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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仔細(xì)考察一下,別弄出麻煩來就不值當(dāng)了?!?/br>張顯揚一愣,因為是想著炒股賺錢,所以他查資料的時候基本查閱的都是各家公司浮于水面的普通資料,以及各家公司在執(zhí)行項目上的具體事宜,對于暗地里的那些勾連背景倒沒太在意。如今聽了張曦陽的話,張顯揚才覺得自己辦事果然不夠老練,還得增強(qiáng)警惕才行。暗暗吩咐智腦將自己之前看好的各家公司調(diào)查個底朝天,張顯揚沖著張曦陽笑瞇瞇說道:“多謝二哥提醒我,要不然陰溝里翻船了我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br>“我就隨便說一句,也沒那么嚴(yán)重。”張曦陽擺了擺手,轉(zhuǎn)頭問道:“大哥呢?”“在地下室練拳呢?!睆堬@揚隨意應(yīng)了一嘴,然后開始收拾桌子上四處散落的資料。張曦陽見狀,開口笑道:“怎么,不整了?”“資料都沒弄全,還整什么?!睆堬@揚說著,起身道:“反正正月里頭也不能做事,我也不著急了?!?/br>張顯揚把桌子上的資料全部放進(jìn)抽屜里鎖好,然后把電腦關(guān)機(jī),轉(zhuǎn)頭笑道:“閑來無事,咱們到下頭去找大哥吧?!?/br>張曦陽沒有異議。于是兩兄弟并肩下樓去地下室找張慕陽。結(jié)果剛走到客廳,就瞧見張凜墨和二叔張屠墨面對面坐在客廳里頭下圍棋。大堂哥張青陽站在張屠墨后頭。瞧見他們兩個的身影,勾嘴笑了笑。張顯揚兩個乖乖走到跟前站好,打招呼道:“爸,二叔,大堂哥?!?/br>張凜墨頷首應(yīng)了一聲,道:“去把你大哥找來,咱們等會兒出去一趟?!?/br>張顯揚聽的心中一動,下意識問道:“上哪兒???”“上哪兒你不知道嗎?”張屠墨手執(zhí)白旗,也跟那打啞謎。叔侄兩個云山霧罩的說了兩句話,在下頭練拳許久的張慕陽也滿頭大汗的回來了。張凜墨瞧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吩咐道:“上去洗個澡,換身衣裳。有事出去一趟。”張慕陽嗯了一聲,直接上樓洗漱。張顯揚左顧右盼的看了一會兒,突然問道:“我怎么沒看見顧大市長?”“過了十五,市政府也上班了。顧市長自然是要回市委院里的?!睆垊C墨說著,調(diào)笑道:“怎么,這回放心了吧?!?/br>張顯揚一時摸不透自家老爸說這話的意思,含含糊糊應(yīng)了一聲。上頭張慕陽也換好衣服下來了。眾人這才紛紛起身出門,開車前往張家祖宅。大年三十的時候來過祖宅掃房,大年初一的時候在祖宅后頭的祠堂祭拜祖宗。正月十六再次過來,卻是為了視察老張家的未來。身為當(dāng)代家主的張凜墨朝著祖宗牌位恭恭敬敬的上香磕頭,嘴里咕噥了幾句兒孫不孝,驚擾祖宗的話。這才起身走到靈案前,伸手搬了搬供奉在案上的香爐。只聽的咯吱咯吱幾聲響動,靠在墻壁上的祖宗牌位自動向左右移開,供奉著祖宗遺像的那面墻壁陡然升起,露出一道六尺見方的洞xue。眾人隨著石階往下走,直到最后一個人進(jìn)入暗道,那面墻壁轟然落下,外面的祠堂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樣。與此同時,漆黑一片的暗道陡然一亮,鑲嵌在暗道兩旁的夜明珠發(fā)出幽然的藍(lán)光,將腳下的石階陷阱和兩旁的機(jī)關(guān)孔洞照的分外清明。暗道入口處有一個巴掌大小的凹口,里頭嵌著一個花瓣鋒利的青銅蓮花座。張凜墨將手伸入凹口中,按在青銅蓮花座上,滴滴血液滴入凹口,轉(zhuǎn)瞬間蓮花座又變得干干凈凈。張凜墨退到一邊,張屠墨上前也做了同樣的動作。然后吩咐張家三兄弟和張青陽道:“你們也上去滴血辨明身份。”張慕陽幾人雖然心中好奇,但也依樣畫葫蘆的做了。只聽見從墻壁里頭傳來咯咯的六聲輕響,張凜墨輕輕呼了口氣,開口說道:“可以走了?!?/br>張顯揚跟在父親和二叔的后頭小心翼翼地踏上了黑白格子交替圖案的甬道中。兩頭墻壁下方還有兩排黝黑的排氣孔,用以保持暗道內(nèi)的空氣流通。不過進(jìn)入這個暗道的倘或不是張家嫡系子孫,那從排氣孔里頭出來的可就不是空氣,而是劇毒的毒煙了。張顯揚有些新奇的打探著周圍的景象。雖然從上輩子就聽到過張家密道的傳說,可他也僅僅是聽說而已。身為張家最小一輩的嫡系子孫,他這還是第一次走進(jìn)密道。不過看著周圍古舊的模樣,張顯揚狐疑問道:“這密道不是已經(jīng)改造過了嗎,怎么還是這么老舊的模樣?”張凜墨聞言,莞爾笑道:“這哪里是咱們家的密道,不過是通向祖宗靈壇的甬道罷了。真正的密道入口在靈壇里頭?!?/br>張顯揚恍然大悟,細(xì)細(xì)想來也說得通。如果張家密道真這么容易就被人找到了,那也不叫老張家的秘密武器了。張凜墨走在前頭,慢慢走過了長長的甬道。面前是一堵刻著繁復(fù)花紋的青銅重門。重門中間有一塊痕跡明顯的凹槽處。張凜墨從脖子上掏出一塊樣式繁復(fù)古怪的玉佩,用還未復(fù)合傷口的手指細(xì)細(xì)涂抹了一遍,然后將玉佩輕輕合了上去。墻壁悄無聲息地打開,張顯揚打量了一下約有三尺厚的青銅大門,暗暗咋舌。眾人魚貫入了銅門進(jìn)了密室壇。入目可見密室中央砌著一個高高的靈壇。一排排漆黑的棺木按著九宮八卦的排列方式靜靜落在靈壇四周。密室的四面墻壁上依舊掛著列祖列宗的畫像栩栩如生。在散發(fā)著幽藍(lán)光芒的夜明珠的照耀下,顯得有些森然可怖。不知從哪里吹來的風(fēng)拂動了密室頂端掛著的靈幡布條,張顯揚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張凜墨見狀,開口笑道:“別怕,這都是咱們老張家的祖宗。在天有靈,也是保佑咱們老張家的人能順順利利的,百邪不侵?!?/br>就算張凜墨這么說,張顯揚還是覺得手腳發(fā)軟,心里發(fā)突。他想起上輩子自己閑來無事看過幾本盜墓,總覺得老張家的祖宗會變成僵尸一類的東西,從棺木里頭蹦出來。張慕陽上前一步伸手拉過張顯揚靠在自己身上,柔聲說道:“別怕,有我呢?!?/br>張顯揚下意識的往張慕陽的身上靠了靠,伸手牢牢拽住他的胳膊,說道:“咱倆近一點兒?!?/br>說話間,張凜墨已經(jīng)上了靈堂,走到八卦中心的位置。他雙膝跪下,沖著東面掛著老祖宗墻壁的方向磕了九個響頭。張屠墨領(lǐng)著張青陽四兄弟在靈壇下面也磕了九個響頭,只聽張屠墨跪在靈壇之上大聲喊道:“張家第九代家主張凜墨率領(lǐng)族中嫡系子孫給老祖宗叩頭。凜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