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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嗎?哼。連自己寫的東西不敢給我這個受害者看,你真的有悔改的誠意嘛?「振振有詞,無口反駁的話,把童言這只一心求小帥原諒的小色狼教訓(xùn)的只能乖乖遵命。看來,為了表示悔改的誠意,只有勇敢的面對自己親手造的罪孽了。」我這里沒書,只有原稿,在……在書桌的抽屜里。這是抽屜鑰匙……「話音未落,舒谷洋已經(jīng)老實不客氣的用鑰匙打開了抽屜,把里面整理地好好的一大疊原稿拿了出來。」寫了這么多???「對……對不起……」世界上最凄慘尷尬的事,莫過于讓自己最喜歡的人,發(fā)現(xiàn)自己做過的最下流的事。硬著頭皮站在這里,看著小帥把自己寫的關(guān)于他的小色書原稿一頁一頁翻著,童言羞愧得只想鉆進地縫去。他哪里知道,面前的男人俊臉上曲線不斷激烈變化,并非憤怒,而是絕對的興致勃勃。「主角的名字是小帥和小言?」「是的……對不起……」「看起來,他們好像每一章都在拼命的zuoai?」「那個……小色書是這樣的,讀者要求……「」你是說,你只是因為讀者的要求才這樣寫的?和你自己的想法沒有一點關(guān)系?童言被問的啞口無言。「我……我自己的想法……」只能拼命認錯,「是,是我不好,是我色情……」「嗯?這一章里面,小帥把小言綁在桌上嘿咻,還用餐巾當鞭子一樣打小言的屁股。」舒谷洋似乎有所發(fā)現(xiàn),拿起其中一張原稿,」原來在你心中,我是個喜歡SM的家伙啊?!笒吡搜矍懊黠@矮了半截的「犯人」一眼。「這個……我其實……其實那個……」童言被拷問得眼淚汪汪,結(jié)結(jié)巴巴?!肝也皇枪室獾?,夢是這樣做的,我只是照實寫,我不是存心的……」怯生生的表情,眼角上掛著一顆晶瑩剔透的淚花,斷斷續(xù)續(xù)帶著嗚咽的回答,把男人想欺負他的念頭驟然煽動到最高點。舒谷洋看那些草稿,早就看到y(tǒng)uhuo焚身,忍不住把稿子往桌上一放,逮住面前的小東西往單人床上丟。」你這只小色狼,天天寫春夢寫的那么爽,今天我就大發(fā)慈悲,讓你美夢成真好了?!?/br>」??!「脫服務(wù)生制服已經(jīng)成了舒谷洋的拿手好戲,用不了兩三下就把童言剝得一絲不掛。將童言柔軟迷人的身體擺成趴跪在床上,臀部高翹的yin蕩姿勢,舒谷洋對準中間迷人的xiaoxue,準確的插入兩根手指。」嗚嗚!「知道自己做錯事的童言發(fā)出悲鳴,但是有不敢反抗。可憐兮兮地趴著發(fā)抖。」你書里的小帥是個喜歡欺負小言的色情狂,經(jīng)常打小言的屁股是不是?「舒谷洋就著兩根手指深深戳在rouxue里的姿勢,另一只手揚起甩下,對著雪白的臀部噼噼啪啪地一陣狠拍。頭已經(jīng)頂?shù)叫⌒稳舜驳拇差^,根本沒有空間再往前逃,童言被打得哇哇大叫,擺著屁股想避過接下來懲罰,卻被男人插入菊xue的手指控制住。身體里的指頭勾著媚rou往上挑的動作,逼的童言只能把可憐的兩瓣rou丘高高停在半空中,任舒谷洋虐待。」嗚嗚嗚……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結(jié)實的手掌擊打到臀rou上,震動著被插入雙指掘挖玩弄的腸道。yin靡的痛感讓童言渾身哆嗦,眼淚啪嗒啪嗒地滴在不久前才又洗了一邊的床單上。「饒了我吧,小帥,我不要打屁股,嗚嗚——」舒谷洋見雪白的臀部已經(jīng)被打成可愛的粉紅色,才停下?lián)舸颉?/br>掌心yuhuo高漲地摩挲瑟瑟發(fā)抖的渾圓。「不要打屁股是不是?好吧,小帥很寬宏大量的,我就允許你換另一章來演。恩。就挑寫床單的那一長好了?!?/br>」啊?「那幾乎是所有章節(jié)里最變態(tài)的一章啊。」可以換一章嘛?童言一臉慘兮兮。「不可以,小帥的寬宏大量也是有限度的,而且小言不聽話的話,小帥可是會很生氣,很生氣的。你自己設(shè)定的人物性格,應(yīng)該很清楚吧?」舒谷洋冷冷拒絕。心里陰暗地偷笑。原來自己不僅適合跳舞,更適合演戲,這么快就完全進入角色了。看來以后投資一下影視事業(yè),偶爾粉墨登場也不錯,說不定隨隨便便就當影帝了。最想演的劇本,當然就是童言寫的小黃書。這個小東西,哪來這么多奇怪的創(chuàng)意,令人嘆為觀止。「不許哭,給我精神點,現(xiàn)在開始排演床單那一幕,兩個主角都已經(jīng)到了,道具是床單一張,已經(jīng)有了,嗯,還要一罐顏料,你這里有沒有顏料?」童言把頭搖得像撥浪鼓。這種時候還主動提供道具,找死嗎?「沒有?不要緊,用墨水替代也是一樣的,」舒谷洋根本沒有被難住,把擱在書桌上的墨水哪來,扭開蓋子,通通倒在一個寬口玻璃杯里。端著裝滿了墨水的玻璃杯回到床上。「來,把小雞雞放到玻璃杯里蘸墨?!?/br>童言心里大叫救命,嚇得捂住自己的下身縮到床最里面的墻角,拼命搖頭。「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小黃書明明就是你寫的,我都好心好意打算幫你美夢成真了,你還在這里擺架子?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原不原諒你是吧?說什么悔改,我看你根本就是死不悔改,不愿意的話,我們以后沒必要再見面,你繼續(xù)做你的春夢去。」「小帥!」看見舒谷洋沉下臉轉(zhuǎn)身要走,童言渾身大震,從藏身的墻角像兔子一樣竄出來,從后面抱住舒谷洋結(jié)實的腰,「不要走!不要走!我……我真的有誠意悔改的……」「那你要不要聽話?」「聽話……」舒谷洋的沉默,讓童言的心高懸了好一會。好不容易,才聽見背對著他的舒谷洋用勉強再給一次機會的口氣發(fā)話,「我對口頭保證沒興趣,要證明自己聽話,就老老實實做給我看?!?/br>「真的要做……」「不愿意也沒什么,大不了就是老死不相往來?!?/br>「不要啊!我做!我做就是了……」童言真是悔不當初。為什么要寫那一章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嗚嗚嗚!一邊嗚咽著,把玻璃杯擺在赤裸的兩腿之間,好狗狗一樣撐著臂蹲下。發(fā)覺小帥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津津有味地注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童言身上羞愧的快燒成灰燼,手腳劇烈顫抖,艱難地調(diào)整著四肢,慢慢像俯臥似的,讓溫順的性器下垂著落入寬口玻璃杯。「嗯,不錯,好好控制腰桿的力度,嘖,原來你腰桿用力的時候,后面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