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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男人一幅視死如歸的表情。“我是府里的園丁,剛才不小心迷路了,誤闖入這里。” “呵!園丁。你把我當傻子,還是你是傻子?就算要找理由,那也應該找個好點的?!泵嫌贻嬗昧σ粍?,在男人的脖子上留下一條猙獰的傷痕?!安灰詾槲液芎谜f話。惹毛了我,有你好受的。女人懲罰人的方式比男人多,有些是你們男人也受不住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就是……就是走錯了房間?!蹦腥说淖彀秃芫o,就是不說實話。 孟雨萱手指一點,點住他的xue道。她先是檢查了茶水,聞著沒有什么味道,看不出放了東西。如果不是她在床上把他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怎么也不會懷疑茶水有問題。她又蹲下來看了地面,仍然沒有發(fā)現(xiàn)端倪。 她看著那男人,眼眸微微瞇起來。拿起旁邊的燭臺,放在男人的肩膀上,淡淡地說道:“你要祈禱自己的運氣夠好。如果燭火燒了你的衣服,慢慢地吞噬你的rou體,先是燒著你的身體,把你身體里的肥rou熬成油流出來,再燒你的頭發(fā),臉,鼻子,嘴……等你整個人變成火球,就沒有痛苦的感覺了。不過那個過程是漫長的。我不會讓你死得太快。所以,我會讓你慢慢地被燒死?!?/br> “剛才你說你的主子要害死我的兒子,而且還要先折磨他再慢慢地殺死他。那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也送你這個待遇?!?/br> 男人的眼角瞟著左右兩個肩膀上放著的燭臺,眼淚快要流下來。蠟燭燃燒后會流出蠟,蠟的溫度極高,燙得他難受。更危險的是蠟燭燒盡后,火苗點中衣服,就會把他整個人燒成灰燼。如她所說,過程是漫長又殘忍的。 說嗎?不!他的主人是個殘忍的瘋婆子。要是把實話說出來,她留在府里的眼線就會知道。他死了不足惜,他那剛滿月的兒子,以及家里還沒有娶親的弟弟和兩個老人怎么辦?他們會被那個女人折磨死的。 要是不說,死的只是他一個人。雖然死狀凄慘了些,但是咬咬牙……咬咬牙……總會過的。 孟雨萱見那個男人還是不說。她有些惱了。霖兒還在床上躺著,因為那個幕后的主人受盡折磨,她絕對不會放過那個害他的人。 “不要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我一定有辦法讓你說出來。”孟雨萱冷冷地說道:“你剛才自言自語,稱呼你的主人為那個女人。也就是說你的主人是個女子。我再根據(jù)你的資料順藤摸瓜,揪出與你接應的人。只要那個人落網(wǎng),你的身份也能調(diào)查清楚。只是那時候我就不會再給你任何將功折罪的機會。你好好地想清楚?!?/br> 滴答!灼熱的蠟融化了,滴在他的肩膀上。隔著一層衣服還是感覺到它的灼燙。男人的心跳加快,為即將到來的殘忍死狀感到恐懼。 人類就是這樣。有時候不是被別人害死的,而是被自己嚇死的。男人現(xiàn)在就深有體會。他的腦海里總是浮現(xiàn)被燒成干尸的樣子。 他不想死!他更不想死得這樣凄慘!他的兒子還需要他照顧,要是他死了,他的兒子就是沒有爹的孩子。一個孩子從小沒了爹的保護,別人會罵他野孩子,他的娘甚至會改嫁,他一下子失去爹娘,然后輪為街邊的乞丐。 “他們會殺了我和我的家人,特別是我剛出生的孩子,他是最無辜的。如果你能保證他們的安全,我就告訴你?!蹦腥斯钠鹩職庹f道。 “好。成交?!泵嫌贻胬淠攸c點頭?!罢f清楚你家人的住處,我派人去接他們。只要他們安全,你就要告訴我所有真相?!?/br> 男人點頭應下來。 孟雨萱從男人的手里接過他家的地址。此時天色還早,不過護院輪班,隨時都有人當值。本來孟雨萱想從護院之中找?guī)讉€人去接他的家人,但是想到那些人之中有內(nèi)鬼,要是真的安排他們的話,早晚會被泄露消息。這對那男人的家人來說不是保護,而是催命。 她好久沒有走出這個院子。為了調(diào)查這件事情,她只得走出去。為了讓暗處的人沒有機會傷害霖兒,她還得把霖兒抱出去。 “王妃,你這是……”惠靈最近在前院監(jiān)視府里的人,就怕那些人不安份,趁機做點什么給孟雨萱添堵。這三個丫頭是她的心腹,對她特別忠心。哪怕她不在,他們也以她為中心,凡事為她著想?,F(xiàn)在她看見孟雨萱抱著沒有痊愈的霖兒出來,緊張地迎過來。 孟雨萱在離她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下。霖兒的天花太嚴重了,她不敢冒險。所以,還是隔開一下吧! “惠靈,王爺回來了嗎?”孟雨萱看見惠靈為難的樣子,蹙眉說道:“你不要告訴我,他一直沒有回來吧?他最近在忙什么?為什么經(jīng)常不在?” 第一百六十五章:探望 惠靈擔憂地看著孟雨萱,說道:“奴婢也不知道王爺在忙什么。有一天王爺喝得醉醺醺地回來,奴婢扶了一下,好像聞到了……聞到了……胭脂味。奴婢想了很久,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王妃。畢竟男人喝花酒不算什么稀奇事,許多合作都是在煙花之地談成的。” 惠靈的聲音很動聽。她說得小心翼翼,不時觀察孟雨萱的神情,一幅愧疚又難過的表情。 孟雨萱的腦子已經(jīng)空了。她最近心里和眼里只有霖兒,忽略了上官煥,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那一刻,猶如晴天霹靂般,她的心里難受至極。 風有多冷,孟雨萱的心里就有多冷。聽見這個消息,她為自己感到悲哀,也為霖兒感到悲哀。他在那里生死不明,還不知道能不能度過這個難關,他的爹卻在外面花天酒地……這真是她認識的上官煥嗎?不!沒有親眼看見,她不愿意相信這些。 雖然惠靈是她的心腹,從村里就跟著她,一直忠心耿耿。然而對上官煥,她應該信任。那是她的夫君,是她的依靠,是要和她走過一生的男人。她怎么可以因為婢女的一句話就給他判刑?就算要判刑,那也要她親自執(zhí)行。 在短短時間之內(nèi),孟雨萱想了許多。她對惠靈溫和地說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惠靈。你說得對,男人在外面談事難免會去那種地方,我相信自己的夫君。他對我如何,你們也是看在眼里的。所以我會相信他。既然他不在,你就把夜七夜九叫來吧!” “夜七和夜九出遠門了。奴婢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新的任務?!被蒽`拍了拍胸口,顯然為沒有給孟雨萱帶去困擾而高興。“奴婢前天看見夜七和夜九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