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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要從中挑選自己需要用到的就好。也許就是因為這樣,她一直也不太在意穿著打扮之類的事情。 再加上經常出沒于危險的地方,難免衣服會有些破損。 服飾之類的東西,對她來說一度甚至跟消耗品畫上了的等號。因此有這樣的心情,這還是第一次。 短暫的熱鬧之后,谷雨就被催著回去自己的房間了。 這兩天基本都在趕路,不好好休息一番可沒法用最好的狀態(tài)迎接接下來的戰(zhàn)斗。 少年們簇擁著谷雨向外走去。走在最后的堀川國廣注意到那位美麗的太刀付喪神并沒有起身的意思,不由開口問道: “三日月閣下,您不回去么?” “嗯,我要跟安倍閣下再討論一下有關裁剪服飾的事情呢。” 我什么時候…… 聽到三日月宗近的話,穿著白色狩衣的陰陽師不由在抬手掩唇的時候將視線投向身旁的他。 這位有著絕世容貌的刀劍付喪神卻像沒有注意到一樣繼續(xù)對自己的同伴說著; “早點定下來,才能早日見到成品啊?!?/br> 制服打扮的脅差少年點了點頭。 “那,有什么需要人的地方,請務必交給我來?!?/br> 少年說完便面向他們退出了房間,還體貼的從外面將障子門關了起來。 當少年的腳步越來越遠,房間里靜的連呼吸聲都聽不到的時候。安倍晴明先開了口: “我可是什么都沒答應哦。”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無可挑剔的青年微微一笑: “我也沒讓您做什么呀。” “不過這對于擁有無數(shù)式神的您來說,這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吧?!?/br> 有著天下至美之刀這一美譽的付喪神輕輕撫摸了一下手中的布匹。原本十分美麗的布匹同他的容貌相比卻是遜色許多。 或者應該說,這世上大多數(shù)的事物同他相比,都會黯然失色。 無論是人類,或者妖物精靈。 “我啊,果然還是喜歡那些單純、正直的人?!卑脖肚缑鲹u了搖頭,用懷念的語氣說著,“心思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無論是人,還是別的什么?!?/br> “哈哈哈?!苯C衣的付喪神笑了起來,“這可是說不準的事,不過這樣也好就是了。” “哦?” “畢竟您若真是有收式神的想法的話,可就難辦了呀?!泵利惖那嗄晷χf出了讓人恐懼的話語,“我們畢竟是那孩子的刀,為了那孩子的安全,就只能請您去死呢。” 安倍晴明的臉上并不見懼色,死真死假的驚嘆道: “哦呀哦呀,這可真是讓人害怕的結果呢?!?/br> “畢竟是刀呀?!?/br> 以殺戮來解決問題,不是理所當然的事么? 始終不見慌張的陰陽師贊同的點了點頭。他抬手輕輕拍了兩下,便有一個女子的身影映在了障子門上。她在外面輕輕敲了三下門之后,就輕輕推開門,手上捧著裝著酒杯酒壺的托盤膝行了進來。 安倍晴明舉起盛滿清澈酒液的酒杯,對三日月宗近邀請道。: “那么在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之前,能有這個榮幸,同您暢飲一番么?” 第53章 第五十二章 若有似無的味道從鼻尖飄過。 熟悉的淡雅香氣中沾染了些許別的味道……是什么? 并非是常見的味道,半夢半醒的谷雨想了很久, 都沒想起那個味道的名字。 她睜開眼, 月光從糊著唐紙的障子門照進房間, 朦朧的光灑在地板上, 也撒在自己身上。躺在被褥中的少女眨了眨眼, 側過身向障子門的方向看去。 穿著紺色狩衣的付喪神就側坐在門旁。他一只手的手肘靠在膝蓋上, 帶著黑色手甲的手中拿著什么東西, 姿態(tài)愜意。 月光灑在他身上,為他鍍上了一層微涼的光暈, 模糊了他的五官,讓谷雨看不清他的表情。 “怎么醒了?” 察覺到了谷雨醒來,他站起身,走到谷雨床邊坐了下來。 那種谷雨有些熟悉卻叫不上名字來的味道也更清晰了一些,谷雨看了看他的眼睛,視線順著嘴唇、脖頸的順序一路來到了他的手——這次她看清了他手中的東西。 那是一個小巧的扁口酒壺。 那個她一直叫不上來名字的味道, 就是這個時代的酒的味道。 因為釀造工藝還不成熟, 這個時候的酒并不像后世那樣味道濃郁,因此在香氣的干擾下, 谷雨才半天都沒聯(lián)想到到它。 “嗯?你也想喝酒么?這可不行。” 注意到谷雨的視線, 他輕輕晃了晃手中的酒瓶。 “可是還沒有到可以喝酒的年紀呢?!?/br> 谷雨倒并不是對他壺中的液體感興趣,她只是有些新鮮: “三日月……也會喝酒啊?!?/br> 她還以為他只喜歡喝茶。 “覺得刀也會喝酒很稀奇?”他放下了酒杯,把側過身躺著看自己的谷雨拉起來抱在懷里,輕輕拍了兩下。“身為人造之物,同人類的喜好相同也是很正常的事?!?/br> “就跟喝茶一樣?” “對,茶葉好,酒也好。其實沒什么區(qū)別?!?/br> 就像人類有時候喝茶,有時候喝酒一樣,是沒有什么特別意義的行為。 以前之所以不喝,是因為大家都覺得在小女孩(谷雨)面前喝酒不太好而已。 雖然是主人,卻也還是小孩子——人類的惡習之類的,還是需要避開的。 “我今天……沒有夢到那個孩子?!惫扔晏Я颂郑盎蛘甙雺舭胄训臅r候好像夢到了,但我記不得了。” “是個怎樣的孩子?” “嗯……我還沒有見過本人來著?!鄙倥屑毣叵肫饓衾锏膱龊稀!耙恢睕]有露過面,但是好像聽到了像是翅膀煽動的聲音,還有……” 谷雨稍微停頓了一下。一直在聽她講話的青年跟著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鼻音: “嗯?” “特別的喜歡撒嬌。一直在說,‘要我找到他’?!?/br> 這樣發(fā)自心底的請求,讓她心底發(fā)酸。 拒絕之類的話,根本就無法從腦海中浮現(xiàn)。 明明還有一大堆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但就是放不下。 “那就去找他吧,總歸都要去找那位始作俑者,目的多一個也沒有關系嘛?!?/br> 三日月宗近不在意的哈哈笑了起來。 本來插手平安京的現(xiàn)狀就是一個交換條件。并非他們的本意——如此一來,能在其中找到更關心的事情,也沒什么不好不是么? 這就是他們的自由了——就算是那位大陰陽師,安倍晴明也不能干涉的事情。 “不過在此之前,要有飽滿的精神才行啊?!鼻嗄甑氖州p輕覆上懷中少女的眼睛,“睡吧?!?/br> *** 安倍晴明宅邸的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