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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谷洋精力充沛,騎乘式的練習后,又把大叫「救命」的童言按在書桌上演了一場情趣SM。狠狠地要了童言四五次,才把陷入半昏迷的童言抱去浴室清理。撤掉臟兮兮的床單,用自己的西裝外套把童言裹著,放在床上休息。低頭看著睡態(tài)可愛的小東西,眼里滿滿的寵溺溫柔。原來,屬于自己的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舒谷洋的心暖暖的,發(fā)xiele幾輪還是精神奕奕,一點困意也沒有,他走到書桌旁,拿起童言寫的小色書,一頁一頁的看。每一個來自童言想象的色情故事,都令他忍不住微笑。打開抽屜,翻翻是否還有遺漏在里面的原稿。抽屜里面有一個破罐子,還有一張海報,舒谷洋抽出來,展開一看,上面神采飛揚的模特兒赫然就是三年前的自己。他笑了笑,一低頭,目光恰好觸及原本藏在海報之下,貼著抽屜底藏起來的那份報告。診斷書?舒谷洋疑惑地拿起報告,翻開掃了一眼。確診——瞬發(fā)式低血容量性腦血管瘤狀病變。這是什么意思?男人的眉頭,驟然嚴肅地緊鎖。第十章按照報告上的電話撥了許多次,一直都是占線。現(xiàn)在的醫(yī)院電話有這么忙嗎?捏著那份寫滿砍不動的專業(yè)醫(yī)學字眼的報告,舒谷洋心里的焦躁越來越無法按捺。床上的童言睡得正香,臉頰上的小酒窩仿佛還帶著笑,不知是不是又在做有關他們的春夢了。舒谷洋幫他理了理額頭垂下的細發(fā),估量他不會太快醒來,索性拿著報告下樓,打算上門問個究竟。坐上自己的轎車,不經(jīng)意地掃一眼周圍,已經(jīng)深夜了,街上空落落的,只有不遠處的斜道旁停著一輛轎車。這種時候,不知道那個負責童言身體診斷的陳醫(yī)生會不會在醫(yī)院。他踩下油門,按照報告上寫著的醫(yī)院地址飚上馬路。心里卻一直覺得悶悶的。頭皮上似乎被什么揪著,滿心的躁動不安。開上福貴路,舒谷洋驀地一震,他知道哪里不對勁了。剛才對面街角處停著的那輛簇新的銀灰色轎車,和陳佳云到夜明珠俱樂部時開的那輛一模一樣!難道陳佳云那天被趕走后,對童言還……舒谷洋心里一緊,嘎地一下踩下急剎車,車輪猛然在夜空劃出刺耳難聽的摩擦聲。他掉轉車頭,瘋了似的往童言家里趕去。好啊……陳佳云看著舒谷洋半夜三更從小巷里出來,開著轎車離開,一股惡氣從心頭冒起。看來,那買通俱樂部工作人員的五萬塊沒白花,知道了童言的姓名和地址后,觀察了兩天,他總算弄明白了——那個小服務生,就是讓他蒙受這輩子最大侮辱的罪魁禍首!哼,模樣清純可愛,裝得像個小處男似的,沒想到卻是個徹頭徹尾的賤貨!為了向自己討小費,小屁股扭來扭去,一副無辜樣地勾引自己,暗地里卻早就和娛樂公司老板勾搭上了。不用問,自己被那男人當眾羞辱,灰頭土臉地趕出俱樂部,一定是這個叫童言的小畜生從中挑撥。類似不入流的手段,他陳佳云見得多了。為了向金主爭寵,這種當玩物的賤貨多半都會玩點花招,在外面招蜂引蝶,把不知情的人勾到差不多了,又故意向金主抱怨自己被外人sao擾,故意引起金主的醋意,增加自己的本錢。本來,賤貨玩賤招事尋常事,但這個服務生太沒有眼力,竟敢利用到他陳大少爺?shù)念^上來,找死!也不想想,憑他陳佳云的家世背景,要玩死十個八個這樣不起眼的小窮鬼,根本只當是娛樂。老虎不發(fā)威,當我是病貓啊。瞎了眼的小鬼!陳佳云等舒谷洋的轎車一離開,立即來到童言的小房門口敲門。「誰?。俊?/br>睡得正香的童言硬是被敲門聲弄醒了,發(fā)現(xiàn)舒谷洋不在房里,以為敲門的是舒谷洋,趕緊在肩上隨意披著舒谷洋的西裝就去開門。「小帥……啊!」門才開了一條縫,就被外面的人用力推開了。啪!童言還沒有看清進來的是誰,臉上狠狠地挨了一耳光,猛地摔在地上。「小賤貨。」陳佳云把房門鎖上,從地上將頭暈眼花的童言硬扯起來,冷笑著問,「是不是剛剛接完客?。坎诲e,很會做生意嘛,連衣服都脫得差不多了,等著接第二輪是不是?」上下打量著落入掌心的獵物,邪念頓生。舒谷洋的西裝已經(jīng)從肩膀上滑落到地上。童言身上只穿著一條白色四角內(nèi)褲,胸口腹部青紫斑駁,全是歡愛后無法掩飾的yin靡痕跡,白皙的大腿細細瘦瘦,驚嚇之下簌簌發(fā)抖,像一只沒有抵抗力的小動物遇到突然襲擊似的,令人想徹底地把他玩壞。「陳先生?」童言總算看清楚不速之客的臉,努力想掙脫陳佳云的控制,「你怎么會……你來這干什么?放開我!」「我來照顧你生意啊,聽說你伺候老板的床上功夫不錯,本少爺今晚就來試一下。如果您的小屁股夠sao,說不定我一開心,把你包下來,價錢你盡管放心,一定比那男人的高?!龟惣言颇抗饫飵е樯男皻狻?/br>「你在胡說什么?你放開我!你這樣是擅闖民居……」啪!又一記狠狠地耳光打過來。「賤貨!給臉不不要臉!」童言被打得耳朵一陣嗡嗡作響,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虛弱地舉起手要推開陳佳云,反抗的動作卻讓陳佳云大怒,用力一扯,把已經(jīng)站不穩(wěn)的童言摔在地上,往童言赤裸的背上腹部亂踢。「明明就是個出來賣的,在本少爺面前裝什么貞潔?像你這樣的賤貨,本少爺玩過幾千幾百個了?!?/br>「嗚!住手……好疼……」「現(xiàn)在知道疼了嗎?哼,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今晚有得你!讓你勾引本少爺!讓你去那男人面前挑撥是非!就是因為你,本少爺才會顏面無存!你還敢給我喊疼?」「小帥……救我……」「什么小帥?哦,想男人了是嗎?」被打得失去反抗力的纖細身體在地上痛苦地蜷縮成一團,蒼白扭曲的小臉,極大滿足了陳佳云的施虐欲,性欲也被熊熊點燃。他握著童言的手腕,把童言從地上扯起來,重重摔在床上,「看不出,原來你sao勁這么大啊,挨了幾下打,眼睛竟然媚得都快滴出水了,瞧你那緊繃繃的小屁股,你很想被男人cao吧?我會好好滿足你的?!?/br>把童言壓在身下,手指勾住內(nèi)褲的邊緣往下拉。童言猛地一顫。「不要!放開我!我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