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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少莊主!”“小西毒——歐陽公子?。 ?/br>一群高舉著“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橫幅的少女,沖著小歐陽飛撲過來。半刻后,我在丐幫專區(qū)看到了狼狽不堪的歐陽克和幾乎癱倒在地的大小武。“臭黃容,你居然都不提醒一聲,先跑了!真是好恐怖!”小歐陽抱著我的腰,渾身還在冒雞皮疙瘩。大小武花容失色,互相抱做一團,牙齒還在上下打顫,“靖……少爺……我們……下回再……也不……來……了……”這時,主席臺上忽然有個老頭站到桌子上,仰頭長哮,終于將現(xiàn)場的吶喊聲壓低下去。他干咳幾聲后,道,“各位來賓請注意,本屆大會十分榮幸地請來了,立挽狂瀾,單騎闖敵營,感化蠻夷大軍的少年大俠,掌聲歡迎今日的嘉賓——郭靖郭大俠!”與此同時,幾道銅鏡明晃晃反射著烈日的光芒,交匯到我身上,令我眼前一片白,眼淚就差點下來了。場內(nèi)爆發(fā)出極其強烈的歡呼,與它相比,剛才追著小黃容和小歐陽喊叫的聲音只能算是蚊子叫。“容兒……算我求你的……”我喃喃道。小黃容指揮著丐幫弟子狠命阻攔想要沖進圍欄的人群,聞言回頭。“再也別送這種請柬給我!”降龍十八掌,又轟倒一片妄圖摸我衣角,向我獻吻的癡迷少男少女。晚上,像逃難似的,灰溜溜回到白駝分院的我們,被大歐陽毫不留情的恥笑了一番。“早說過了,這種無聊門派搞的假戲有甚好看,吃苦頭了吧?”不過等我脫下衣服,顯露出皮膚上被眾人撕扯拉摸留下的青紫印痕后,他怒了。據(jù)說那一屆華山論劍,因為大面積無原由的事物中毒事件,造成了只舉行一天就只能提前結(jié)束的后果。等小鎮(zhèn)上來湊熱鬧的人群漸漸散去后,某夜,大歐陽破天荒只做了一回就放我歇息。第二天又一大早,把我從被窩里挖起來。加上小歐陽也大武小武,我們重新又向華山頂出發(fā)。大武小武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半路就告訴我,他們兄弟倆的爹爹今天也會來參加華山論劍。原來這么大早起來,就是要去參加真正的華山論劍?。∥也挥梢矡嵫序v起來。快到山頂時,大歐陽領(lǐng)我們轉(zhuǎn)入一條不起眼的岔道,沿著小路繞到山背后,在那里的一塊空地上,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等候了。有不少都是熟人,藥師帶著小黃容和梅師兄,沒看見小陸,苦命的他多半又留著看家了。乞丐師傅一大清早就在啃豬腳,灌老酒了,看見我笑呵呵招招手。東南角上有人居然等不及,先動上手了。溫順秀麗的年輕和尚,直板硬朗的青年道士,默不作聲地做著生死較量。倒是一旁邋遢小道士喳喳呼呼地大喊,“師兄,左邊,左邊!哎,臭和尚,你打哪兒呢!”大小武得了大歐陽首肯,歡歡喜喜朝著東邊站著的四個人躍去。那四人中腰插一把砍柴刀的中年人快步迎上,嘴里喊著,“修文!敦儒!可想死爹爹了!”我這才知道,原來大武小武,一個叫武修文,一個叫武敦儒。70華山論劍(下)尾聲很快東南角上的比試有了結(jié)果,明明是秀麗的南帝可以輕易打倒青年道士王重陽,可他卻故意讓長劍削去了衣袖。王重陽還是默默地走回到邋遢小道士身邊,腳步微微踉蹌,腿型呈外分狀,樣子很眼熟,如果我前一晚被狠狠疼愛過,那走路就和他現(xiàn)在沒啥兩樣。溫順的大和尚有些心疼地走上兩步,“重陽,你沒事吧?”王重陽搖搖頭,靠在師弟懷里。周伯通一邊小心地替師兄擦汗,一邊努力瞪南帝,“走開,誰要你好心!”“小周兒,你昨天沒用藥膏么?我早說過,沒藥膏不能練功的?!睆哪系圩炖镎f出這樣的話,還真讓我大吃一驚。周伯通皺眉道,“用完了,早用完了!”南帝笑瞇瞇道,“沒關(guān)系,今晚帶你師兄來我房里,我那里還有很多很多……”王重陽的臉龐飛起了大團的紅云,可到底也沒說什么反對的話。只有不締世事的小頑童有些苦惱道,“又要一起練功嗎?師兄會不會吃不消?。坎灰窒裆匣匾粯?,練到一半暈過去了?!?/br>站在雙方邊上的,還有南帝帶來的漁樵耕讀四大侍從,和剛剛才與父親相聚的大武小武,幾個人都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其實這峰頂上但凡有些耳力的,又有誰沒聽到這段對話?大家也就忍著不笑罷了。王重陽窘的,幾乎要將整張臉埋到師弟的衣襟里。只有厚臉皮的南帝絲毫不覺得難為情,“小周兒,我看你師兄不大舒服,不如我們下山休息一下吧?”周伯通抓抓腦袋,“可華山論劍還沒怎么開始,我都沒看到別人打架!”“那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一天也打不完,明天再上來看也一樣……”南帝哄騙著小頑童,帶著已經(jīng)羞得跟只煮熟的蝦子沒什么兩樣的王重陽,慢慢下山去了。大歐陽揮揮手,算是同意大小武跟著爹爹去。這華山論劍才半日不到,就走了兩大高手,有點可惜。不過剩下的人可不這么覺得。乞丐師傅高興的連翻兩個跟頭,手舞足蹈道,“好了,好了,外人終于走了,我們可以開始了!誰先來?”小黃容插嘴道,“等下。”他從懷里掏出一方大紅手帕,迎風(fēng)一抖拉開,原來是一條長綢。他又朝我道,“靖哥哥過來。”我走到他身邊,被他左一繞,右一圈,最后在胸前打了個大大的蝴蝶結(jié)。“這才有彩頭的樣子?!彼麧M意地拍拍我胸口,推著我坐到峰頂一塊巖石上。這時梅師兄變魔術(shù)似的,從背后抽出兩根長竹竿,分開插入土中,竿頂掛上一條橫幅,上面龍飛鳳舞八個大字:“桃花聯(lián)盟,攻靖第一!”我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不是吧?沒想到小歐陽嗤之以鼻,短笛含入口,唏嚦嚦一吹,草叢間立時各色小蛇蜿蜒而出,迅速在一塊空地上擺開陣勢,仔細一看,也是八個大字,“白駝弟子,靖受到底!”這下我連下巴也掉了。他們這是干什么呀!乞丐師傅自言自語道,“就知道你們會這樣,幸虧我也有準(zhǔn)備!”他長吸一口葫蘆里的美酒,轉(zhuǎn)頭噴到背后丈高巨石上,隨著美酒流淌而下,石面上也浮現(xiàn)出八個大字,“天下美味,非靖莫屬!”于是這場以搶奪我峰頂野合權(quán)的華山論劍,在我大受刺激昏過去以后,拉開了帷幕。這次論劍持續(xù)了三天三夜。峰頂遍布交歡的蹤跡,精水亂灑,是呻吟裊裊。龍陽十八式,招招練到家。最后大家圍坐在峰頂,等我做出最終評判。“阿靖乖徒兒,你倒是快說啊,到底誰的比較好?”“……”“阿靖小奴兒,你明說好了?!?/br>“……”“靖兒,實話實說,別怕他們!”“……”那個叫我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