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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新娘子被所有親朋好友及觀禮的人高度緊張地關(guān)注著,默默地計(jì)算著她的生命倒計(jì)時。 “真可憐,不知道能不能撐過婚禮?!?/br> “是啊,雖然只是丞相家的庶女,但也是個大家族小娘子,隨便找個寒門小戶做當(dāng)家主母都行,怎么就要結(jié)束生命了呢?” “聽說陸家小娘子很健康,也許會是個幸運(yùn)的,能撐過洞房。” “不不不,就算撐過了洞房,還有以后呢,只要她一天是肅王妃,一天就沒有保障……” “還有啊,克妻無子……誰知道她以后能不能生,沒后代的女人……” “唉,想想都可憐??!” …… 阿難聽著周遭小聲的議論聲,滿臉黑線,很想掀起蓋頭吼兩嗓子:姑娘她現(xiàn)在勇猛得可以打倒一只小白兔!就是餓了點(diǎn)…… 可惜,這話連她的貼身婢女如翠也不相信,正用一種憂傷的目光勞勞地盯著她,預(yù)防她各種死。 阿難穿著里三層外三層的新嫁衣,頭頂頭沉重的鳳冠,感覺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肅王果然是太后最疼愛的小兒子,看這禮冠準(zhǔn)備得……嘖,當(dāng)看到鳳冠上點(diǎn)綴的那些碩大的南海珍珠,阿難眼睛都快被閃花了。珍珠的份量加上鳳冠的,阿難單薄的小身板差點(diǎn)沒被壓垮。 阿難努力頂著不知幾斤重的鳳冠,紅蓋頭掩住了她的視線,只能機(jī)械地拽住紅綢,紅綢的另一邊是陌生的男人,當(dāng)今皇帝的胞弟肅王楚霸寧,她未來的夫君。 說不害怕是騙人的,兩輩子加起來,第一次嫁人,而且還是肓婚啞嫁,完全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心中對未來的生活惶然時,旁人做得多的不是安慰,而是用一種“你什么時候死”的眼神看她,完全沒有什么安慰感,只能自己做心里準(zhǔn)備。 聽說肅王極度討厭女人,希望他不是什么藍(lán)胡子,她還想好好活著。如果不行,婚后她就乖乖呆在自己的院子里當(dāng)宅女,每天處理點(diǎn)家事,然后憨吃憨睡,享受大好時光。 當(dāng)然,她會做一個合格的古代賢妻良母,如果肅王有什么需要,她會努力給肅王納漂亮的小三小四小五,只要他喜歡,小三小四小五什么的都是不嫌多的,她只要勞勞地把好王妃的權(quán)利就好。 阿難在胡思亂想中被送進(jìn)了新房。 離開的時候,聽到了一陣熱鬧的喧嘩聲,似乎說著什么“竟然還活著,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阿難抽抽嘴角,她身體健康,還活著不是很正常的嘛! 喜慶的新房里,阿難坐在那張鋪滿了桂圓花生棗子的新床上,周圍除了四名陪嫁的丫環(huán),還有幾個穿著喜氣的老嬤嬤,聽說都是從宮里過來的,代表太后的身份。 阿難覺得很餓很餓,從早上起來喝了口水,吃了幾塊點(diǎn)心開始折騰到現(xiàn)在,胃部開始痙攣起來,一抽一抽的疼著。 胃病又開始泛了,而且頭頂著沉重的禮冠讓她透不過氣來。 “如翠……” 聽到阿難有氣無力的叫喚,如翠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激動了,“小姐,你怎么了?” 周圍的嬤嬤們也驚了,好不容易進(jìn)了新房了,難道新娘子要在這里掛了?不要啊,都到這地步了,至少也要洞了房,讓肅王償?shù)搅藃ou味再死啊啊?。?! 一干老嬤嬤在心里哀號著。 阿難覺得自己頭暈耳鳴胃痛,快要撐不住了,如果知道那幾個嬤嬤的想法,估計(jì)拍死她們的想法都有了。 “如翠,我餓……” 如翠一聽,淡定了:“小姐,你再忍忍,等肅王回來,你就有吃的了!” 伺候自家小姐這么多年,如翠知道阿難不能餓的體質(zhì),如翠原也是憐惜阿難的,只是丞相夫人說了,女人一生一次的婚禮,新娘子是不能吃東西的,不吉利!所以讓阿難忍忍。如翠想想覺得也對,是以沒有想法子給阿難偷渡食物。 阿難一聽,果斷暈了。 霎時間,新房里一片混亂。 聽到新娘子暈倒在新房,還未離開的一干客人沒有驚慌,反而一臉“應(yīng)該如此”的表情,肅王府的管家急哄哄地去請?zhí)t(yī),也很方便,皇帝太后怕新娘子在中途掛掉,早早的就譴了太醫(yī)在肅王府里隨時聽命了。 肅王冷著一張臉拋下了酒席上的人,大步走向新房。 被留下的賓客一臉理解的表情,想著肅王也許又要成為單身貴族了,眾人致以高度同情。 肅王大步走進(jìn)新房,便見一群下人驚慌失措,完全被嚇壞了的樣子。也不怪他們,畢竟這回的婚禮,在婚禮前一天,知道陸家小娘子仍活得好好時,太后和皇帝可是高興壞了,然后下了死命令,絕對絕對要促成這次的婚禮,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他們這些下人就丟腦袋吧! 肅王的眉頭擰了下,直接越過一群驚慌的下人,室內(nèi)點(diǎn)了幾根花燭,燈火輝煌,肅王一下子便看清楚了躺在新床上的穿著紅嫁衣的新娘子,一張很討喜的蘋果臉兒慘白慘白的,隨時都要撤手歸天的模樣,眉毛皺得死緊,仿佛受了莫大的痛苦。而床前,一個婢女正為新娘子松開層層衣領(lǐng),露出白晰纖細(xì)的脖子…… “怎么回事?” 低沉的男聲響起,混亂的新房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群丫環(huán)嬤嬤紛紛上前行禮拜見,其中一名身份較高的嬤嬤說道:“王爺,王妃不知怎么地,突然暈了,可能是空氣太悶了,喘不過氣來?!崩蠇邒咦匀徊荒苷f,也許王妃又要活不成了,只能自己隨便找了個借口。 肅王的眉擰得死緊。 “……其實(shí)、其實(shí),我家小姐也是餓的……”正在松衣領(lǐng)的某丫環(huán)如翠很二地補(bǔ)充了一句。 瞬間,新房里的人囧囧有神地看著那主仆倆。而丞相家陪嫁的幾名婢女垂下了腦袋,一臉羞愧之色:她們可不可以裝作不認(rèn)識這兩貨? 肅王緊蹙的眉微微松開,看了眼新閑上的女子,吩咐道:“秦嬤嬤,去廚房里準(zhǔn)備一些清爽易消化的東西給王妃?!?/br> “是!”秦嬤嬤很識趣地帶著一群嬤嬤離開了。 如翠擰了一條濕毛巾給阿難擦臉,偷偷打量肅王,只覺得進(jìn)來的男人一身火紅的新郎官衣服顯得非常的精神,面容是天家特有的俊美,甚至顯得斯文俊秀,只是一臉嚴(yán)肅的表情,但挺直的身形,舉手投足間散發(fā)的高貴氣度,讓人不由得臣服仰望。 肅王直接走過來,說道:“讓開!” 如翠呆了一下,然后很麻利地跳起身,順便將手里的濕毛巾塞到肅王手上,然后低眉信眼地退至一旁。 肅王呆了一下,看看手中的濕毛巾,忍不住望了眼某個大膽包天得讓人覺得沒腦子的侍女,見她低眉順目,一副溫良的模樣,抽了抽嘴角,最終撩起衣擺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