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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是呀。” “嗯,不擅長呢——一直都是別人幫我?!?/br> 不緊不慢走進來的付喪神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自己的弱點。然后走到了谷雨身旁,緊挨著她坐了下來。 然而看他笑瞇瞇的模樣,就知道他雖然承認了是‘弱點’,卻半點也沒有感到愧疚或者不甘心的樣子。 “說起來,你做什么去了?” 平日里他都會待在自己的房間里跟自己說早安,今天早上卻只留下了本體一大早就不見了蹤影。讓她在覺得不適應(yīng)的同時也有點好奇……這個平時既不參與出陣也不去遠征的人,究竟去作什么了,一直忙到現(xiàn)在才露個臉。 “嗯……稍微去觀摩了一下手合?!?/br> 三日月宗近不以為意的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葡萄,捏在指尖轉(zhuǎn)了一圈。葡萄幽深的紫色襯的青年原本就修長的手指更多了幾分像是白玉一樣的質(zhì)感。 “誒?” 聽到這個答案,谷雨是有點驚訝的。 因為在她的印象里,三日月宗近好像從來沒有關(guān)注過手合的事情,他也從來沒有下場比試過。無論是本丸內(nèi)的,還是同其他本丸的。 明明是付喪神之間難得的集體活動,就連不擅戰(zhàn)斗的石切丸都會偶爾下場比試幾次,他卻總是一副與己無關(guān)的樣子。 問他原因,他也只是笑著說了一句‘那是年輕人的事情了’就沒有了下文。 因此當從他口中聽到‘去觀摩了一下手合’,著實嚇了谷雨一跳。 其實當時也嚇了正在練習(xí)場里小小的搞事情的刀們一大跳。 萬年不出現(xiàn)在演練場的人突然出現(xiàn)還主動出聲,原本背對著門外蹲在護欄上的鶴丸國永甚至差點一頭栽下去。從高潔的‘鶴’變成埋頭的‘鴕鳥’。 “……這可真是驚嚇啊?!睉{借超高平衡感才保住了形象的鶴丸國永轉(zhuǎn)過身看向身后帶著柔和笑容看著的這邊的三日月宗近。 “竟然穿著全套護甲,是要親自下場么?”他一邊說著,一邊上下打量了一番,“不過不帶刀?是覺得不需要么?” 面前微笑著的付喪神,并沒有帶著被譽為‘天下最美’的本體。原本應(yīng)該懸掛著本體的身側(cè)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只是稍微來看一下,不帶也沒有關(guān)系——那孩子如果沒有我陪著,可是睡不好呢?!?/br> “……” 你要是只是想來說這句話,還是回去吧。 聽到這句話的許多刀都用表情表達了類似的意思——當然,大致也可以簡化為一個字: ‘滾’ 知道你是主人的初始刀跟主人關(guān)系最親密了,可以走了。 “你大張旗鼓的跑過來,就只為了看看?” “是呀,偶爾也要關(guān)注一下可愛的年輕人們的情況嘛。” 他抬腳走上外廊,眼角的余光漫不經(jīng)心的掃過整個訓(xùn)練場。正直上午,陽光透過障子門和窗棱照進訓(xùn)練場里,給原本顏色沉重的木質(zhì)地板鍍上了一層淺淺的暖金色。 然而外面的陽光再怎么溫暖,也不能溫暖此時此刻正趴在地上的一坨不明生物心中的寒冷。 沒有再受傷,被硬生生累的趴在地上爬不起來的明石|國行艱難的抬起頭看向逆著光走到自己面前的這位傳說中的付喪神。只可惜逆光帶來的黑暗和滑落眼中的汗水讓他怎么也看不清面前之人的真實容貌。 身上帶著淺淺裂痕的明石|國行,帶著滿身的汗水毫無形象的趴在地板上。就像被丟上岸又抹了一層鹽巴正在滲水的魚一樣。 “真是熱烈的比試呀?!?/br> 三日月宗近低下頭看著滿身狼狽的明石|國行。臉上還是那副溫和的笑容,似乎并不意外明石|國行會是現(xiàn)在的這幅樣子。 他們兩個就這樣一個在趴著一個站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的對視了起來。 “保持這個姿勢這么久,看來還有力氣呀。” 垂手而立的三日月宗近狀似沒有惡意的先開了口。聽到這話的明石|國行卻是心里一緊,趕緊翻了個身變成了仰躺的姿勢。一副再動就真的要碎刀了的樣子。 “不過看起來瘴氣倒是也消去了不少呢,嗯,看來這個方法意外的是個不錯的注意?!?/br> 三日月宗近笑著對站在門側(cè)目光如日光下的潭水一般溫和平靜的看向這邊的一期一振。 這位也被谷雨稱呼為兄長,有著絕大多數(shù)‘好哥哥設(shè)定’的太刀付喪神也微笑著回應(yīng)了三日月宗近的話語。 “托明石|國行閣下自愿現(xiàn)身測試的福,就目前來看‘靠戰(zhàn)斗加速瘴氣損耗’的預(yù)想是可以進行的?!?/br> 從陰影中走進陽光下的青年帶著如日光一般溫暖的笑容走到了三日月宗近身旁。 “只不過因為試驗次數(shù)太少還不能直接下定論——所以還得再請明石|國行閣下多幫忙幾次才好確認呢。” ——你們是魔鬼么??? 因為擔(dān)心明石|國行而一同前來的陸奧守吉行在心底吼叫著。然而臉上卻不敢露出什么異樣。經(jīng)過觀察他也發(fā)現(xiàn)了。 雖然明石|國行做過對不起這件本丸的主人的事情(具體是什么他也不太清楚),但這座本丸里的刀劍們還沒有要碎了他的打算。只是因為憋著一口氣想要發(fā)泄,才選擇了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找明□□行一點小麻煩而已。 ‘試驗是否能夠通過戰(zhàn)斗來加速瘴氣的消散’,這種對他們來說有好處的測試……他們是無論如何無法拒絕的。 他不會,明石|國行自然也不會。 所以他現(xiàn)在只能趴在這里累的像被強行拖上岸撒鹽的魚一樣。然而看到他這么慘烈的樣子,他反而安了心。 下了這么大功夫去折騰他,自然也就不會一言不合就碎刀了。 “所以你來這里就是為了看看?”鶴丸國永也從欄桿上跳了下來,站在三日月宗近和一期一振身旁,一起俯視躺在地上看起來隨時可能要昏睡過去的明石|國行、 一開始,他還以為他是來抓他們這些搞事份子的呢。畢竟他們的做法,實話說不太磊落, 傷害了主人這件事,雖然在主人的寬容下暫時揭過了。但作為為主人而戰(zhàn)的刀的他們而言,則卻是無論過去多久都不能忘記的大仇。 縱使主人能夠原諒,他們也不能毫無芥蒂的揭過。 但也正如陸奧守所想,他們不會真的借助這個機會把明石|國行怎么樣——于是在不能把他變成粉末的狀態(tài)下,他們也只能用這種辦法來抒發(fā)一下情緒了。 見谷雨感興趣,三日月宗近就挑著跟谷雨說了些訓(xùn)練室里發(fā)生的事情。(當然某些事情是不需要說的) 比如誰誰誰的進步啦,誰誰誰和誰誰誰可以大戰(zhàn)三百回合真的是精力十足啦。 然而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谷雨并不只是‘感興趣’,而是想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