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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說的話又是那樣傷人,好像她就是喜歡跟方卓然糾纏在一起似的。原本想解釋的沖動瞬間消弭下去,既然他喜歡誤會,那就誤會好了。“你大晚上跑過來就為了質(zhì)問我?”摸了摸被砸痛的臉,尼瑪真疼。黑焱天深吸一口氣,抬了抬下顎,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口吻道:“我來只是要告訴你,這是我的最后一次幫你收拾爛攤子!”如果換在以前,夏雨絕對會毫不猶豫的跟他耗上,但是今晚不行,床底下藏著二哥,如果真跟黑焱天杠上了,二哥保不準沖出來替她打抱不平,所以,她選擇忍。小拳頭松開又握緊:“說完了么?”她盯著他:“如果說完了,就請離開吧!”說完,替他拉開門。并用眼神示意他趕快滾。黑焱天沒有動,定定的看著她,似乎要將她看穿一般。見他這個樣子,夏雨有點害怕,因為不遠的地方就是落地窗,而他的樣子很像要把她扔下去的感覺,夏雨不由得握緊門把手,說了一句:“好,你不走,我走!”“你敢出去試試!”黑焱天咬牙切齒的聲音從背后升起來,緊接著,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纏住,用力一拉,她整個人都貼在男人胸口,一股帶著殺氣的呼吸噴灑在臉上,夏雨全身僵硬的被男人抱在懷里,她不敢睜開眼睛,因為光聽見那壓抑的呼吸聲就已經(jīng)讓人很膽怯了,加上床底下還有個定時炸彈。砰……門扉被用力的扣上,黑焱天將她抵在門板上。偷偷的睜開眼簾,男人繃緊的俊顏出現(xiàn)在眼前,可隨后,她猛地瞪開雙眼,我的天,黑焱天身后的那是什么?夏成成不知什么時候從床底下偷偷鉆出來了,手里拿著一本厚厚的書高舉在頭頂,似乎要偷襲。“夏雨,你今天要敢出這個門試試看”男人緊緊握著她的肩膀,幾乎從牙縫里蹦出這句話。“你……你冷靜點,冷靜點,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刀動槍的,這有傷和氣!”其實這些話是對站在黑焱天背后的二哥說的,但是她的眼睛卻盯著黑焱天,而且無比誠懇。夏成成卻管不了那么多,鞋子也脫了,像一只貓兒般悄然靠近,雙眼恨恨的瞪著背對著他的銀發(fā)男人,這個挨千刀的,自家寶貝meimei長這么大還沒被誰這么兇過,他算哪跟蔥,夏成成是這樣想的,就算被發(fā)現(xiàn)怎么了?到時候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在自己身上,大不了被老爸老媽再暴打一頓。見夏成成不僅沒有聽進去勸告,反而繼續(xù)在靠近。她的一顆心頓時吊的老高,我的天,這一下子下去是不是什么都露底了?她已經(jīng)不敢想被黑焱天發(fā)現(xiàn)之后后果是什么樣子,光是這次任務(wù)……黑焱天若是一氣之下取消婚禮,那警隊是不是都白忙活了?黑焱天還在等她的回答,忽然感覺耳邊有異動,反應(yīng)靈敏的男人作勢轉(zhuǎn)身,卻在這時,一雙藕臂從脖子上穿過里,用力勾著他,緊接著,一張馨香的小嘴突兀的堵住他的唇。轟……身為男人的他腦子居然出現(xiàn)片刻的空白,如過電般的酥麻傳遍身體各個角落。這個吻來的這么突然,這么急促……陰霾的男人頓時全身僵硬,冰凍的眸子不解的望著近在咫尺的小女人。夏雨管不了那么多了,繼續(xù)勾著男人的脖子,賣力的將小嘴湊過去吮吸男人的薄唇。原本準備拿書砸過去的夏成成看見這一幕,頓時傻眼,手里的書不由得滑落。幾聲悶響令黑焱天產(chǎn)生疑惑。含著嘴里的唇瓣含糊道:“什么聲音?”九十章原來他是那么傻什么聲音?黑焱天飛快的轉(zhuǎn)身,目光定格在身后雙手高舉在頭頂上的男人。時間凝滯不動。黑焱天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這張臉,這張化成灰都不會忘記的臉。是他!四個月前在賓館里偷襲他的男人!夏雨緊閉雙眼,額滴神,死定了!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夏成成干笑兩聲:“好久不見!”“那個……”黑焱天臉色瞬間變成鍋底黑,夏雨連忙攔在夏成成與他之間,急切的望著男人:“這個我可以解釋!”蔚藍的眸子在兩兄妹身上逐個掃視,現(xiàn)實是殘酷的,但卻不得不去面對,夏成成被發(fā)現(xiàn)是必然的,其實這件事真的瞞不了多久,夏成成不可能一輩子不踏入中國。黑焱天用了此生最長的的時間猜測夏雨跟這個男人之間的關(guān)系。“他是誰?”“他是我哥哥!”夏雨垂下頭囁聲囁氣道。深邃難測的目光如膠水般定格在夏成成身上。“她是我meimei!”夏成成尷尬的笑了笑,身體不由得往后退了退。眼前這個人就是他千辛萬苦要找的人,一個苦苦糾纏他的答案幾乎要將他折磨瘋了。現(xiàn)在他就站在這里。黑焱天一步一步逼近,雙眼瞇起一道危險的細線:“告訴我,那晚上你們的同伙在哪里?”不是問句,而是帶著幾分威脅,幾分憤怒,還有更多無盡的寒冷。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完全相信過沈來儀,潛意識里總是覺得那天晚上與他共赴巫山的另有其人。刻意把沈來儀留下,只不過想從她身上得到一個答案,到底是誰把她送到自己身邊的。見黑焱天這個樣子,夏雨不由得從心里害怕起來,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夏成成一邊后退,一邊賠笑:“你冷靜點,冷靜點,不要沖動!我說,我什么都說!”夏雨猛地抬起頭看向自己的哥哥,想過夏成成會坦白,但不用這么直接吧,最起碼要經(jīng)過一番嚴刑拷打吧,太沒骨氣!黑焱天瞥了一眼站在旁邊跟木樁子似的夏雨,眸子的顏色忽然幽深起來。是她吧?紋身可以畫上去,聲音可以刻意變啞,當(dāng)時蒙住他的眼睛不就是怕泄漏了真實身份……所有的推理來的自然而又連貫,黑焱天幾乎都找不出什么破綻。猛地想到她已經(jīng)有了四個月的身孕,男人用力握緊拳頭,明明氣憤,恨不得撕裂她的心情忽然變得千回百轉(zhuǎn)……那是一份意外的禮物。如果真的是她,那么現(xiàn)在這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