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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飄飄好像被拉菲拖走啦。柳飄飄愣了下后,立刻把腿支在沙發(fā)上,擺出當年叱咤黑道的樣子來:“我是誰?他要我去睡覺就睡覺?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剛才在房間里把他臭罵了一頓……來來來,一起看!”是這樣么?夏雨盯著柳飄飄那充血的紅唇……走廊的樓梯上,兩父子不期而遇。“現(xiàn)在老婆越來越難管了……還以為你多厲害……”與兒子擦肩而過的時候,拉菲涼涼的丟下這句話。黑焱天瞥了一眼自己的老爸,心里冷哼,你厲害?當電視劇放完的時候,夏雨躡手躡腳的爬回床上,仿佛知道他沒有睡著一樣,夏雨像只毛毛蟲般的拱進他懷里,當男人的大手在她屁股上輕輕一拍時,她忍不住委屈道:“干嘛打我?”“吵醒我了!”“那對不起了,你繼續(xù)睡!”夏雨揚起笑,將頭埋進他臂彎里。——分割線——噠噠噠……木屐的聲音,汪詩詩一個激靈抬起頭,后背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結(jié)痂,動一下都覺得疼強上黑老大。來的人居然是千奈。她手里拿著一份請?zhí)τ目粗稍陂介矫咨系娜说溃骸澳憧梢禳c好起來啊,要不然就沒辦法參加我們的婚禮了!”溫柔的語氣跟之前惡毒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汪詩詩仰著頭,呆呆的看著她。千奈總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讓她痛,即便不是身體,心里也一樣!慢慢的閉上眼睛,本來不想在千奈面前流淚,卻在聽到這個消息后,再也忍受不住了。千奈關(guān)切道:“詩詩,什么事情都比不上自己的身體重要,知道么?我還想讓你做花童呢!”看著她虛偽的嘴臉,汪詩詩突然笑出來:“你現(xiàn)在很開心吧?”千奈掩飾不住的喜悅,卻又仿佛強調(diào)什么似的,收起臉上的笑容問道:“我為什么要開心?”“在我如此狼狽不堪的時候,你終于嫁給了我的養(yǎng)父!”千奈輕輕的捂嘴笑了:“詩詩,要是被別人聽見了,還以為我在跟你爭男人呢!”“難道不是么?”其實一直以來都有這樣的錯覺,宮本岐竣是愛她的,不是父親對女兒的愛,而是正常的男女相愛。她甚至嘲笑過千奈的一廂情愿,宮本岐竣在大庭廣眾之下牽都沒有牽過她,卻在所有人面前抱著自己親了無數(shù)下。跟千奈比起來,她一直都有著一種優(yōu)越感。可如今呢……千奈就要嫁給宮本岐竣了強上黑老大!原來,這才叫誰笑到最后!誰才是贏家!她輸?shù)袅恕瓘倪@一身傷痕來說,她輸?shù)囊粩⊥康?,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千奈就不同了,雖然宮本岐竣沒有牽過她的手,但是百年后,他們的手永遠不會松開……而她又要何去何從呢?“鋼木,我很后悔……”千奈離去后,汪詩詩呆呆的凝望著床邊上的邀請貼,淚水順著眼角滑下來。鋼木連忙回頭:“什么?”他剛才走神了,沒聽清楚!“我后悔愛他……后悔的要死!”她的聲音輕飄飄的,仿佛隨時都能被風(fēng)吹散!鋼木豎起耳朵聽完后,大聲說道:“小姐,你在說什么?為什么要死?難道活著對你來說就那么困難嗎?”“……我是說我后悔的要死!”汪詩詩無奈的解釋起來。“你不能死——小姐,你知道你受傷的時候,少爺有多擔(dān)心你媽啊?”(作者:你們沒有看錯,我也沒有寫錯,鋼木說的確實是你媽!這兩個字?。?/br>汪詩詩無力的把頭搭在枕頭上:“鋼木,中文說的不好,就不要說了!日語我也聽得懂!”“對不起小姐,讓你jian笑了!”(作者:你們還是沒有看錯,我還是沒有寫錯……)汪詩詩把頭繼續(xù)埋在枕頭里:“不要說中文了!拜托你,鋼木君!”“嗨!”以后的時間里,汪詩詩發(fā)現(xiàn)身邊很多東西都不見了,比如說本來的瓷杯變成了木頭的,茶壺也被搬走了,換上了一次性飲水杯強上黑老大。有時候她睡的好好的,會感覺有人過來試探她的鼻息。這一切都讓汪詩詩哭笑不得……不過很多個夜晚,她都會趴在窗前,望著對面亮著燈的房間,也許過不了多久,那里就要變成新婚的房間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氣每晚面對著那個房間還能安然入睡。突然很想報復(fù),報復(fù)宮本岐竣。明明不愛她,為什么還要把她弄回來,讓她一個人在非洲不是很好嗎?也想報復(fù)千奈,那個無恥的兩面派,總是在宮本岐竣面前一個樣,在她面前一個樣。真想把她無恥的嘴臉公布于世。可是細想后,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連報復(fù)的籌碼都沒有。這也許就是她微不足道的原因吧。沒有籌碼,沒有地位,任由別人如何安排命運。宮本岐竣說要把她買到黑市,當時很害怕,現(xiàn)在卻一點也不擔(dān)心!沒有理由,也沒有什么證據(jù)證明宮本岐竣不會這么做,但她就是敢這樣說。“宮本岐竣,你總在我靠近你的時候遠離我,然后我傷心離開的時候接近我?你總不給我希望,但又有辦法讓我不死心的想再次嘗試,你看著我為你心碎哭泣的樣子,是不是很開心?難道你從沒有想過仁慈的放過我嗎?”一百二十三章溫情1“宮本君強上黑老大!”千奈抬起一直垂下的頭,看著背對著他的男子,當宮本岐竣緩緩轉(zhuǎn)過身的時候,千奈嚇了一跳,連忙低下頭。他的眼睛太可怕了,不僅寒冷,而且銳利,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劍,一出鞘必定見血。“你是不是忘記我跟你說過話了?”從他平靜冷漠的嗓音里聽不出什么情緒,可越是這樣平靜,千奈就越覺得害怕。連忙彎腰伏在蒲團上,顫抖道:“宮本君,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宮本岐竣冷笑一聲:“不知道么?我警告過你,不要再進入濃園,你當我的話是耳邊風(fēng)?”千奈緩緩抬起頭,她很少這樣正視宮本岐竣,從他的眼睛里,她看不到這個男人對她的愛,也看不到關(guān)心,有的只是冷冷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