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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不要了……啊啊……不…………我,我要…………啊啊啊啊………………”紀(jì)凌煙畢竟是第一次,這樣的刺激怎么受得了,不一會兒就達(dá)到了高潮。夜涵因為禁欲了三天,隨著紀(jì)凌煙到達(dá)高潮后收緊了后庭,讓他再也把持不住,早早的瀉了出來,這讓他有些挫敗。此時凌時的鐘聲響起,夜涵沒有失約,他得到了紀(jì)凌煙,讓他成為了自己的人。為了懲罰這磨人的小妖精,夜涵沒等紀(jì)凌煙緩過勁兒,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掠奪。二人彼此感受著對方帶來的無上快感,沉溺在其中無法自拔。當(dāng)次日的陽光照到紀(jì)凌煙的臉上時,已經(jīng)是上午十一點了。夜涵坐在窗邊的沙發(fā)上看書,滿面紅光,精神很好。見他醒來,站起身來,曖昧的問:“煙兒醒了?睡得可好?”紀(jì)凌煙臉立刻紅了起來,想起昨晚瘋狂的一夜,他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根本離不開夜涵的懷抱。除了后庭帶來的不適,和腰部的酸痛,還有就是感覺自己的左耳有些不適,伸手摸了摸,摸到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涵,這是什么?”夜涵坐在床邊,伸出舌頭舔弄著紀(jì)凌煙的左耳,曖昧的說:“這是昨天我為你打上的耳洞,是你成為我的人的證明。今后,我都會為你戴上美麗的耳釘,讓你時時刻刻記住那美好的一夜。”紀(jì)凌煙靠在夜涵的肩上,撒嬌的說:“涵,你好壞!昨天那么……要了人家一夜?!?/br>夜涵寵溺的一笑,狡猾的說道:“那是誰?昨天一直纏著我,讓我深一點兒,快一點兒,還要的?”“嗚……”紀(jì)凌煙伸出粉拳向夜涵打去,可卻帶動了后面,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夜涵握住紀(jì)凌煙的粉拳,另一只探進被子,伸到了腰際輕輕按摩著,愛憐的問:“還痛不痛?”紀(jì)凌煙被夜涵按摩的舒服極了,像只小貓一樣舒服的呻吟出聲。聽到夜涵的問話,他只是搖搖頭。二人靠在一起享受著云雨后的幸福,此時的他們覺得自己很幸福很幸福。二十、四大惡魔,席卷而來一夜好眠,紀(jì)凌煙醒來看著霸道摟著自己仍在酣睡的夜涵不禁甜上心頭,連眼角眉梢都像是染上了陽光的顏色,眸光纏綿在它有型的臉上,這種溫情的愛意似乎為這一方天地帶來了春天的曖昧暖意。即使從來沒有過失眠的時候,紀(jì)凌煙也知道在夜涵懷中沉睡的每一次都會很安心很溫暖,這個懷抱才能使它有眷戀的感覺,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他的一切,因為這個男人的愛,會讓他快樂,讓他幸福,給他喜歡的一切,甚至世界……而同樣的,即使不快樂,不幸福,沒有了世界,有這個男人在身邊,那些又算什么?因為他們是那么愛著彼此,不顧一切……紀(jì)凌煙探手描繪夜涵凌厲的雙眉,濃密的雙眉顯得他的不羈和睿智,一雙鷹眸銳目雖然為睜開,卻永遠(yuǎn)像是深沉的大海,滿滿的盡是寵溺的看著自己。挺直鼻梁是他臉上唯一最溫和的地方,而每每看他生氣時,這挺挺的鼻子卻加重了他俊臉上的寒氣。微微上揚的嘴角,看起來永遠(yuǎn)像是在笑,給人一種既性感又危險的感覺。紀(jì)凌煙眷戀的撫著夜涵的嘴角回憶著它給自己的每一個印記,和自己蒼白的幾乎透明的嘴唇相比,夜涵是很健康的蜜色。平時齊整的黑發(fā),此時有些散亂,增添了幾分他特有的男人的味道。這樣的夜涵讓紀(jì)凌煙有些失神。當(dāng)夜涵緩緩的睜開眼睛,就看到紀(jì)凌煙呆怔地看著自己,嫣紅的菱唇微起,說不出的媚惑動人。夜涵微微一笑,調(diào)笑道:“怎么?煙兒想要了嗎?”紀(jì)凌煙這才從剛才的溫存中回過神來,將自己藏在被中,赧然的說道:“討厭!”夜涵愛戀的一笑,將人兒從被子中“拎出”,送上了自己的吻,彼此傳達(dá)的無盡的愛意。纏綿的吻在紀(jì)凌煙就要窒息的時候挺了下來,夜涵說:“好了,我們還是起來吧!那些老鬼很快就要回來了,到時還有很多的麻煩要解決呢。”說罷起身開始穿衣洗漱,拖著賴床的紀(jì)凌煙穿上衣服,二人剛剛梳洗完畢,就聽見三聲悶響,主臥的門轟然被人踹開,要不是夜涵躲得快就要遭殃了,紀(jì)凌煙拽這夜涵的胳膊,抱怨之聲尚未出口就被一個明朗的女聲搶白了去:“哎呀呀!瞧瞧我們凌煙可是越發(fā)出落得標(biāo)志了呢,呵呵!我的兒媳還真是萬里挑一的大美人。嗯……讓我看看是不是又瘦了些?我們走時候明明叫我家小涵涵照顧你的,怎么還是瘦了!喂!臭小子你少給我端你那張出土文物一樣的死人棺材臉,枉費我生了你這么有型的皮囊,想不到卻讓你小子聲聲硬化成了一個大撲克臉,你怕起褶多??!見到老娘怎么連個笑臉都沒有?和人干架把牙都磕掉了不敢獻(xiàn)??!老娘我哪里對不起你了?干嗎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br>紀(jì)凌煙看著滿臉陰云的夜涵無奈的搖搖頭,夜夫人每次必有的教子戲碼出了頭疼之外別無其他。求救的看向夜夫人身邊自己的母親,希望可以替夜涵解圍。紀(jì)夫人果然不負(fù)所托開了口,對夜夫人說道:“小涵臉色不好,小煙擔(dān)心,你別逗他?!?/br>這兩位母親是從小在一起的表姐妹,夜夫人比紀(jì)夫人大些,兩人從小玩到大,可性格卻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天差地別。夜夫人身為黑道中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身上總是帶著不怒而威的氣質(zhì),可卻又十分的外向善談之人,辦事干凈利索,極有手腕,將黑道上的眾人盡數(shù)掌控在手中,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女強人。而紀(jì)夫人則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平時少言寡語,但只要一開口必說到點子上,從不說一句廢話。內(nèi)斂沉穩(wěn),善于觀察,是一個很獨立的女人,說她腹黑或許比較合適。平素紀(jì)夫人和夜夫人在一起總是以夜夫人為主,可夜夫人又離不開紀(jì)夫人的意見,所謂孟不離焦,焦不離孟大概就是這樣子的吧!就算兩個人結(jié)了婚也常在一起。夜涵做了三次深呼吸,終于壓抑住了怒火,“老大,拜托你下次來能不能溫柔一點?你這種開門的方法我可接受不了!”門鎖已經(jīng)被槍打爛,又看著夜夫人手中拿著的消音手槍夜涵就知道了夜夫人是如何打開的房門。“那又怎么了?不就是一個鎖嘛?難道你沒有錢換新的嗎?”夜夫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把玩著手中的槍,忽然看到紀(jì)凌煙皓頸上的一點紅,曖昧的說道,“小煙啊,你別太順著那臭小子,有的時候應(yīng)該強勢一點壓倒那個臭小子,免得他囂張得無法無天?!?/br>紀(jì)凌煙小臉一紅,挽過夜夫人得手肘甜甜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