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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疑惑地看著他的背影,問安妮。 安妮按按自己的太陽xue,嘆:“你可別問我,我也不是很清楚?!?/br> “那么,你們剛才在地牢里發(fā)生了什么事?”布魯斯問。 “金剛狼似乎恢復了記憶?!卑材莺唵蔚貙偛诺氖虑檎f了一遍,“所以,我才說似乎,因為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恢復記憶沒有?!?/br> 布魯斯摸摸下巴,思考了一下,說:“看這個樣子,他會不會是選擇性恢復?” “我只聽說過選擇性失憶,還第一次聽說有選擇性恢復的?!卑材輪?,“你從哪兒看出來他是選擇性恢復?” “你沒覺得埃里克很生氣嗎?”布魯斯問,“而且,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這么生氣,金剛狼攻擊他,也許是因為一些我們都不知道的原因?!?/br> 安妮聽他這么說,努力回想了許久,最后挫敗地說:“好吧,也許你說對的,因為剛才他說把金剛狼繼續(xù)關在地牢是為了懲罰他?!?/br> 布魯斯剛要說話,就看到勞拉的房間門忽然打開,她從里面露出了半個身子,看向安妮和布魯斯。“嗨,小勞拉,你沒有休息一下嗎?” 他恢復記憶了?勞拉望著安妮,眼中帶著希翼的光芒。 安妮為難地看著她,這該怎么回答?她遲疑地說:“我想,也許是恢復了一點,他最起碼想起了查爾斯?!?/br> 勞拉雙眼一亮,說:“真的嗎?真的?” 安妮點點頭。 勞拉跑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衣角,“他在哪?我能看看他嗎?” 安妮看著勞拉,說不出話來。 布魯斯看出安妮的為難,說:“我覺得讓她去看看,也許并沒有什么關系,或許還能幫助他。” 安妮沉默了一會,點頭,說:“好吧,但是,我不知道怎樣打開地牢的門?!?/br> “我知道?!辈剪斔乖谝贿呂⑿χf道。 地牢。 安妮與布魯斯站在地牢外,看著大門慢慢打開后,勞拉小心地走進地牢。 地牢內(nèi),金剛狼安靜地坐在地上,聽到門打開的聲音抬起頭來,看到勞拉,目光微微一閃,他嘴角一動,欲言又止。 勞拉走到他面前,一言不發(fā)地看著他許久。 金剛狼回視著眼前這個瘦弱的小女孩,她雙眼亮晶晶地看著自己,眼里含著一絲期盼,讓他想起了查爾斯,如果不是查爾斯堅持,他根本就不會帶上她,如果沒有她,查爾斯也許就不會死,也許……不,這并不是她的錯,并不是這個與他擁有相同天賦的孩子的錯。他垂下眼去,不再與她的視線接觸。 “安妮說你恢復了記憶?!毙」媚镙p輕地說道,“你想起來了,想起查爾斯了對嗎?” 金剛狼猛地抬頭,狠狠地盯著她,說:“沒錯,想起來了,什么都想起來了,那又怎樣?” 勞拉抿了抿嘴,頂著他的眼神,微弱地笑了笑,說:“我很高興你恢復記憶,真的。” 金剛狼感覺到她的笑容雖然短暫而微弱,卻帶著真心的喜悅,她是真的因為他恢復記憶而感到高興,想到這里,他有些不自在地哼了一聲。 勞拉在他面前坐了下來,盤著腿認真地看著他,看了很久,說:“我們在這里很安全?!?/br> 金剛狼不解地看著她。 勞拉再次重復了一次,這一次語速放得很慢很慢:“我們在這里很安全。” 金剛狼挑眉,說:“那又怎樣?” 勞拉想了想,說:“他們找不到我們。” 金剛狼轉念想了想,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的意思是在這里,能讓奧德賽基因研究所那些人找不到。提到奧德賽基因研究所,他不覺又皺起眉頭,他依然記得抓住勞拉帶回研究所的指令,在想起了查爾斯以后,這個指令對他的驅(qū)使力才減弱了,但是,這并不代表指令就此消失,他不記得他們是怎樣做到,讓他毫無異議地接受執(zhí)行這個命令,唯一記得的是指令的內(nèi)容以及發(fā)出指令的人——馬克斯先生。 在地牢外,安妮清晰地聽到了金剛狼的想法,她在恍然大悟之后,擔憂地看著他,也就是說這個并沒有消失的指令,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金剛狼語氣生硬地說:“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這個世界上沒有,知道嗎?” 勞拉沒回答,只是看著他,臉上滿是不贊同。 “這就像那本該死的漫畫書上說的,什么伊甸園,你們找到了嗎?沒有吧?”金剛狼語帶嘲諷地說道。 “你錯了,我們找到了,它是存在的?!眲诶鷼獾靥饋?,瞪著金剛狼。 “那么,你又為什么會在這?你的伙伴又在哪里?伊甸園?呵!”金剛狼毫不留情地反問。 勞拉說不出話來,她咬著嘴唇看著他,良久,說:“我原諒你!”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 金剛狼愕然地看著她走出去,沒頭沒腦的原諒,讓他摸不著頭腦,他皺眉:“你給我站住,勞拉!什么原諒?你給我說清楚!” 勞拉從地牢里走了出來,看了安妮一眼,默不作聲地就從樓梯離開了這里。 安妮看著勞拉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臺階盡頭,轉頭看向金剛狼,說:“你不懂嗎?她原諒的,是你的口不擇言?!?/br> 金剛狼沉著臉說:“我這是讓她看清楚現(xiàn)實!”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她,你大腦里有一個定、時、炸、彈,隨時會把她抓起來帶回奧德賽基因研究所?”安妮溫和地問。 金剛狼抬眼,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今天寫到這里,明天繼續(xù),我家狗快憋尿憋瘋了,哈哈哈,大家晚安。 ☆、第二十一章 猛獸出籠 雖然金剛狼恢復了記憶,不過在大胡子老頭的堅持下,他被關在地牢整整三天,這三天里,他面對滋滋作響的灰黑色墻壁斷斷續(xù)續(xù)地回想,回想起一些失而復得的記憶,在他的一生中,大部分時間的記憶都不那么美好,當然,也有一些能令他微笑的畫面,正因為有這些色彩鮮明的記憶,反而映襯出大部分記憶的灰暗痛苦,他盡量不去回憶那些美好的記憶,讓自己心里好過一些,也盡量不去想起查爾斯,不去想埃里克所說的訊息是什么。 金剛狼低頭,輕輕撫摸自己手上的狼爪,那個女人說的死亡,他至今沒有任何記憶,他究竟是如何死去又如何死而復生,這一切都像不曾經(jīng)歷,但是,他開始相信這個女人的話,他的身體從不說謊,體內(nèi)的自愈因子讓曾經(jīng)逐漸衰老的機體,重新煥發(fā)了生命,狼爪也收縮自如,就連身體里的毒/藥也消失無蹤。 他凝視著自己的狼爪許久,突然笑出聲來,揮手砍斷了腳上的枷鎖,站立在地牢中央懶懶地伸展了一下,走向了地牢的大門。 斯塔克實驗室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