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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對少女說道: “我的名字是三日月宗近,嘛……身為天下五劍其中的一把,被說是最美的呢。”并沒有自謙什么,美貌的青年就像是再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平白的述說著,“誕生于十一世紀(jì)末,對您來說,大概是個老爺爺了?!?/br> “噗……咳咳?!碧稍陂介矫咨系纳倥滩蛔∠胄Γ瑓s不小心嗆到了自己。 “我叫谷雨,就是雨生百谷的那個谷雨。誕生于二十一世紀(jì)……可能直到今天活的時間都比不上您的零頭?!鄙倥滩蛔≈貜?fù)了他的介紹風(fēng)格,“雖然還很不成熟,但從今天起……大概就要跟您相依為命啦!” 少女面色慘白,卻露出一個像微微盛開的花朵一樣柔和的笑容。 紺衣的付喪神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要再睡一會兒么?” “嗯……”名為谷雨的少女看了看坐在身邊的美貌付喪神,乖乖的閉上了眼睛??蓵r不時在眼皮下轉(zhuǎn)動的眼珠和悄悄變換的姿勢卻讓他明白,少女并沒有入睡。 又過了一會兒,見她還是那副似乎很緊張的樣子,美貌的付喪神再次開口問道: “睡不著么?” “嗯……稍微有一點點……”少女睜開眼睛,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出了了小小的一段距離,“有一點點……不太適應(yīng)?!?/br> 青年伸手摸了摸少女的頭,沒有再追問。 一無所知的柔軟的少女,突然就要肩負(fù)起阻止人類滅亡的重任。身處不知名的地方,身邊又只有自己這個她并不熟悉的付喪神。 “要不要抱著它呢?”微笑的青年遞過了自己的本體。“要是有什么動靜,就拔刀砍過去?!?/br> “雖然評價是‘最美’,戰(zhàn)斗力卻不會輸給其他刀哦?!?/br> 側(cè)身躺在榻榻米上,蜷縮著身體的少女探手摸了摸面前的太刀。刀鞘上月亮的紋飾在燭火的映照下泛著漂亮的金色光澤。 “您真是個溫柔的……額……刀呢。”她將這把美麗的刀抱在了懷中。明明懷中抱著的是冰冷的兵器,卻奇異的能讓人感到溫暖,“能喚醒您,真是太好啦?!?/br> 這一次,少女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像少女所說的,只有他們兩個相依為命。也說不上到底誰在照顧誰,一人一付喪神,相互扶持著走完了最初的一段路。 直到找到了名為藥研藤四郎的短刀,才結(jié)束了這一段時光。 “……三日月?” 像是察覺到他的碰觸,熟睡的少女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抓住了他放在自己臉側(cè)的手。 “嗯?要喝水么?” 保持著一只手被抓住的姿勢,他用空著的手拿過茶壺,為她倒了杯水。 谷雨坐起來,接過三日月手中的茶杯小口小口的吞咽著,讓干涸的喉嚨慢慢滋潤回來。 “啊,今劍還有巖融……還有……”額……那把太刀,叫什么來著? “他們沒事,只是在本體中沉睡了?!?/br> 他們兩位付喪神的醒來,并非是自愿的。喚醒他們的也并非是那些鬼之一族,而是那個黑龍雕像。借用了神明的力量,和混合了瘴氣的靈力,強迫他們從沉睡中醒來。 巖融還好些,他本身就是殺戮無數(shù)的兇刃,今劍卻因為過于抵觸,反而被侵蝕的更深。 好在他們來的早,又及時破壞了作為載體的黑龍雕像——雖然因此巖融和今劍都因為斷了靈力供給而回歸了本體沉睡。不過因為保住了本體沒被侵蝕,因此并不是什么大問題,只要再次喚醒,重新建立靈力供給就好了。 ——只要他們愿意的話。 “那就好?!?/br> 谷雨松了一口氣。 雖然沒覺得清除瘴氣這件事會簡單……但也沒想到會經(jīng)歷這么多波折。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么一大圈之后,還是沒能解決這個最初也是最根本的問題。 “說起來,那把白色的太刀呢?” 放下杯子,谷雨突然想到了她從黑龍雕像下面掏出來的那把刀。 雖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也是托了他的福,她才知道鬼族的首領(lǐng)也在山洞里。如果不是在臺子上聽到了他的‘告密’,她可能還不會想到裝死這個辦法。 算起來,還要好好道謝呢。 “哦,他啊。” 三日月宗近一下就明白了她說的是誰。 “大概還在某個高處,當(dāng)鳥兒吧?!?/br> “……當(dāng)鳥”??? 美貌的付喪神笑瞇瞇的回應(yīng)道: “嗯,畢竟是鳥嘛?!?/br> 谷雨覺得自己越來越糊涂了。 所以……他們說的,真的是同一個事物么? 第63章 第六十二章 谷雨第一次見到那把通體白色,只有少量金色裝飾的太刀的付喪神時, 差點真的以為他是一只體型有點巨大的鳥。 彼時的她正披著外衣站在外廊上, 那位渾身雪白的付喪神卻是正從房檐的一邊跳到另一邊。白色的外衣就好像某種白色鳥類的翅膀一般蓬起。 直到他突然回過頭。 她才真正見到這位之前只聞其聲, 不見其人的付喪神。 他有著一頭雪一樣白的短發(fā), 還有色澤明亮的金色眼眸。同她身邊的三日月宗近一樣, 那也是一種異于常人的美麗。 “哦呀,是被我嚇到了嗎?” “不……只是我的脖子有點累?!?/br> 這種‘治好多年頸椎病’的姿勢,對矮子來說確實是不太友好。 “鶴丸國永,怎么樣, 是不是很像鶴?”白衣白發(fā)的付喪神動作輕盈的落在了谷雨面前, 金色的眼睛帶著淺淺的笑意:“今后還請多指教了啊, 主·人?!?/br> 自稱鶴丸國永的付喪神有一副穩(wěn)重的嗓音,但語氣卻十分輕快,神色間也很坦然。非常自然的就跟在了谷雨身邊, 一邊走一邊聊了起來。 他對后世充滿了好奇,什么都想問上一句。 從谷雨所在的房間, 到安倍晴明的房間之間這段路程, 一路上的話就沒有斷過。 “這可真是熱鬧啊?!?/br> 斜靠在外廊廊柱邊上的美貌陰陽師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他的身旁還放了一個黑色的托盤, 托盤上出了一個圓肚子的酒壺外, 不多不少正好還有三個酒杯。 “要來一杯么?” 他笑瞇瞇的對著谷雨三人邀請道。 白衣的付喪神聞言,十分干脆的坐到了他的面前,拿起一杯倒?jié)M了酒的酒杯,對著安倍晴明一舉杯: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話音落下,他用同秀美的外貌截然不同的豪爽姿勢仰頭將一整杯酒都倒進了嘴里。 “……” 一身雪白的付喪神好像被按了暫停鍵一樣,保持著那個姿勢好一會兒,才終于放下了酒杯。 “……酒的味道,真是耐人尋味啊?!?/br> “就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