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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過他,你今日所受之苦,他日定叫他加倍償還?!彼难酃馊缇妫o緊的盯著我,幽黑的眸子深處閃過一絲柔情。奈何我心已死,對這些再也激不起半點漣漪,嘴角輕揚笑意微顯:“萬萬不可,王爺……臨清只想置身事外,此事一了,便是我歸鄉(xiāng)之期,以后在朝堂上相見不知要到何日……王爺素來知我,求您承全,此事就此作罷吧?!?/br>“你……,好吧。”他似有不甘,臉上隱有忿忿之色。淡淡一笑:“王爺……不知皇上所出何題?”“……父皇說,要你就“深山藏古寺”這句詩來做幅畫。”“嗯,”我點點頭:“是句好詩?!?/br>攤開趙書安帶來的文房四寶,慢慢的磨著墨,靜靜思索。深山藏古寺,這難就難在藏字上……對著燭火細細思索,手里拿著墨塊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著,趙書安也不搭話,在一邊安靜的坐著。耳邊只聽到頭頂?shù)目p隙中刮進的寒風咝咝作響,不過有個堂堂的王爺在此,早有伶俐的下人端進了火盆伺候,一時間這天牢里頭倒也溫暖如春。燭影搖動,我突然靈光一現(xiàn),心中有底。鋪開宣紙,用刷子蘸了點礬水在舌尖上嘗了一下,驗了驗宣紙的生熟程度,有輕微澀味,應該是剛剛好。旁邊放的一些畫筆,按照我以前的習慣,畫山水時各種型號都要準備一點,一般“小山水”、“大山水”狼毫各備一枝,“小白云”、“大白云”羊毫筆各備一枝,再有一支羊毫“斗筆”就可以了。新筆鋒多尖銳,只適宜畫細線,皴、擦、點擢用舊筆效果好。但看眼前的筆,都具有圓、齊、尖、健四個特點,使用起來運轉自如,都是些上上之品。果真是細心,我側頭望了他一眼,感激的對他微微欠身,輕柔一笑以示謝意。隨即沉氣凝神低下頭,提筆便畫,手腕靈動間運筆如風,不多時一幅山水畫便完成了。“……真是氣韻生動,輝煌大度,”有個聲音近在耳畔響起。我一驚,這人何時到了身邊的,微微轉身,有些尷尬:“王爺謬贊。”“哪有……,”那人越發(fā)的貼了上來,口中的熱氣曖昧的呼到了我的臉上,“臨清果然是才情過人,無人能及啊……”我艱難的再往邊上挪了一點,腦中急轉:“……王爺,這畫還沒完成呢。”那人卻撩起我垂至腰下的一縷頭發(fā),輕薄的放在鼻尖輕聞,一臉的陶醉無賴樣:“臨清……原來你身上的那股若有若無的清香是作畫時的顏料墨香……真是好聞呢。”這個人……我覺得耳根開始發(fā)熱,有些惱羞成怒,聲音不由大了點:“王爺,”將手中畫筆“啪嗒”一扔:“下官畫不出了……”趙書安收斂了調笑的神色,裝作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真是開不起玩笑,”走到凳子旁故作瀟灑的轉身坐下:“繼續(xù)吧……本王就在這里看?!?/br>我嘆了口氣,搖搖頭,提起畫筆,在山水下的小溪邊上開始下筆,首先以羊毫筆蘸赭石畫臉,花青畫衣袍。再以小狼毫筆勾臉部及衣袍的線條,以赭墨大區(qū)分陰陽面,最後補景落款,完成全畫。望著那個在挑水的小和尚的臉,我有些得意。“臨清……這個……,”趙書安走過來看著畫,一臉的苦笑:“你就算是不高興,也不用把本王畫成個小和尚吧?!?/br>“臣豈敢……這個小僧雖說是年輕力薄,可是眉宇間隱有沉持穩(wěn)重之態(tài),假以時日,必成一方宗師?!?/br>“……好,好,”他被我噎的只能摸臉苦笑。我想了想整了下衣袍,對著趙書安直挺挺的跪了下去,他被我嚇了一跳,趕緊過來,邊扶邊說:“……臨清,這又怎么了,突然行此大禮?”“王爺……,”我俯□,中規(guī)中矩給他磕了個頭:“王爺對臣如此大恩,臣實在是無以為報……臣不敢高攀與王爺做朋友……只是今后,若王爺不棄有所差遣,臨清定然不辱使命,在所不辭?!?/br>“……起來吧,”他放開我,看著搖曳的燭火,嘆了一下,有些疲憊的說:“你一直是這樣傷人的嗎?”又突然轉身,那深邃的眼睛如炬般直直的盯著我,臉上霸氣隱現(xiàn):“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與沈明玉之間的事情?前幾日,你的那個忠心的侍從跪在沈府門前一天都沒人理睬……那天在朝堂之上若他替你開脫,你還用在這里受苦……臨清,你究竟為何啊?”☆、第27章他言辭鋒利,我無法招架,只覺得自己好不容易舔好的傷口,又被這樣毫不留情的用力撕開……那種痛,那種冷深入骨髓,侵入五臟,活生生的簡直如同要了我的命一般。我究竟為何?為何?為何?到如今,我竟也不知……只覺得愁腸百結,訴無可訴,眼前的燭火卻越來越暗,越來越模糊,天地間都在旋轉……身子一軟,竟斜斜朝地面倒去。趙書安一驚,連忙將我納入懷中,輕拍臉頰:“……臨清,臨清……”我聽得他焦急心痛的呼聲,奈何半點力氣也沒有……許久,費力的睜開眼睛,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在眼前晃動,想說話,喉嚨里卻咯咯作響,一陣腥甜竟沖口而出。“臨清……,”耳畔的聲音又像是高了幾分,“來人,快宣御醫(yī)?!?/br>“……不……不可,”我用力的拉住他的袖子,努力平復了下喘息:“此事不宜鬧大……王爺,一個罪臣如何能請御醫(yī)呢?”“本王不管,你的身子要緊……,”他摟緊我,手微微的顫抖著高聲到:“來……”“王爺!”我掩住他的嘴,疾聲道:“臨清求您了……只是血不歸經而已,一會兒就好了?!?/br>“可……唉……,”他抱緊我:“對不住,臨清……對不住,本王一時昏了頭瞎說,你別動氣啊,”他將頭埋在我的頸邊,反復低聲的道歉。我覺得這個懷抱雖然溫暖卻有些緊的讓人透不過氣,便朝外面挪了挪,趙書安也發(fā)現(xiàn)了趕緊松開我,扶著坐下,眼睛緊張的盯著我:“臨清,現(xiàn)在感覺如何,好受些了嗎?”一只手還不停的撫著我的背。我點點頭,輕拍他手背示意他停手,喝了一口他端來的熱茶平復了一下,覺得緩過來點了,“王爺不用緊張,只是一時間血不歸經而已,以前也有過,不礙事的?!?/br>他望著我,深邃的眼底竟有苦楚:“臨清……我們在一起不好嗎?我……斷不會讓你受這種委屈的,”他欲言又止,面上有些微紅:“……你要是……考慮……那個事情……我明白的,沈明玉能做到的,我也愿意……”我聽他說的越來越荒謬,只得苦笑出聲打斷:“王