奴,怎么會是黃兄所說的求親人?”小黃容與黃藥師火辣辣的眼光頓時射向我。我后背冷汗刷地一下就下來了。小黃容雖然知道我可能被歐陽叔侄所染指,但真聽到這話,不免仍然怒火中燒。至于黃藥師,他對我的印象恐怕就更糟了,哎……黃藥師勉強克制住沖天的怒火,萬分陰森地瞪了我一眼,道,“英……雄……不問出處,他只要有本事,我自然也是給他這個機會!”這英雄二字說得端的是咬牙切齒。歐陽克仍追問我道,“阿靖,你真的要與我為敵嗎?”我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干咳幾聲,正色道,“我心中只有容兒,我要娶他!”(我真不知道,就多說個只字,等待我的,將會是如何悲慘的境地,不過,此是后話,暫且不提。)除了小黃容,在場的大小歐陽,甚至是黃藥師臉色都立時變得五顏六色。好久,黃藥師才道,“那好,我就宣布一下,接下來的比試,只要你們兩人中誰能過得三關(guān),誰就能與我兒雙……宿……雙……飛!”42亂七八糟過三關(guān)(中)就如原著中所書,黃藥師果然先提出了比武的要求。他正要說比武的條件,竹林外突然響起一人的長嘯,嘯聲未落,一邊抹著嘴一邊縱身竄進竹林的人正是失蹤多日的洪七。乞丐師傅一進來,就立刻摸著腦袋,不好意思地打哈哈道,“抱歉抱歉,老叫化來晚了,乖徒兒可好?!彼扰c我打招呼,然后又沖著大歐陽與黃藥師分別一抱拳道,“今日幸甚,東邪西毒俱在,我老叫化有禮了?!?/br>我與小黃容都精神一振,有他在,就有了靠山,不必再怕歐陽他們了。大歐陽和黃藥師仍是那副愛理不理的態(tài)度。好在乞丐師傅知道他們的脾氣,也不指望他們回禮,笑嘻嘻站到我邊上。黃藥師見無人再打斷他的話了,便接著將比武條件一一道來,說是讓我和歐陽克二人各施輕功上樹,在樹頂上互相出招,先落地者為輸??此乒?,其實還是我比較吃虧,因為一看就知道,我練的肯定不是什么靈巧功夫,單論輕功這一條,我就穩(wěn)輸不嬴。師傅眼珠一轉(zhuǎn),道:“黃兄,我倒有個建議,不如讓歐陽兄帶著令賢侄,我?guī)е疫@乖徒兒一起上,人多也熱鬧些?!?/br>師傅當(dāng)是過年過節(jié)放煙火嗎?人多熱鬧,比武要熱鬧干嗎?不過這樣一來,有了師傅幫襯,我的勝算大大提高了些。歐陽鋒難得有機會和齊名的北丐交手,當(dāng)下躍躍欲試,倒也不反對。黃藥師也哼了一聲,算答應(yīng)了。小黃容在邊上插話,說是為了公平起見,兩邊長輩交手時不得傷了晚輩。他這樣說是怕歐陽鋒暗中對我下狠手。誰知歐陽鋒斜睨他一眼,傲然道,“我怎會傷他(潛臺詞:我疼他都來不及)?!?/br>待黃藥師一聲令下,我們四人一躍而上,雙雙搶得一棵松樹頂,擺開架勢,遙遙而對。歐陽克一開扇先攻而來,師傅一亮掌迎上,虛虛一印,就被后發(fā)而先至的歐陽鋒蛇杖架中。三人戰(zhàn)成一團。被晾在一旁的我愕然呆立片刻,立刻運氣入掌,加入戰(zhàn)團。乒乒乓乓一陣亂斗中,輕功不行的我人影一搖,腳下踩空,驚呼一聲就要往下掉。師傅想也不想,腰一扭,竄過身來,伸手一托我后臀,將我?guī)蠘渲Α?/br>不過你托就好好托,托完松手不就完了,居然手挪開時,摸了我一把,我啊了一聲,人幾乎跳起來。歐陽克離我近,瞅見了,臉色一沉,紙扇開合間,繞著我上下翻飛。我擋了幾招,忽然胸口一熱,卻是被他左手掠過,在銀蛇環(huán)所在之處輕扯了一把。我差點就要學(xué)人家小姑娘抱胸尖叫,歐陽鋒又躍過來,蛇杖一點,反而把歐陽克的扇子逼開去。歐陽克氣得大叫道,“叔叔!”等他的是緊追上來的乞丐師傅的降龍掌。我斗歐陽鋒不如說是歐陽鋒逗我,他左一杖右一杖,猶如貓戲老鼠,漫不經(jīng)心里,與我錯身而過,溫?zé)岬氖终齐S之撫摩過我胯下。我支楞楞打了個寒戰(zhàn),要死,卑鄙的歐陽大變態(tài),居然扯起蝴蝶鎖扣來。那邊歐陽克好不容易甩脫了乞丐師傅的糾纏,團身沖入戰(zhàn)圈,撞得我與他一同往地上墜去,竟是同歸于盡的打法。乞丐師傅低叱一聲,袖里抖出還未露過面的綠玉短杖,閃電般插到我的腰帶間,手腕一挑,將我拋向上方。歐陽鋒也斜刺蛇杖,在歐陽克腳下,讓他點在杖上,重新翻上樹頂。歐陽克死性不改,翻上來了,還不忘纏我,手腳大張如八爪魚一樣抱住我,使出千斤墜,仍要將我壓到地面上去。而乞丐師傅鑒于比武規(guī)矩,不能真動手傷他,又因他包在我外面,連救我也不行,竟然眼睜睜瞧著他帶著我往下掉。不過,這回歐陽克要失算了。要知道,我在塞外蒙古草原長大,那里每個男孩必學(xué)的功夫就是摔交,而摔交里我練得最好的技巧就是床上的寢技。這是與委瑣大叔和拖雷在床上無數(shù)次交手磨練出來的功夫。反手扣住,大翻身,我壓!砰的一聲,在沾地一剎那,歐陽克被我倒壓在地上,為防他反擊,我手纏他手,腳纏他腳,身體緊貼,壓得那叫一個結(jié)實。歐陽克半天沒有聲音,我奇怪地低頭,卻見他一臉享受,下身處可疑的硬塊頂起來,身體還不住與我廝磨。小黃容大喝一聲,拉開我,猛踹他,特別是朝著他下身命根子處,出腳尤其重。要不是歐陽鋒和黃藥師雙雙上來拉他,恐怕歐陽克就要被他踹廢了。不過我好象看到黃藥師邊拉人邊偷偷揣,踹得比小黃容還要狠。乞丐師傅站邊上看熱鬧,手搭在我肩膀上,笑得一臉春風(fēng)。小黃容走過來,在他把手挪向我后臀的半路上攔截住,猛擰了一把,讓他的笑臉頓時變苦臉。第一場比試,雖然有些混亂,但最后還是判定為我勝了。接下來就是文比了。黃藥師取了他的玉蕭出來,道:"這一場比的是音律,請兩位各折一根竹枝,敲擊我簫聲的節(jié)拍,瞧誰打得好,誰就勝這第二場。"小黃容心內(nèi)一緊,望向我的眼神也有幾分不安,我徑自去折了一根竹枝在手,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