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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有毫的退避動作。然后,蠱惑人心的男中音柔啞地在耳邊繼續(xù)問: “阿難,你喜歡誰?” “……”她嘴唇微微嚅動。 “乖……”溫濕的吻滑過她的眉眼,漸漸往下移動,直到她的脖子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啃噬,讓她的腦袋更暈眩了。 她抿著嘴,不肯再言語。 或許是她的沉默讓那人生氣了,然后她的腦袋被一只大手扣住,兇狠熱烈的吻隨之覆上唇,像要吃掉她的呼吸的空氣般,將她整個口腔都掠奪遍了。黑暗中,她聽見了對方粗重的喘息聲,還有隱忍的呻吟。 好難受……不能呼吸了…… 她想掙扎,可是身體極度虛弱,當(dāng)感覺到已經(jīng)泌出濕意的下身被一個又熱又硬的東西直接抵住時,再也承受不住那種激情的逼迫感,意識一沉,終于如愿以償?shù)貢灹恕?/br> “阿難……阿難……” 眼眸半闔,楚霸寧輕輕地喚著,將她緊緊攬?jiān)趹牙?,直到懷里的少女里的少女不舒服地哼了一聲,才稍稍放松了力道,但還是忍不住想將她揉進(jìn)懷里,讓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與自己相貼。 唇輕輕地烙在她汗?jié)竦念~際,忍耐著下體的腫脹感,抱著始終不肯再說真心話的小妻子,男人心里真是各種憋屈無奈,還有對某只狐貍軍師的怨懟惱怒。 ******* 天已經(jīng)大亮,外頭的雪也已經(jīng)停了。厚重的雪花掛在干枯的枝頭,形成了美麗的雪松。 一覺醒來,阿難已經(jīng)覺得身體好多了,頭也不暈了,生活真是美好。 只是睜開眼睛后,她卻覺得世界很不美好。 身體無法動彈,那種束縛感令她很難受,不由得側(cè)過臉,然后撞上了一雙清幽如墨的眼眸。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與床上的男人之間奇怪的睡姿——她正面躺在床上,而他是趴著的,有一半的身體是壓在她半邊身體上,一條修長筆直的長腿從她的大腿間跨過,而他的一條胳膊也從她腰腹間橫過,他們的臉貼得很近很近,她側(cè)首時,他挺直的鼻梁剛好刷過她的臉頰。 阿難眨眨眼,等發(fā)現(xiàn)被子里的兩人都是赤果時,整個人都窘迫了。 阿難完全想不起為毛兩人會是這樣,昨天她有點(diǎn)低燒,喝了藥后很快便睡了,只知道夜里睡得極不舒服,不過這是因?yàn)榘l(fā)燒所至,也沒多在意??墒牵齾s搞不懂為毛一覺起來,他們會是這種姿態(tài)? 阿難省視了下,她身上除了病后的疲軟,并沒有什么運(yùn)動過后的酸軟,下體也沒有任何不適感…… “早、早上好,王爺……”阿難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他的眼睛并無剛醒時的迷蒙惺忪,看來是早已醒了的。這樣的情況讓阿難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是害羞,兩人這么親密的貼近著,再也沒有了別的想法。 楚霸寧淡淡地應(yīng)了聲,定定地看著阿難,阿難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只難僵著臉給他看——這姑娘對昨晚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了,只有王爺自己一個人在糾結(jié)著。 半晌,楚霸寧收回了視線,慢慢地將束縛著她的半邊身體收回來。阿難漲紅了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他的動作很慢很慢,而且他的手和腳還若有似無地蹭著她的腰肢和大腿的地方…… 當(dāng)他終于將自己挪離時,阿難松了口氣,正想起來時,卻見他撐起半邊身體,被子慢慢地下滑,露出男人赤裸結(jié)實(shí)的胸膛,左胸口上還包裹著繃帶……他的手覆上她的額頭,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情,不用說也知道是因?yàn)樗K于退熱了這事情讓王爺高興了。 “嗯,終于退燒了。” 阿難見他就如此光著身子徑自起身去穿衣服,覺得面上一熱,忍不住別開眼睛,耳朵豎起,聽聲音知道他穿得差不多了,方忍不住支支語語地問:“王爺,那個……我怎么會……” 楚霸寧仿佛知道她要問什么似的,說道:“昨晚你出了一身的汗,所以本王便將你的衣服脫了。后來你又說冷,本王便沒再為你穿衣服?!?/br> 可是,聽完他的解釋,阿難深深糾結(jié)了。 阿難:=__=!真的是這樣么?就算我說冷要纏著你,但你也沒必要將自己脫個精光??? 等阿難也穿戴好衣服后,丫環(huán)將洗漱的東西端上來,兩人清理了一翻后,楚霸寧便讓丫環(huán)將阿難的藥端上來。 阿難小心地看著楚霸寧,說道:“王爺,我今天感覺好多了,應(yīng)該不用吃藥了……”阿難說不下去了,她雖然有時候很笨,但有事也很敏感,此時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腦子比較靈光,竟然能感覺到楚霸寧的情緒不對,似乎在同誰生氣一般,讓她大氣也不敢喘一個。 楚霸寧只稍一個眼神過來,阿難在如翠如藍(lán)同情的目光中,只能灰溜溜地捏著鼻子將那碗又苦又怪的藥喝了。 早膳過后,阿難見楚霸寧并未如往常般去書房或坐匟上看書,而是披了件大氅披風(fēng)準(zhǔn)備出門。 “王爺,您要出去么?外頭的雪雖然停了,但積雪仍厚著十分難行呢?!卑㈦y關(guān)心地說。 楚霸寧站在門口,摸摸阿難的臉,聲音有些溫柔,“你還病著就別出來了,本王要去趟軍營?!?/br> 阿難眨眨眼,不知道他這種時候去軍營做什么。這大雪天的,北越已退兵,軍中應(yīng)該是清閑無事的,而且他受傷未愈,應(yīng)該在家休養(yǎng)身體,相信去了軍營也是沒事可做吧?難道他真的是個工作狂,閑了近一個月,忍不住想去攬事情干了? 阿難心里雖然疑惑,但還是讓他給推回了溫暖的室內(nèi),只能看著他帶著木圓兒慢慢走遠(yuǎn)。 楚霸寧受傷一個月在家休養(yǎng),阿難都習(xí)慣陪著他了,今天他突然不在,感覺挺失落的。不過,因這一病,兩人早上起床又是那翻情況,讓阿難一時間竟然將明天溫良說的那些話釋然得差不多了,連楚霸寧此時離開去軍營都覺得開始想起他來。 阿難拍拍臉,將那股負(fù)面情緒丟開,楚霸寧是個封建社會手握重權(quán)的王爺,可不會如此兒女長情,她還是做好自己的本份事情就好。 而喜歡什么的……算了,反正不管喜不喜歡都是在過日子,她何必糾結(jié)那么多? 想清楚了,接下來一天阿難照常做自己的事情。因王爺不在,阿難將兩只小狐貍一起抱上坑來玩。阿難看著兩只已經(jīng)長大了一圈的狐貍,白團(tuán)團(tuán)的十分可愛,不由得想起了前世電視上的那些寵物狗,阿難頓時有種想要給它們做衣服的沖動。 于是,說干就干! 阿難叫來如翠如藍(lán),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