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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的失望。 周嚴謹眼里閃過一絲笑意,他回頭“樓下好像有一家小型超市,我去買點洗漱用品?!?/br> “哦?!痹瓉硎侨ベI東西,言縷跑過去從鞋柜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一把雨傘“傘帶著?!?/br> 周嚴謹?shù)哪抗忭樦囊暰€往下停在她修長的手指上,因為長期消毒她手指上的肌膚白到透明,周嚴謹伸手接過傘,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手指在言縷的手背上刮了一下。 輕觸即離,卻留下一絲涼涼的觸感。 周嚴謹離開后言縷抬手將手背挪到眼前,然后輕笑出聲,她可不相信這個人是無意的。 愛情就是這樣,有時因為一句話會傷心半天,有時因為一個小小的舉動又能開心半天,真是琢磨不透。 因為一個人住,言縷只使用了一個主臥衛(wèi)生間的浴室,想著等會兒周嚴謹就會在她往常洗澡的地方洗澡,言縷趕緊沖進浴室先洗澡,順便將她的用品收拾一下。 這種即期待又膽怯的心理她已經(jīng)好多年不曾有過了。 言縷洗完澡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周嚴謹已經(jīng)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他聽見動靜抬頭看過來,眼睛里就闖入言縷穿著睡衣低頭擦頭發(fā)的模樣。 被他的目光注視著,言縷有點不自然,她低頭檢查了一下身上的睡衣,很保守安全的款式,沒有問題啊!為什么她卻有一種被他盯到發(fā)毛的感覺? “那……那個我洗好了,你進去洗吧!我給你放好了水?!闭f完言縷就紅著臉沖進旁邊的廚房,她需要喝杯冰水降降溫。 因為倉促言縷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門口放著的雨傘還保持著之前她給周嚴謹時的模樣,窗外的夜空已經(jīng)趨于平靜,暴風雨后的空氣夾雜著雨水的清香。 等周嚴謹去了衛(wèi)生間,言縷先爬上 床占了床鋪的一角,她都睡了周嚴謹不可能再和她爭床吧。 不過言縷顯然低估了周嚴謹?shù)淖杂X性,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周嚴謹擦干頭發(fā)直接掀開被子,躺進了床的另一邊。 現(xiàn)在的周嚴謹有多重言縷不知道,但是他身材很好肌rou很多言縷是知道的,所以當周嚴謹躺進來時言縷感覺身后的床墊下沉不少。 看來下次她得去家具市場換一個彈性沒那么好的床墊。 當這個認知一沖向腦袋的時候,言縷恨不得抽自己兩耳瓜子,她和周嚴謹?shù)年P(guān)系還沒有走到那一步呢,她竟然就開始考慮這種問題了。 沒有聽見背后有動靜,言縷想他可能是睡著了吧,雖然沒有刻意去打聽他的事,但作為公司的大boss,周嚴謹?shù)南⒃诠究墒潜粚崟r更新著。 青城周氏購物分公司的卡通玩具含有毒成分這事已經(jīng)漸漸平靜下來,但對周氏購物造成的影響卻不是一時半會能恢復(fù)的,尤其是言縷還聽人說在幾天前的董事會上,有人就這次事件要求周嚴謹負全責,因為現(xiàn)在還在派出所待著的人可是周嚴謹?shù)木司恕?/br> 雖然不知道后來董事會上是怎么發(fā)展的,但要應(yīng)付那些人應(yīng)該是很累的吧! 言縷想起以前大哥在公司受了氣至少回家還有爸媽還有二哥幫他分憂,可周嚴謹呢,他要做母親和meimei的□□,那這些辛苦肯定只有他自己咽了。 越想言縷越覺得難受,越難受就越睡不著。 不知過了多久,言縷想翻過身看周嚴謹是不是真的睡著了,結(jié)果剛準備轉(zhuǎn)身背后就傳來周嚴謹?shù)穆曇簟?/br> “你睡著了嗎?” 言縷抓了抓被子“沒有?!?/br> 然后她的身后就傳來細細碎碎的聲音,感覺到有人靠近言縷繃直了身體,隨后卻沒聽見身后的人再有任何動靜。 周嚴謹將雙手枕在腦后,視線投放在天花板上,這一刻他的語氣變得隨意,讓人不知不覺產(chǎn)生親近感。 他說:“青城的事是二叔搞的鬼,我好像從沒跟你提過二叔吧!我二叔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人,卻偏偏野心比誰都大,父親在的時候有父親的壓制他不敢怎么樣,后來父親去世……那天在過道上的是我舅媽,讓你回避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不想讓你看到我家不堪的一面?!毕裾f別人家故事一樣周嚴謹將家里的那些破事都講給言縷聽。 “她雖然是你舅媽,但是她家是她家,你家是你家。”言縷接觸了他的meimei母親,她們都是那種很單純的人,所以不許用不堪兩個字。 周嚴謹?shù)托σ宦暃]有接她的話,有些人打斷骨頭連著筋,這才是最無奈的。 既然打開了這個話匣子,言縷轉(zhuǎn)過身也跟他講自己家的事,“極品親戚誰家都有,我們家還不是一樣,雖然我們很早就移民法國,但是老家還是有人聯(lián)系到爺爺,啥七大姑八大姨的兒子或者又是哪家隔了不知道幾代的侄子,說是法國有金子,他們都要過來撿金子,讓爺爺幫忙照看?!笔澜缟系腻X要都那么容易賺那怎么還會有那么多的窮人,就是撿金子那也得彎腰咯,一群光想著不勞而獲的人恐怕金子擺在面前都怕彎那一下腰。 她說得義憤填膺,然而熟知她性子的周嚴謹卻知道這人是拐著彎在安慰他,這一刻他突然想將她擁入懷里。 周嚴謹是誰,妥妥的行動派,心里這樣想身體也就這樣做了。 頭下枕著他的手臂,臉頰貼近他的胸口,咚咚咚!這是誰的心跳聲,好快! 言縷僵在他的懷里嘴巴下意識的閉上,記憶中的懷抱讓她好貪戀。 察覺到她的僵硬,周嚴謹?shù)皖^將下巴放在她的頭頂上蹭了蹭,“你們家都有些什么人?” 平緩的語調(diào)似有某種魔力,言縷漸漸放松身體,嘴邊也開始介紹自己家里的情況,“爺爺是和奶奶結(jié)婚后才移民去的法國,他們只有一個兒子那就是我爸爸,而我媽則是爺爺奶奶的養(yǎng)女,爸爸mama結(jié)婚后生了三個孩子,我、大哥、二哥。大哥面冷心熱,二哥是個笑面虎,他們都是很好相處的?!?/br> 周嚴謹搭在言縷腰上的手緊了緊,他說:“我也這樣覺得。”能養(yǎng)育出言縷這樣性子的家庭,他早就有過想象。 自己家人被認可,言縷勾起嘴唇露出大大的笑容。 樓下的超市雖然有睡衣賣但周嚴謹并沒有買,所以洗完澡后他穿了平時放在提包里備用的背心,背心輕薄綿柔,而此刻因言縷偷笑而加重的呼吸就直直的噴在他僅隔著這層薄薄布料的肌膚上,幾乎是瞬間他就有了反應(yīng)。 “你……”言縷也在第一時間感覺到了。 周嚴謹沒有隱藏自己的心思,他將放在言縷頭下的手抽出來,然后托舉起自己的頭,讓自己的視線與言縷形成一上一下的對視,因為帶著欲望他的聲音有些低沉,“要我嗎?” 言縷:…… 她的腦袋已經(jīng)當機。 被他專注的目光盯著,言縷吞了一下口水,所以現(xiàn)在這是一個什么情況。 “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