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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金輪周身大xue。那金輪不愧是元蒙第一護國法師,未等我近身,就已經(jīng)察覺,左手一扯,便將尹師叔拉過幾寸,正掩在胸前。而大熊也立時被帶動,跨步過來,擋到最前面,熊掌一拍,與我的左手對了一掌,渾厚的掌力頓時引得我后退幾步。“大師兄!”大熊手掌與我甫一相觸,眼神掃視,馬上認出是我,驚喜地大喊。聽到是我來了,金輪與尹師叔齊齊踏上一步,關(guān)切道,“過兒!”發(fā)覺說了一樣的話,兩人互瞪一眼,間中金輪還拍開了小龍女擊來的金鈴。三個人明明串在一起,偏偏還要爭著朝我撲過來,拉拉扯扯打做一團。我擔心尹師叔吃虧,奮不顧身加入了混亂的一團。四個人也不知是誰先絆倒的,你拉我,我拉你,滾在一起。小龍女火了,大喊一聲,“過兒是我的!”居然也沖進來。五個人糾纏來糾纏去,旁邊圍觀的守衛(wèi)士兵目瞪口呆,連動手都忘了。趁此大好機會,小霍都拉著朱子柳就跑,跑出老遠才喊道,“多謝大師兄幫忙!”你謝我?guī)兔?,那誰來幫我??!喂,別壓我了!要死,壓到受傷的手了!別拉我腳,哎!尹師叔,怎么你也下狠手,我的胳膊!大熊,我的腰要斷了,別勒我了!最后是尹師叔勾著我的頭頸,小龍女抱著我的右腿,大熊摟住我的腰,金輪則抱著我的左腿,三個人的鐵鏈交叉懸在我的胸口。你們打算把我五馬分尸嗎?算算似乎不夠五匹馬的。我剛這么想,就聽見大營一陣喧嘩,又有兩個人撲上來。這不是潔癖男程英嗎?他怎么也來了。程英一上來,就奔我那只完好的左手,一把扯住不放,嘴里還大喊,“我也有份的!”我絕倒,你當你分蛋糕??!誰知另一個少年看看沒地下手,干脆環(huán)抱住我受傷的胳膊,雖然不敢用力拉扯,但還是很堅定抱住不放,也喊道,“我也要!我也要!”我說你是誰???看了半天才認出來,原來是李莫愁的徒弟洪綾波。這回別說五馬了,六馬都夠了,我被六人拉來扯去,他們倒不動手,光動口爭辯,什么過兒到底該歸誰!我被連壓帶扯,昏迷前最后在腦海里的念頭是:還好,鹿師兄沒來!再醒過來,還是元蒙的大營里??瓷硐落伒暮窠q毛毯,蒙古包里特有的裝飾,應(yīng)該是哪個元蒙貴族的營帳吧。蹲在一旁很久的郭伯伯笑瞇瞇戳戳我,“過兒,你總算醒了!”第四十七章大結(jié)局我茫茫然坐起來,然后趕緊上下看看,還好,胳膊還是胳膊,腿還是腿。右手的繃帶換了新的,看來是重新固定和包扎過。擦擦額頭的冷汗,我還真以為自己被瓜分了。郭伯伯摸摸我的腦袋,以過來人的身份教誨道,“習慣就好拉,沒什么的!”我不滿道,“郭伯伯只有兩個,當然說話不嫌腰疼?!?/br>郭伯伯一愣,失笑道,“誰說只有兩個?!?/br>不是嗎?除了容叔叔,不就還有陸家莊的陸冠英莊主嗎?郭伯伯湊近我耳邊,扳著手指,數(shù)給我聽。我越聽眼睛越睜大,臉色由紅到青,由青到白。我的上帝、如來、安拉……看來我擔心自己被六馬分尸那是算輕的,到郭伯伯這里就成了螞蟻搬家。這么多小攻,郭伯伯居然還能完好無損的活在世上。郭伯伯,我對你的敬仰,簡直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猶如黃河泛濫,一發(fā)不可收拾。我與你相比,那是小巫見大巫,微不足道??!容叔叔這時掀了營帳大門的簾子進來,看見我笑道,“呦,醒了,再不醒,恐怕外面就剩不下幾個了。”我這時才想起來,還有一堆人等我去解決呢!趕緊爬起來,往外走。營帳外的空地上,幾個人正在混戰(zhàn),我仔細一看,有金輪、小龍女,還有個一竟然是晚來的程英。看小龍女斗得旗鼓相當,暫時不會有什么落敗的趨勢。我轉(zhuǎn)過視線,去找尹師叔。這一找,倒讓我看到不少意外的來客。東邊站著的三人,正是李莫愁師徒。洪綾波似乎帶著傷,有些黯然地被他師傅拎了耳朵在罵。無雙看到我,沖我高興的揮揮手。李莫愁發(fā)現(xiàn)了,改拎陸無雙的耳朵。西邊坐著個中年和尚,十分斯文俊秀的模樣,與他坐在一塊的還有個抓耳撓腮,似乎屁股底下有釘子的娃娃臉道士。他們身后還站著幾個侍從,我怎么看見朱子柳也在,他不是和小霍都跑路了。順著朱子柳擔心的視線望去,南邊擺著一張點將桌,桌手虎皮大椅上坐著一個金甲裘衣的元蒙貴族。小霍都正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貴族邊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而大熊也恭敬地站在另一邊,目光緊緊注視著戰(zhàn)圈內(nèi)的情況。怎么沒看見尹師叔?環(huán)視一圈都沒看見他,不會是……正當我胡思亂想,急出汗來時,容叔叔從我身后出來,沖著我側(cè)后方喊道,“阿爹?!?/br>我下意識轉(zhuǎn)頭,見一眉頭高吊,鳳眼凜冽的男子站在我身后不遠的營帳旁。而他身邊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尹師叔。容叔叔的阿爹似乎看見我很厭惡的樣子,見我撲過去,沖入尹師叔的懷抱,他稍稍有些愕然,但很快就走開幾步,摟過剛走出營帳大門的郭伯伯,又進營帳去了。容叔叔露出無可奈何的神色,站到營帳門口,似乎是替進去兩人守起門來。我和尹師叔沒來得及訴說久別的相思之苦,先聽到營帳里傳出的求饒與呻吟聲。盡管某人竭力壓低了聲音,但我離營帳那么近,又怎么會聽不到。“爹,別……啊……”郭伯伯叫起來,原來這么消魂。“怎么又忘了,叫我藥師……”某人很不高興道。“嗚……藥師……”郭伯伯喘息得更急了。其實我還想再聽下去的,不過容叔叔狠命瞪了我一眼,我就只好拉著尹師叔走遠一些。我和尹師叔沒說幾句話,混戰(zhàn)的三人中又有一人跌出戰(zhàn)圈。原來是程英被金輪、小龍女一人一掌,拍了出來。程英一咬牙,還要再上,那中年和尚合十,溫聲道,“程施主,愿賭服輸,既已出圈,就不要再戰(zhàn)了。”他一說,我才看見,地上還真用石粉畫了一個大圈,程英一只腳剛好踩在圈外。程英悻悻地垂手,走到容叔叔邊上。容叔叔還安慰他,“師弟,好歹你也是第三,總有說話的份了?!?/br>什么第三?我好奇地問尹師叔。尹師叔卻露出十分遺憾的神色道,“我只輪第四了……”聽完尹師叔的說明,我哭笑不得,這些人居然拿我當比武獲勝的戰(zhàn)利品(反正也不是頭回當了),誰能堅持到最后不出圈,就可分得我最多的時間,依人數(shù)而排,第一名可分得五個月,第二名可分四個月,第三名有二個月,最后一名只有一個月。而前四都沒擠進的人,只能插花,也就是看我心情好,且當月所輪之人不反對的情況下,才能和我過上幾晚。我立刻安慰尹師叔,第四就第四,只要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